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知道隆巴顿夫人要来,卡尔文对此毫不意外。
麦格教授将两人带到邓布利多办公室门口那个丑陋的石兽面前,说道:“吹宝超级泡泡糖。”
两只石兽向两侧旋转让开了通道,露出了里面的楼梯。
“进去吧,邓布利多教授在等着你们。”麦格教授在隆巴顿夫人面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推开楼梯尽头的木门,邓布利多校长正微笑着等着他们。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欢迎道:“奥古斯塔,很高兴在霍格沃茨见到你。”
隆巴顿夫人严肃地板着脸说道:“邓布利多校长,我需要您的智慧。”她开始讲起治疗隆巴顿夫妇的事。
邓布利多一直安静地听着,眼中偶尔闪过诧异的光芒,但一直让隆巴顿夫人说下去。
直到最后,邓布利多才将食指交叉在胸前,轻松地问道:“这么说弗兰克和爱丽丝很快就能苏醒了?”
“我不敢保证,邓布利多校长,”卡尔文还是留有余地地说道,“钻心咒的后遗症如果这么轻易就能治好,它就配不上不可饶恕咒的名号了。我只能尽全力去试试。”
“啊,这点我同意,”邓布利多竖起一根手指赞同道,“我也尝试将他们破碎的记忆拼起来,但是我失败了。”
“重点不在记忆,而在灵魂。”卡尔文拿出一副夜骐眼镜,他突然想看看邓布利多的灵魂是什么样子。戴上后,他看到邓布利多体内有一团红色的灵魂在放着炽热的光,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将他们的灵魂修复后,激发自愈能力,他们的记忆很快就能自己恢复。”卡尔文解释道。
“邓布利多,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隆巴顿夫人满脸忧虑,“虽然我不应该怀疑卡佩教授,但是我还是担心,对他们造成二次伤害。”
邓布利多听完点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缓缓地说道:“奥古斯塔,请你放心。卡尔文对灵魂的研究已经超过了我,我想他带你进入画中世界,就是一种影响灵魂的魔法。”
卡尔文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所以请你放心,即使卡尔文无法治愈弗兰克和爱丽丝,情况也不会变得更糟。”邓布利多安慰道。
有了邓布利多的保证,隆巴顿夫人这才放心。她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邓布利多校长。”
随后她恢复成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巫,声音洪亮地说道:“这样的话,我先去找纳威,带他换一根新魔杖。”说罢,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卡尔文也打算告辞,但是邓布利多叫住了他,“稍等一下,卡尔文。”
隆巴顿夫人关上门走后,邓布利多的神情变得极其严肃:“卡尔文,你真的有把握吗?关于治愈隆巴顿夫妇。他们的记忆破碎的不像样子,连我也束手无策。”
卡尔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校长办公室里转悠着,这让他吸引了好几双眼睛的注意。其中包括黛丽丝·德文特,她既是霍格沃茨的前校长,也是圣芒戈的前院长,两个地方都有她的画像,所以她也很好奇卡尔文究竟能不能至于隆巴顿夫妇。
卡尔文走到校长办公室的角落,看着放在架子上的分院帽,从袖子里拿出夜骐眼镜戴上,仔细端详着那顶破旧的帽子,然后指着它问道:“我能戴戴它吗,阿不思?”
没有等邓布利多回答,卡尔文就一把将那顶破旧的巫师帽拿起来,戴在头上。
分院帽用裂开的褶皱大声呼喊:“嘿,卡尔文你把我放下来,你不是校长,没有权力拿起我。”
“别急,分院帽,我只是有点好奇。”卡尔文刚刚透过夜骐眼镜,竟然看到分院帽里面有一团小小的灵魂。他差点就以为这也是伏地魔的魂器,但仔细一看后才看清这居然是一个完整的灵魂。
“我能问问你的智慧是谁赐予的吗?”卡尔文一边问,一遍双手扶住帽檐,魔力细丝不断向分院帽内部延伸。
分院帽倒是颇为傲娇,“你还不配知道这个!你又不是校长。”
卡尔文有些惊奇,他原本以为分院帽只是简单地将学生分类,没想到它竟然有如此完整的灵魂和思维。
卡尔文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着说道,“不肯说吗?不说我也能猜到一点。”
确实卡尔文在分院帽上看到了两个人的魔法痕迹,其中一个他接触过,是罗尹纳·拉文克劳,另一个人,根据传说,应该是戈德里·格兰芬多。
这让再一次激起了卡尔文的好胜心:一千年前的四个人,是如何为一顶普通的帽子赋予智慧和灵魂的?难道我不能超过他们吗?
“把我放下来,卡尔文!”分院帽在卡尔文头上扭动着帽子尖大喊道,“你会把我弄坏的,我可是古董,你赔不起的。”
卡尔文撇撇嘴,将分院帽放回架子上,倒不是他怕了分院帽的威胁,而是这种低程度的探索并不能帮他解开分院帽的秘密——他总不可能当着邓布利多的面把分院帽拆了吧。
卡尔文转身看向邓布利多说道:“本来我也没有太大把握,不过现在嘛,就不一定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在魔法方面,我可以完全信任你。”
卡尔文微微带点冷笑,“意思就是有的地方不会完全信任我,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邓布利多显得有点为难,“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治疗隆巴顿夫妇,我看不出这对你有任何好处。你应该知道,他们两个是凤凰社的人。”
“好处?”卡尔文眉毛一挑,故作惊讶地说道,“阿不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斯来特林不假,但我还没有冷血到这种程度。
如果要说为什么,那么我告诉你,我敬重他们是对抗伏地魔的英雄,英雄的下场不该如此,够了吗?”
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温和地看着卡尔文,“我想这条理由足够打动我了。那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也许不久后我能看到另一幕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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