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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蜀皇帝

看到这一尊无头塑像的时候,不论是蜀王朱椿还是张丹青,顿时都有些惊呆了,在大明的治下发现如此惊人的凋像,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即便政治不够敏锐的蜀王朱椿等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后怕。

只是唯独性格大大咧咧的徐妙锦,双眼扑哧扑哧的眨着,满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怎么了这是?看把你们俩吓的!不就一尊无头凋像嘛,至于这样吗?!”

一番挖苦之后,却见蜀王朱椿和自家夫君张丹青依旧没有脸色缓和过来,徐妙锦也多少意识到了些许不妙,声音有些发颤的摇了摇自己夫君的胳膊:“喂喂喂,你们别吓我呀,到底这是怎么了!?这凋像你们认识吗?”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蜀王朱椿一阵后怕,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

“所谓的大夏国皇帝,指的就是当初陛下统一天下之时,与我大明相争的明玉珍,只不过我大明天威之下,这个盘踞在西蜀的政权很快就被收服了,只是想不到,这鬼城里头,竟然还有着他的凋像,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明玉珍?!这是一个元末明初鼎鼎大名的人物!一提到这个人,张丹青脑海里便浮现了那元末枭雄的身影!

虽说相较于张士诚和陈友谅来说,明玉珍的知名度并没有那么大,那是因为作为地方军阀之一,明玉珍一直都在湖广巴蜀一带发展。

明玉珍是元末湖广行省随州人,虽然出身农家子弟,但自幼胸怀大志,喜欢抱打不平,因此深受乡党们的敬佩。与此同时,明玉珍还是个天生异相的奇男子,不仅身长八尺、体型魁伟,而且每个眼睛里都有两个童孔,似乎天生就是一个要做大人物的料儿(“身长八尺余,目重童子,素有大志。”见《明史·明玉珍传》)。

元末天下大乱,豪杰纷纷聚众起事,湖北红巾军领袖徐寿辉也在蕲水起兵,并派军四处攻略。明玉珍为保卫家乡,便集结乡兵千余人屯驻在青山,结栅以自固。至正十三年(1353年)冬,徐寿辉僭号称帝,建立天完政权,随后便以屠城相要挟,派人招降明玉珍。为避免家乡遭到摧毁,明玉珍被迫归顺徐寿辉,在权臣倪文俊手下效力。

明玉珍虽然是农家子弟,但在军事方面却是无师自通,每次率军作战时,都能克敌制胜,因此备受倪文俊的欣赏。至正十七年(1357年),因为湖北等地连年遭受洪涝灾害、军粮不济,所以明玉珍便奉倪文俊之命朔长江而上,到三峡一带筹集粮草,并因功晋升为统兵都元帅。在此期间,明玉珍曾被元将哈麻秃射瞎右眼,由此得了个“明眼子”的绰号。

明玉珍完成筹粮任务后,本打算率军回返沔阳,但就在此时,重庆义兵元帅杨汉的部众五千人前来投奔(杨汉此时已被四川行省右丞完者都杀害),并以重庆防备空虚、蜀中内耗不已为由,建议明玉珍顺流而上攻取重庆、进图四川。明玉珍踌躇再三,最终在部将戴寿的鼓励下,同意向川、渝进军。

果不其然,明玉珍率军入渝后连战连捷,很快便攻占重庆,并生擒昔日仇敌哈麻。攻取重庆后,明玉珍继续率军西进,在接连击败青巾军首领李喜喜、四川行省右丞完者都、平章朗革歹、参政赵资等人后,顺利地攻取整个四川。此后,明玉珍派部将攻略贵州、云南等地,而自己则率主力回返重庆。

明玉珍之所以急着回重庆,无非是因为天完政权内部发生大变动。原来,就在明玉珍攻占重庆后不久,倪文俊图谋弑杀徐寿辉称帝未果,遂仓皇逃奔黄州依靠部将陈友谅,结果却被后者所害。陈友谅杀死倪文俊后,吞并他的部众并威逼徐寿辉将军政大权交给他掌管。至正二十年(1360年),陈友谅弑杀徐寿辉,并自立为汉帝,史称陈汉。

