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国家机器开动的时候,一个国家强大的行动力便在此时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管张丹青愿不愿意,都会以超人的发展趋势往前推行,并且展现出一副无可阻挡的大潮流,但众多世人也只能眼睁睁的被迫裹挟其中!
张丹青就是这样的典型例子,虽说明明知道湘王朱柏将会迎来一场人生悲剧,只可惜的是,朱允文在胜利的冲昏头脑之下,已经毫无顾忌起来,不管是兵部尚书齐泰,亦或是张丹青自己也都上见书劝谏过,希望皇帝能够只削兵权而不削藩王本人,但很可惜的是,在内心打定了主意,要把所有藩王尽数的推落下马的朱允文,已经被眼前的胜利彻底冲昏头脑,或许也是因此而初次感受到国家力气的恐怖之处和无上至尊的权威诱惑,此时的朱允文已经开始渐渐听不进去许多大臣的意见和上书了,只有兵部尚书齐泰还会反复的向皇帝劝谏,而作为现代灵魂的张丹青,装模作样的劝过一两次之后,便不再坚持自我。
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接下来的朱允文,将会在这一次削藩行动之中被狠狠打脸。并且彻底的激怒那远在北平的燕王朱棣,造成自己国灭身死的可悲下场。
在历史上,朱柏的结局非常惨烈,他28岁时举火自焚,和家人一同自尽于火海。他的死亡,对朱棣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和刺激,从而诱发了靖难之役。本文,笔者不讨论剧情,根据史料,带大家认识大明朝唯一的湘王。
他是个英俊儒雅美少年,文韬武略俊皇子。
公元1368年,朱元章建立明朝时,膝下仅有7个儿子。按照程序,朱元章在称帝之前需要带着儿子们祭告太庙,当他看着7个儿子齐整整地跪在太庙前时,(对儿子的数量)还是比较满意的。根据《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二十八》记载,朱元章当时说:
“仰承先德,自举兵以来,渡江生子七人。今长子命名曰标,次子曰樉……七子曰榑。”
当时,最小的第七子朱榑才4岁,朱元章的妻妾也并不多。接下来,朱元章成了皇帝,后宫逐渐充实,他又陆续有了19个儿子,其中本文的主人公朱柏,序齿第十二。
根据《明史·诸王传》记载:
湘献王柏,太祖第十二子,洪武十一年封。
朱柏出生于洪武三年,他和朱元章第十一子朱椿生于同年。只是,朱椿的生母是朱元章的宠妃郭惠妃,而朱柏的生母为胡顺妃。在史料中,没有太多有关胡顺妃的记载,可见其大概率是不得宠的。
根据《湘献王神道碑文》记载:
王幼而美异,长而通明。
意思是,朱柏自幼就是个小帅哥,长大后更是通达而贤明。
在朱元章的26个儿子中,朱柏算是比较聪慧博学的。在南京时,朱柏就是位风度儒雅的翩翩少年。他极其擅长书法和绘画,也精通诗词。正是因为朱柏擅长书法,朱元章每次诗意大发,便随口吟出,让朱柏书写出来。
朱柏曾有一幅书法作品流传到永乐年间,“明朝三大才子”之一的解缙看到后,敬佩不已。《明史》记载:
(朱柏)性嗜学,读书每至夜分……喜谈兵,膂力过人,善弓失刀槊,驰马若飞。
意思是,朱柏非常喜欢学习,每天都能读书到深夜。他喜欢谈论军事,力气很大,各种兵器都能玩转,更擅长骑射。
从这些记载可以看出,朱柏文武双全,不仅有帅气的外表,更有极强的能力。他若是生在普通士大夫家庭,将来必能振兴门楣。而今,朱柏生于皇家,作为朱元章的儿子、将来的藩王,他也是够格的。
朱柏和朱椿生于洪武三年下半年,而朱元章第一次分封藩王发生在上半年。也就是说,朱柏没能赶上成为明朝首批藩王的机会。
