许久后,一段残缺的记忆出现在了守在幻境通道外的真司脑中。
“原来是这样...”
阅读了这一段残缺记忆后,他一阵恍然。
如他之前分析的一样,大筒木分家果然没有安排族人镇守着这一处幻境通道,而是在幻境通道内,布置了一道封印陷阱。
那封印只是一道光幕,且薄如蝉翼,在五光十色的幻境通道内根本无法察觉,只要轻轻一触,就会被瞬间封印,哪怕是真司的影分身,也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这次之所以能收到这一段残缺的记忆,完全是因为三具影分身中,落在最后面的一具看到前面探路的两具影分身被封印后,瞬间解除了自身的影分身状态,这才从封印的间隙中逃出了一缕查克拉。
“没想到大筒木分家这么干脆,用封印的方式,直接关闭了这处通道。”
真司暗暗叹息。
显而易见,能维持如此恐怖强度的封印术,也唯有月亮上的那一尊巨型转生眼了!
而大筒木分家此举,无疑说明了他们没有再继续袭击忍界,袭击日向一族的打算了。
这对真司来说,本来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可以消停一阵子,不用再担心来自月亮的袭击了。
可转过头细细一想,大筒木分家这种退守月亮的举动,何尝不是说明了他们的虚弱!
“大筒木舍人现在估计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实力,经验都还欠缺。大筒木分家的其他族人估计没剩几个了,就算还有几人,多半也是老弱病残,我要是能偷渡幻境通道,他们肯定没有防备的!
很快,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了真司的脑子。
以大筒木分家对巨型转生眼的信赖,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有人能通过巨型转生眼布置的封印术,所以只要真司能成功偷渡,他就能以有心算无心,偷袭月亮上那族人已然不多的大筒木分家了。
而只要成功,巨型转生眼就唾手可得了!
一想到巨型转生眼,真司就心热不已,不过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建立他能悄无声息的偷渡月亮的前提条件下的。
否则,一切都只是空想。
于是乎,他收敛了思绪,认认真真的思索起了对方幻境通道中那道封印陷阱的方法。
那道封印陷阱,多半是巨型转生眼维持的。
而巨型转生眼是六道级的宝物,其查克拉层次之高,恐怕在目前的忍界无人能及,所以硬来绝对是不行的。
真司的思路是,只要在封印陷阱上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能容他悄然潜入就可以了。
而想要对抗封印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同样运用封印术。
之后的几天,真司的本尊也进入了幻境通道。
经过前后大量影分身的排雷,他已经知道通道内的那道封印陷阱大致的触发区域了。
随后,他开始尝试用他自己掌握的‘四象封印’,去对抗通道内那道薄如蝉翼的封印陷阱。
“四象封印!”
伴着他一声轻喝,墨色的封印术式从他的指缝中游出,袭向了前方的薄幕。
不一会儿,墨色的封印术式就如蛇一般,钻入了薄幕中。
哗啦啦...
顷刻,薄幕上产生了一道涟漪!
而在这阵涟漪中,‘四象封印’那一道道墨色的封印术式被迅速洗涮掉,消失不见了。
真司面色一沉,连忙后退了几十米。
尝试宣告失败,同样是封印术,他的‘四象封印’在巨型转生眼维持的封印陷阱面前不堪一击,只坚持了一两个呼吸,就被彻底清除掉了。
“差距...好大啊!”
真司有些气馁。
这样的差距,一下子浇灭了他的信心。
琢磨了一下后,他果断的转身离开了幻境通道,他没有放弃,而是准备‘摇人’!
他的封印术造诣,虽然无法撼动通道内的封印陷阱,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几天后,一身晓组织装扮的香磷来到了月之国。
同样是一身晓组织装扮真司跟香磷碰头后,先是确认了一下香磷在木叶那边的布置,得知香磷留下了一具影分身后,便不再多言,直接领着香磷来到了幻境通道中。
指了指前方,真司问道:“看到前面的那一道薄幕了吗?”
香磷眼眶里的那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其童力已经忍界第一了,所以在洞察力上,并不逊于同时还驾驭了一双白眼的真司,瞬间就发现了那道薄如蝉翼的封印陷阱。
仔细观察了一阵后,香磷问道:“大人,您需要我做什么?”
真司说道:“我需要你用封印术对抗那道薄幕,为我制造出一个可供通行的缺口!”
香磷也不啰嗦,果然开始了尝试。
和真司一样,香磷也选择了‘四象封印’,随着她的结印,墨色的封印术式灵动的在通道内游走,迅速钻入了薄幕中。
哗啦啦...
像之前真司遇到的情况一样,‘四象封印’的封印术式一进入薄幕,就激起了光幕剧烈的反应,随即,墨色的术式被消磨掉了。
唯一的区别,是香磷的‘四象封印’大约坚持了五六个呼吸。
而这点时间显然是不够的,因为谁也无法判断这一道薄幕后面,还有没有另一道薄幕。
毕竟,就相对真司目前的层次而言,月亮上的那尊巨型转生眼的查克拉,几乎可以看做是无止无尽的。
多维持一道封印陷阱,对巨型转生眼那种层次的宝物,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负担。
“哎!”
真司轻叹了口气。
如果连香磷的封印术都无法在光幕上开一道小口的话,那真司就只能死心了。
似乎是不愿见到真司失望,香磷一咬牙,再次鼓荡起了全身的查克拉。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四象封印’,而是选择了另一种她掌握没多久的封印‘金刚封锁’!
霎时,她的身体中就投射出了数条闪着莹莹金光的锁链,飞向了前方的光幕,而随着涟漪的泛起,金色的锁链在薄幕中上下抖动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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