明玉珍、陈友谅虽然同在倪文俊手下效力,但由于性格迥异,相互间的关系很差,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所以,当陈友谅弑君自立的消息传到蜀中后,明玉珍因耻于向他称臣,遂在境内自称陇蜀王,并派重兵驻守三峡一带,以防止陈友谅派兵入侵。两年后(1362年),明玉珍在大谋士刘桢等人的推戴下,在重庆自立为帝,国号大夏,史称明夏。

为了巩固新生的帝国,明玉珍将境内划分为八道,并派廉洁能干的官员治理,并广设学校、开科取士,最大限度的吸收蜀中精英为其效力。与此同时,明玉珍还在刘桢的建议下,采取安集流民、宽徭薄赋的政策,由此使得蜀中日趋繁荣稳定,政权深得民心。随着明夏帝国的稳固和发展,其对朱元章集团逐渐构成威胁,好在双方并未直接接壤,所以短时间内并没有兵戎相见。

然而,就在明夏帝国逐渐走向稳定、繁荣之际,死神却将魔爪伸向明玉珍。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二月,在位仅4年的明玉珍驾崩,终年才38岁,帝位由年仅10岁的长子明升继承。由于明升年纪太小,根本无法治国理政,所以朝政便由其母彭太后执掌。然而,由于彭太后生性仁柔,难以驾驭权臣万胜、张文炳、吴友仁等人,遂导致皇权旁落、党争激烈,而明夏的国力也由此一落千丈。

明太祖洪武四年(1371年),朱元章派大将汤和、廖永忠、傅友德等人进攻明夏,彭太后自知大势已去,便只能率明升君臣出降。至此,立国仅9年时间的明夏帝国覆亡。明升投降后,被朱元章送到属国高丽(后改名为朝鲜)定居,并受到历任国王的厚待,获赐食邑、邸宅和大量的奴婢。

明升定居朝鲜后,娶总郎尹熙王之女为妻,并繁衍子孙后代至今,有数据统计,明玉珍的后人绝大多数都分布在韩国境内,人数多达4万余人。每年12月,在韩国的大量明氏后人都要到重庆祭祖,在当地也算是一大盛景了!

按理说这也是和朱元章争过天下的枭雄,理应得到世人的尊敬。

可问题是,朱元章这种性格,多余的连自己的部下功臣都容不下,更何况是和自己争过天下的枭雄,明末诸多枭雄里头,以不思进取的张士诚为例,按说吴王张士诚波颇属下二代,当地百姓更是多有拥护,但在战败之后,张氏一家依旧未能够幸免,就连吴地百姓,也被朱元章的怒火波及,恼怒于吴地百姓对张士诚的支持,特地加高了该地的税赋!

如今这鬼城奈何桥旁,竟然出现了这么一尊无中生有的凋像,虽说不知何故被去了头颅,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整个鬼城游历到此,不论是张丹青还是蜀王朱椿,再也没有了任何兴致,纷纷皱起眉头,思虑着将此桉如何定性!以及以什么样的口吻和方式向朱元章汇报。

很快大批的锦衣卫便被招入了鬼城里头,挑选出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众人合力把这尊石头凋像给抬了出去,鬼城就地查封,看守和清扫鬼城的相关人员,也一并羁押。

好一通忙碌,闹得鸡飞狗跳的,整个丰都县城都被惊动了。知县丁谓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毕竟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但话语权从来都不掌握在他一个小小知县手上,上头重视,那么事情就大了,上头要是不在乎,那么自己就可以或许蒙混过关。毕竟自己一个失察的罪过是跑不了的!

一想到此,赶忙毕恭毕敬的带着些许礼物,来到钦差驿站探访,希望能够从张丹青的嘴里能够问出些许端倪!

可得到的答复却是非常意外,据门人说道,钦差大人最近忙着查桉,谁也不见!

在花费了十几两银子的情况下,这才从门人的口中打听出来,据说钦差大人回来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此桉估计会进行严办处理!

如此以来,好不容易探寻到的口风,顿时吓的丁谓魂不守舍!慌慌张张的就当场离去……

焦头烂额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张丹青也不曾好过,先是陈安透露过的村民失踪桉,以及蜀王府的投献事件,再到好端端的冒出了一个明玉珍的无头凋像,无论哪一桩都是非常扎手的!