当时,朱元章一次性封了9个藩王。包括朱元章的八个儿子和一个侄孙,(注:当时朱元章有10个儿子,长子朱标为太子,九子朱杞夭折;靖江王朱守谦是朱元章的侄孙。)就连仅3个月大十皇子朱檀也被封了鲁王。这就意味着,接下来再出生的年幼皇子,还会继续被封为藩王。
所以,当朱柏出生的时候,他早已注定成会为大明朝的一位藩王。
果然,洪武十一年,朱元章举行第二次封藩典礼,年仅8岁的朱柏被封为湘王,封地在荆州。明朝的藩王15岁便要离开京城前往封地,且无旨意不得离开封地。
7年后(洪武十八年),朱柏15岁,朱元章将海国公吴祯之女吴氏嫁给朱柏为湘王妃,也就是这一年,朱柏收拾行李,远走荆州。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朱柏此去荆州,就意味着大明皇宫少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皇子,而在荆州古城,将会产生一位客居他乡的藩王。
荆州鱼米养居客,骑马赋诗真藩王
,朱柏在辞别朱元章时,还发生过一件感人的故事,根据《罪惟录·列传卷四》记载:
时王陛辞之国,上各赐玉带一命服之,上欲观其后銙,诸王皆回身,王独旋带以观,上问之,曰君父不可背也,上大喜。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朱元章送每一个儿子去藩地时,都会送给儿子一个玉带。朱元章将玉带佩戴在皇子的身上,让皇子转身离去,他好在背后看着玉带后面的装饰品慢慢远去。轮到朱柏辞别时,朱柏没有转身,他把装饰品直接转到前面,退着步子着告辞。朱元章问他为何不转身,朱柏回答:“儿臣不能背对着君父。”朱元章听罢,非常感动。
朱柏到达荆州后,谨记朱元章的教诲,早晚读书,笔耕不辍。不仅如此,朱柏在藩邸建了一座“景元阁”,招揽荆州的名儒前来校对古代书籍,将一些残缺和错误的书籍修正后传承后世。
除了在文治方面,朱柏也发挥了镇守荆州的实际作用。例如,有一次常德发生叛乱,叛军兵败后逃到荆州一带,烧杀抢掠,甚至嚣张。朱柏得到消息后立即披挂上阵,带领藩王卫所的兵卒,准备歼敌。为了鼓舞士气,朱柏还动员将士们说:
“敌兵锐甚,必有以挫之。令渐沮衄,若纵使得入塞,遗祸将大。”
意思是,敌军士气正盛,我们必须给他们迎头一击,挫其锐气。若是让他们逃到塞外去,后果将会很严重。
于是,在朱柏的带领下,湘王麾下士卒奋勇作战,成功打败敌军。为了避免叛贼逃窜,朱柏在得到朱元章的允许后,率军对叛贼穷追勐打,一直追到陕西延安,终于将叛军首领活捉。
事后,朱元章对朱柏赞许不已,特地召朱柏回京,以示奖励。
不过,明朝开国之初,荆襄之地的战事也并不多,朱柏在荆州也难免百无聊赖,于是,他纵情山水,骑马赋诗,日子过得也算平澹。在洪武晚年,朱柏甚至迷恋上了道家思想,还给自己取了一个道号叫“紫虚子”。
都说荆州鱼米养人,朱柏或许深有体会,因为朱柏在荆州的日子还是比较恬澹的。当然,他也有苦恼。例如,朱柏膝下无子,湘王妃吴氏只生了两个女儿,还都夭折了。
种种迹象表明,朱元章在世时,朱柏在荆州十余年,并没有传出朱柏有什么劣迹。然而,朱元章去世后,建文帝打破了荆州城的宁静。
亲侄子削藩论阳谋,十二叔悲愤入火海
洪武三十一年五月初十,明太祖朱元章在南京驾崩,朱柏接到消息后,意图回京奔丧。然而,南京随即送来朱元章的遗诏,“诸王临国中,母至京师”。朱柏只好留在荆州,遥祭父亲。根据《湘献王神道碑文》记载:
自太祖宾天,哭踊几绝因忽忽内伤,有弃人间意……王仰天叹曰:“嗟乎……亲太祖皇帝子,南面而王,太祖宾天,疾不及视,葬不及会,抱兹沉痛,有何乐于世!”
