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天亮了!”
一名草忍大声呼喊着。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身形狼狈的草忍村村民。
距离草忍村爆发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此时草之国境内到处都是这样逃难的队伍。
休...
突然,一道黑影勐地从后方冲入了人群,掀起了一片血腥!
领头的草忍略微纠结了一番,旋即大喊道:“大家分散逃!”
说罢,他不再理会被屠戮的人群,自顾自的逃散去了。
经过几天的逃亡,草忍们也发现了这些鬼的诸多特点,其中最重要的发现便是只要天光大亮,那些夺命的怪物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很多时候四散而逃,反而比聚在一起,逃生获救的希望更大一些,因为只要能拖到天亮,队伍就能得到一整个白天的喘息之机。
也正因如此,这许多从草忍村突围出来的队伍才能幸存下来。
几乎是同间。
另一支从草忍村突围出来的队伍,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被一只强大的鬼给截住了。
队伍中的龙舌见状心如死灰。
就这么短短几天,她目睹了太多太多亲朋好友的离世,如今她们这一伙躲在深谷中的老弱病残里已经没剩几个能战斗的忍者了,而且包括她自己在内,几乎人人带伤。
而根据这几天激战的情报,一只鬼至少需要两到三名草忍村的上忍才能压制,可眼下她们这支队伍中根本凑不出这样的战力。
随着鬼一步一步的接近,整个队伍被绝望所笼罩!
“我也要跟大家一样,被吃掉了吗?”
听着身边的哭嚎声和咒骂声,龙舌松开了手里的苦无,她实在太累了。
“桀桀,好多的血食啊!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不错啊!”
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草忍村村民,鬼狞笑了起来。
最开始,鬼还会两三只一组,展开追杀。
到了昨天,这些鬼变得越加肆无忌惮,很多都开始独自行动,试图以一鬼之力猎杀大队的草忍村逃难队伍了。
显然。
几天的肆意屠戮,让这些鬼渐渐产生了忍界的忍者,都只是一些美味血食的感觉,而草忍村的糟糕表现,也加剧了它们对忍者的轻视!
唰!
就在草忍村的难民们在鬼的面前如待宰羔羊一般缩成一团时,一道身影突然从天而降,拦在了他们与鬼之间。
龙舌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脸上立刻恢复了神采:“真司!”
鬼看到只是一个少年,一脸戏谑:“又来了一个送死的小点心!”
真司瞥了一眼鬼,旋即打了个响指。
轰隆隆...
顷刻,伴着一阵地动山摇,无数枝蔓拔地而起,瞬间便将那只嚣张的鬼缠绕了起来。
“这是什么!?”
鬼大惊失色,当即便要发动‘血鬼术’。
可还没等它来得及发动‘血鬼术’,它便惊恐的发现自己体内的血液,竟随着被枝蔓刺穿的伤口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流了满地。
唰...
这时。又一道身影落到了谷中。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跟真司一起的八云。
她一边发动‘木遁’困住了鬼,并用‘木遁’吸收鬼身上的查克拉,一边动用了‘红龙眼’的童力,将对方体内的血液抽离出来。
双管齐下,陷在‘木遁’中的那只鬼的力量,迅速流失着。不一会儿,它自愈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被枝蔓刺穿,撕碎的身体,久久无法愈合,最终被撕成了碎片。
在一旁观察的真司,暗暗评估道:“鬼的力量,本质应该是一种根植在血肉中的特殊病毒,红龙眼操控血液的能力,太克制鬼了!”
就在这时,龙舌从队伍中跑了出来,扑到了真司怀里,呜呜的哭道:“真司,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真司微微一怔,随后摸了摸龙舌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解决掉鬼的八云,这时走到了边上,见龙舌在真司怀里哭诉,瘪了瘪嘴:“也不用钻到怀里去吧!”
......
轰!
在一阵爆炸声中,一只体型巨大的鬼,被炸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洒了整整一地。
空中。
盘腿坐在黏土飞鸟上的迪达拉看着底下被炸碎掉的鬼,撇了撇嘴:“是比例的问题吗?威力没有什么提升啊!”
一旁的蝎冷冷道:“迪达拉,别玩了!”
迪达拉抱怨道:“蝎大哥,这么好用的测试靶,很难找的啊!”
就在他们斗嘴的时候,底下被炸碎的那只鬼,血肉又慢慢汇聚到了一起,恢复了原样。
迪达拉笑了笑:“你看,又好了!这一次我要换一个比例,看看能不能提升起爆黏土的威力!嗯!”
说着,他兴致满满的将双手伸进了身体两侧的黏土包里,开始调制起了新的黏土炸弹!
......
锵锵锵!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原上,两道身影正在激斗着。
一方是体型健硕,肌肉鼓胀,充满了力量感的鬼,一方则是挥舞着血腥三月镰,穿着红云服的飞段。
鬼的速度似乎比飞段快了一筹,但体术明显不如飞段,所以一阵对攻后,双方陷入了僵持。
于是乎,双方都发了狠,对攻越来越勐!
突然,鬼放弃了闪避,顶着被血腥三月镰削断半截身子的伤势,一手刺入了飞段的胸口,得逞般的狞笑道:“死吧你!”
这些天里,这只鬼已经杀死过很多忍者了。
在它的观念里,忍者的速度,力量,乃至五花八门的忍术确实棘手,但有一点就是忍者几乎都是脆皮,一碰就伤,所以只要在关键时刻以伤换伤,就能轻松解决掉一个强敌。
无往不利的这一招,让它产生了路径依赖,自然而然的用在了飞段的身上。
就在它等待着飞段咳血而死的时候,哪知飞段只是瞥了它一眼,随后咋咋呼呼的喊道:“喂,很疼的啊!”
说着,飞段再次挥动血腥三月镰,将只剩了上半身的鬼从中间噼开了。
一旁坐在一块巨石上的角都轻哼了一声:“需要帮忙的话,就早点说,真是难看!”
飞段恼羞成怒:“喂喂,这些家伙很克制我,你不知道吗?”
“废物!”
角都把脸挪开了。
被切成数段,正在再生中的鬼,看着无视了自己,专心吵架的两人,心底不知为什么,开始发寒了起来:“这些也是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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