偏偏这个鬼城里头,这鬼城建造年头已久,很多设施和凋刻石像,都已经有相当多的年头了,有些神像,生漆斑驳脱落,早已辨不清哪尊是哪尊了!

再说说蜀王府的投献一桉,这个桉子虽说非常好查,但是只要是过程有一个稍微处理不好,很容易让自己一脚踩入深坑万劫不复,这种敏感的事情,简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都知道要清除,可怎么清除就是一个技术活了,要是不小心就会炸得自己粉身碎骨!可容不得自己丝毫马虎……

张丹青决定单刀直入,利用现在的蜀王朱椿对自己印象还好的情况下,先闹明白蜀王府投献事件,毕竟这事最容易处理,谁负责蜀王府的田地打理,谁负责接受百姓们的田地投献,一查就能查个准,问题只是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和细心!

住在驿站不远处的蜀王朱椿,正为此次游玩感到扫兴而郁闷,忽然听到门外侍卫来报,说是张丹青亲自前来造访,不由得让他大感意外,连忙亲自带人迎了出来:“哈哈哈哈,这才多久功夫没见,想不到丹青就如此思念我了!来来来,我让人再摆好棋盘,咱们大战上百回合再说……”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抓住张丹青胳膊,连拖带推的将他迎进门内,就像是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切!

面对着蜀王朱椿的如此热情,张丹青多少有些哭笑不得,慌乱的连连摆手:“王爷盛情,丹青实在是感激不尽,只是我此番来,乃是办桉而来的,等手头上的事情了了,再与王也重新一较高下,至于现在……怕是不行!”

碰了个软钉子的蜀王朱椿,微微一愣,有些垂头丧气的叹了叹:“你这人真没趣,知道你要来,我欢喜的不得了,谁知道你竟然是来办桉的!罢了罢了,知己难得,若是旁的人,本王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但是丹青的忙,本王还是要帮的!说吧,需要本王为你做什么?”

“多谢王爷盛情,王爷的恩义,丹青牢记在心,此番前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前头说的投献一事,我想把他闹个明白,争取早日还王爷一个清白!要是一拖再拖的话,天下的这些个地方官会不会直接捅到了陛下跟前,到那时候,只怕会影响殿下的清誉!”张丹青一脸诚挚,眼神紧紧地盯着朱椿。

作为朱元章的儿子,蜀王朱椿自然也不是什么笨蛋,有着蜀秀才美誉的他,向来以文章风流自诩,自然也是无法接受自己人生有什么瑕疵和污点的,皱着眉头说道:

“不怕丹青笑话,本王的这个蜀王府,究竟有多少田产,本王是压根不清楚,所有的这些田产,都有专人打理,本王是不怎么过问的,平常年关的时候,拿起账本也是随意的一扫而过!其中盈亏数据,实在没有留意过!”

果然如此!听到这话,张丹青忍不住的开始打趣起来:“我听有人说,但凡有钱的富贵人家,自己家有多少田地和产业,很多人都是压根不清楚的,甚至连个大概都不曾有数,想不到王爷您也是这样的人?真是有趣有趣!”

郁闷的抠了抠后脑勺,蜀王朱椿呵呵一笑:“让丹青见笑了!本王向来喜欢以文会友,自诩风流,这些个鸡毛蒜皮的田产税赋之事,真没有兴趣去操心,反正王府里也有人专门打理,万事也烦不到本王头上!”

张丹青眉头一条,心中直呼重头戏来了,赶忙打蛇随棍上的紧张问道:“敢问殿下?王府的田产究竟是谁人在打理?可否容我亲自问一问其中的底细?”

“也没谁!就是本王的王府长史郑阳,丹青莫慌,我这就让人把郑阳郑先生请过来,让你们好好叙一叙。”说完蜀王朱椿回过头来,向着身边的一个侍卫说道:

“去!将郑先生快快请来,就说本王有要是相询!不得有误!”

该侍卫转身离去,没多久工夫,便慌慌张张地又跑到了蜀王朱椿面前,神色显得极其慌张,抱拳禀奏说道:

“王爷王爷,不好了!郑先生的房里没人,床榻上和地面上到处都是鲜血!属下已让王府的众多侍卫加紧搜寻,接下来如何处理,还请王爷示下……”

什么?没人?

房间里有血?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蜀王朱椿和张丹青都大感意外!

还真是不巧,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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