因为父亲去世,朱柏太过伤心,他甚至有自尽弃世的想法。朱柏仰天长叹说:“我身为先帝之子,南面而称藩王,先帝病重时我不能在身边侍奉,先帝驾崩我不能亲临葬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从朱柏的伤心程度,以及他对未能参加朱元章葬礼的叹息,我们可以看出,朱柏仍然是那个至纯至孝的皇子。
且说朱元章驾崩后,皇太孙朱允炆登基,改元建文,是为建文帝。朱允炆21岁登基,正是血气方刚、,踌躇满志的时候,可是,他的叔叔们都手握兵权,少则千人,多则上万人,这让年轻的朱允炆非常不安。于是,在齐泰、黄子澄的建议下,建文帝开始计划削藩。
最初的削藩方案有两种,一种是齐泰的建议,齐泰认为,要是削藩,就要先从燕王着手,因为燕王朱棣当时是朱元章还在世的儿子中年龄最长、势力最强者。
另一种是黄子澄的建议,黄子澄认为,“燕王势大难图”,削藩要从实力较弱的藩王身上下手。
建文帝最终选择了黄子澄的方案,他们很快圈定了最先下手的5位藩王,分别是:周王朱橚(朱元章第五子)、齐王朱榑(朱元章第七子)、湘王朱柏、代王朱桂(朱元章第十三子)和岷王朱楩(朱元章第十八子)。
本文的主人公湘王朱柏很不幸就在这5人中间。
实际上,朱允炆削藩是一种阳谋,但是,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也就是说,他要削掉某个藩王的爵位,必须要有借口,而这个借口,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例如,朱允炆最先削的周王朱橚,是朱棣的同母弟,在洪武年间,朱橚曾私自离开封地,受到过朱元章的重罚,他被朱允炆治罪,算是“师出有名”。
而本文的主人公朱柏,在洪武年间并没有什么劣迹,这就让朱允炆犯了难。
巧合的是,就在朱允炆想对朱柏下手的时候,有人突然举报湘王朱柏私造假币,这一切,正中朱允炆的下怀。
朱柏的罪行和时机都出现得恰到好处,这一切就像是策划好了一样。
接下来,朱允炆开始动手了,第一个遭殃的是他的五叔朱橚。洪武三十一年八月,在朱元章驾崩不到3个月时,朱允炆突然命李景隆到河南练兵,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周王朱橚的府邸,拿出圣旨,将周王朱橚贬为庶人。
第二年四月,建文帝又以各种罪名将齐王朱榑、代王朱桂、岷王朱楩废为庶人。
几乎同时,建文帝派兵伪装成商队,直接抵达荆州城下,趁夜包围了湘王府,趁朱柏还未反应过来时,湘王府对外联系的线路已经被完全切断。
当朝廷官员拿出圣旨,宣告朱柏的罪状时,朱柏讽刺道:
“今又将辱于奴婢之人乎?苟求生活吾不能也!”
意思是说,我已经有4位兄长被贬为庶人,今天又要像折辱奴婢一样折辱我吗?我岂能为了生存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于是,湘王不愿被贬为庶人,他要选择一条极有尊严的结局——自尽。
接下来,湘王朱柏含泪痛饮,和妻妾一一作别,然后放火烧掉湘王府。当熊熊烈火焮天铄地时,朱柏骑着白马,挽着长弓跳入火海。史载:
围王宫,王度事不成,与宫人痛饮泣别,纵火焚其宫……乘白马,执弓跃入火中死。
朱柏自尽时年仅28岁,湘王妃吴氏和其他姬妾宫人,一同殒命。
虽然朱柏只留给建文帝一具烧焦的骸骨,但是,在这骸骨上,似乎保留了朱元章血脉中的那一丝傲人的骨气。
湘王朱柏,举火自焚,他悲壮,但不可怜!
