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破事,动这么多的歪脑筋,累不累啊?有这心思琢磨琢磨太极拳不好吗?”
听了李竹林的话,王安很是不了解这些人的想法。
“人和人不一样,但凡是他稍微在太极拳上用点心思,也不至于被你这个学员弄得颜面无光。”
“不过太极拳适合养生,以柔克刚说着好听,却是少了几分刚猛。”李新竹砸吧着嘴道。
“太极也有刚劲。”王安笑着道。
“有啊,但是你没在这交够足够的学费,他们是不会教你真正的太极。
况且他们也未必会多少,就杨赞那点水平,我估摸着他也就会点皮毛,杨先华倒是有点真本事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了!”
李新竹一番点评似乎是知道不少的内幕。
“你这知道的不少啊,既然知道在这里学不到真正的太极,那你还在这学?”王安惊讶道。
“我有什么办法,学费都已经交了!唉,你想学点刚猛的?”
“刚猛的,什么,降龙十八掌吗?”
“那是小说,都是骗人的,听说过形意拳吗,刚猛霸道,打起来特别带劲。”
李新竹瞅了瞅四周看到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道,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形意?你等会,我记得十天前,在几百米之外的另外一条街上新开了一家形意拳武馆,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你这浓眉大眼的,该不会是那边派过来卧底的吧?”王安盯着李新竹。
几天前,那家形意拳武馆开业的时候,他刚好经过,舞龙舞狮,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李新竹笑了笑,摆摆手。
“我一朋友在那,我就是帮忙招人捧捧场,
这里一个月学费2000,那边1800,你要是去,看我的面子再打个八折,你可以先去免费学一个星期,不收学费,怎么样?”
“我说跟你推手的时候,你的劲怎么那么刚猛呢,直来直去的,原来是练过形意拳!
现在连武馆都这么卷了吗,伱这要是被杨馆长知道了,还不得一掌拍你个半死。”
“他敢!这是法治社会,我是交了钱的,我这还有收据呢。
再者说了,不是我瞧不起他,他还真不一定有那本事,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
太极拳出了名的难学,杨先华的实战能力未必有多强,还有传言早些年他曾经被几個大汉打的鼻青脸肿。
他真要是和我打起来,还指不定谁输谁赢,鹿死谁手呢,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跟他试试。”
提到杨先华,李新竹言语之间颇有几分不屑。
“这么膨胀吗?那你先教我两招,我看看效果。”王安思索了一会道。
“可以啊,就崩拳吧?半步崩拳打天下!”
说着话李新竹直接带着王安去了不远处的形意拳武馆,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形意”。
这个点了,里面就一个人在看门,一看李新竹进来急忙上前打招呼。
“师兄。”
“咳咳,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来看看。”李新竹一边咳嗽,一边朝那人使劲的眨眼睛。
王安看破不说破,就当没看见。
心想这武馆也够可以的,居然派人去那太极武馆摸底,高的跟谍战剧似的。
随后李新竹便向王安演示了一番形意拳中的崩拳,步法和发力的技巧。
崩拳,直拳的一种,向前直发,立拳出形,拳眼向上,拳心向里,力在拳面。
发力时,蓄劲隐蔽,短距急发,臂不全钊,力由根发,猝然冷动,短促突击,既快又烈,力透脏腑。
动作形如利箭穿物,发力时威猛如山崩地裂。
王安看的很仔细,
他练习太极在前,对身体的协调、发力的技巧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
形意和太极虽然是两门不同的功夫,但是在某些地方还是有相通之处的。
李新竹反复的演示了几遍,
“我试试?”王安道。
“好啊。”
王安按照李新竹教授的方法练了一趟拳,看着有那么几分模样。
“不错,你在练拳方面很有天赋。”李新竹赞叹道。
“不要学太极了,杨赞本身连半吊子都不算,你跟着他学,就算练个十年八年的也出不了门。
学形意拳,以你的悟性,不用一年保准能练出来。”
“要练这崩拳得先练桩功吧?”王安回味着刚才的拳法。
力由脚生,以腰为轴,这和太极的生力方法是一样。
只是太极讲究的是圆融,螺旋劲;这崩拳却是“翻浪劲”,直来直去。
“不错,太极拳有无极桩、太极桩,这形意拳自然也有站桩之法,名为三体式,来,我教你。”
“这就教了,我这学费还没交呢。”王安笑着道。
“没事,就当交个朋友了。”李新竹倒是爽快。
随后李新竹还真就教授了王安三体桩的站桩方法和要点。
“你学习了形意拳,形意拳(初学乍练)。
来这一趟又学会了一个新技能,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你觉得怎么样?”
“嗯,我再想想,有个问题想要请教。”王安点点头。
“你说,我绝对知无不言。”李新竹拍着胸脯道。
“咱们湖安除了杨先华,还有谁太极拳的造诣比较高,我想请教一下。”
“嗨,你这怎么老是忘不了太极拳呢!?”
“我这交了四千的学费,总得练出点什么才行,否则还真有些不甘心。”
“你这才四千,和咱们一起练拳的那些人有交了两万多的,我看他练的还不如你的,人家说什么了?
有一说一,太极拳在养生方面的确是颇有独到之处,只是技击之法都被删减了大半,当年杨无敌的拳法早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了。
不过你真要学,我还真知道一个人有点真本事,但是收费是真的贵!”李新竹沉吟了一会之后道。
“谁啊?”王安急忙问道。
“陈西风,湖安市太极协会的会长,在市郊的青羊山上开了一家太极拳武馆,一千五百块钱。”
“那不贵啊?”
“一节课一千五百块钱,一节课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你说贵不贵?”李新竹伸出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