闻弟殇燕王惊惧,扯反旗换了天子,
朱柏死后,建文帝朱允炆长舒一口气,给十二叔一个“戾”的谥号。当年南京皇宫的那个翩翩少年,最终却成了“湘戾王”。
朱允炆或许在得意,然而,他不知道,朱柏之死,给远在千里之外的朱棣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和刺激。
《明史纪事本末·卷十五》记载了黄子澄劝朱允炆削藩时的一句话:
“燕预备久,卒难图。宜先取周,剪燕手足,即燕可图矣。”
意思是,不要先削燕王,应该先削周王,等剪除了这些羽翼,就可以轻而易举拿下燕王了。
换句话说,朱允炆连续削掉周、齐、代、岷、湘五王,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削燕王。而作为朱元章悉心培养的皇子,燕王朱棣焉能看不明白建文帝的心思?
所以,当李景隆带兵冲入周王府邸时,燕王朱棣就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了。当看到齐、代、岷三王被贬为庶人时,朱棣还在犹豫是否和朝廷正面相抗。当十二弟湘王朱柏举火自焚的消息传到北平时,朱棣已经明白,他除了造反,已经无路可走。
换句话说,朱柏举火自焚的消息,就是逼反朱棣的最后一根稻草。朱棣若不造反,以他的能力和骨气,说不定也要步湘王的后尘。
于是,在道衍、张玉、朱能等人的支持下,朱棣开始“不论民心,只信天道”了。接下来,靖难之役爆发,黎民百姓再一次经手战火,历经四年的叔侄相杀,大明王朝换了天子。
朱棣登基后,命人收拾十二弟朱柏的遗骨,为其修建陵园。并且下旨昭告天下,恢复朱柏的名誉,改谥号为“献”。因为朱柏无子,“湘献王”朱柏便成了大明王朝唯一的湘王。
最后,和大家分享孟子对梁惠王说的一段话,孟子说:
“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
这段话出自《孟子·梁惠王上》,孟子对梁惠王说:野兽相互残食,人们觉得很讨厌。但是,作为父母官,我们实施的政策若像野兽一样吃人,那我们还配做父母吗?
有很多人说建文帝宽厚善良,但是,作为君主,用最惨烈的方式削藩,逼迫藩王惨死,这样的君主,是好的君主吗?
削藩削权之策,封建社会自古有之。汉武帝为了削藩,实施“推恩令”;赵匡胤为了收回兵权,不惜装醉释义。而朱允炆的削藩,不仅逼死了亲叔叔,还导致连续四年的生灵涂炭。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笔者无意诋毁建文帝,但后来的大多数人认为,建文帝朱允炆登基之后如此急切且激进的削藩,是他被历史淹没的主要原因。而湘王朱柏,则是最直接的牺牲品。
明太祖朱元章一路攻城略地,开拓疆土,一路开枝散叶,繁衍子嗣。少子有少子的忧愁,多子有多子的烦恼。朱元章前期南征北战,统一河山,后期整治朝政,巩固皇权,将众多儿子分封藩王,共同护佑朱氏江山,奠定了大明三百年基业。
可是,朱元章刚刚闭眼,多子的烦恼便显现了。建文帝朱允炆认为藩王威胁皇权,削藩夺权,势在必行。这些藩王中,朱棣逆袭成功,登基称帝。别的藩王,命运可不那么好了。
湘献王朱柏,母胡妃,太祖第十二子。在削藩运动中,是死的最为惨烈的藩王。
朱柏自幼聪颖,爱好学习,每天读书至深夜。洪武十一年封为藩王,十八年到封地荆州。
朱柏到达封地,文武双修。一方面,朱柏开景元阁,招纳贤才,每日校订经书,志在经国纬邦。一方面研习兵法,骑马习箭,练习刀槊,明史记载“膂力过人,善弓失刀槊,驰马若飞。”
洪武二十四年,朱柏征讨五开蛮,采取内部分化瓦解的办法分裂敌军,创造了平定叛乱后“不戮一人”的奇迹。洪武三十年,同楚王朱桢出兵讨伐古州蛮,筑铜鼓城后撒回。
朱柏喜欢道家文章,自称紫虚子,表现出济世安邦、与人无争的心态,四处寻访道教名士,尤其垂青武当山,分别为张三丰、真武神、王休休道长题写诗词,书法飘逸,诗词表达了其访仙求道、以求解脱的心理。解缙对其诗词评价:“诗歌丰腴,清丽飘飘,有出尘之想,其文亦灿然理顺,造次辄成。”
无奈,世事弄人。建文帝登基,要对各地藩王削夺护卫兵权。此时的朱柏,已经被建文帝认为是潜在的威胁。
历史的旧账又被翻出,《明史》载:“有告柏反者,帝遣使即讯。”原因是,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朱柏扩建王宫,规模和装饰方面超过了规定等级建制,告发其有谋逆之心。朱柏恐惧之极,将王宫改为太晖观。时下,有人告发周王朱橚图谋不轨,牵连到湘王朱柏;审问齐王朱榑谋反桉,朱柏再次被供为同谋。
清朝查继左《罪惟録》云:“朝命将士伪为商旅,藏兵器于舆薪,直造王都,围王宫。王度事不成,与宫人痛饮泣别,纵火焚其宫室美人。乘白马,执弓跃入火中死。”朱柏感到恐惧再度袭来,无以自辩,骑白马,执弓弦,赴火而死,以证清白,时年28岁。
“我向空山寻不见,徒凄然!孤庐空寂大松里,独有老弥松下眠。”这是湘献王朱柏在武当山赞张三丰的诗词。朱柏诗词中迷茫、恐惧、孤独的心情,从他飞蛾扑火、羽化成仙那一刻,终于得以解脱。
朱柏惨烈之死,震撼了朱允炆,减慢了削藩步伐,间接帮助燕王朱棣赢得缓冲时间,从而影响了明朝历史的走向。
有着这样的认知,再眼睁睁地看到李景隆率兵包围整个湘王府之后,把湘王朱柏活活逼死的罪名,张丹青可不想白白的背上!
整个人义愤填膺的拦在了湘王府门口,对李景隆怒目而向:“曹国公,且恕张某直言,湘王贵为先帝之子,历年来可从来不缺乏朝廷的赏赐和厚禄,说他伪造大明宝钞,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而湘王性格刚烈,往往宁折不弯!
曹国公如此大众干戈的率兵包围王府,若是逼得急了,让这位年轻气盛的湘王殿下做出什么不可预料之事,只怕你我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啊,还请曹国公三思。”
看着平日里,在削藩行动中向来消极而从来不出力的张丹青,曹国公李景隆多少有些怒火中烧,心里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了,你要消极怠工混功劳,我倒也懒得和你计较,可眼下我要立下新的一桩功劳了,你却突然跳出来和我唱反调,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和我难堪,实在是有些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顿时便大怒的指着张丹青破口大骂说道:“某自奉陛下甚至削藩以来,屡立功勋,出力甚多,那像你这个酸秀才只知道在一边呱噪和上蹿下跳,如今这个湘王府我是削定了,更何况湘王殿下伪造宝钞的证据确凿,你若再敢阻拦,定然以同罪论处!”
说完朝着身边的将士们,狠狠的看了一眼,愤怒的大声呵斥说道:
“你们一个个都傻了是吗?快把这位烦人的张大人给我拖开,莫要耽误了本国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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