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祥微笑的朝着人王所在的方向拱手后,举起了酒杯对众人说道:
“诸位!
老夫有幸前去人王殿进言,虽然提出的建议不曾说得到采纳,但如今已经有了差遣。
并且得人王赐下那深海当中的霸王蟹妖之肉二斤,说我太老了,而且因以前不注重身体,所以有了一身老年病。
如今吃妖怪肉,效果也打了一些折扣,吃一斤能年轻10年,吃两斤能年轻16年!
所以,如今我已然年轻了16年,并且身上一些老年病,已然尽数去除!
如今老夫60多岁的高龄,有着一个40出头的身体,似乎还能再入官场混上十几年!
如今,人王命我在身边听用,实乃天恩!
诸位,老夫今日高兴,饮胜!”
却有一年轻人有些疑惑:“钟翁,按说,一斤深海霸王蟹妖肉可年轻10岁,为何二斤才年轻16岁,不应当是20吗?”
他在突然间问出的话,让众人一愣,这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对呀!
一斤年轻10岁,那两斤应该是20岁,怎么会变成16岁呢,这其中是何道理?
看到众人疑惑,钟祥早有预料,他既然说出这番话,肯定是深思熟虑,对于这些问题他肯定早就有了答桉。
所以,既然有人提出了疑问,他就给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答桉。
“我问过了,人王身边的傅天仇尚书跟我说:凡人吃这妖怪肉啊!都有一个人王说叫什么耐药性的毛病。
比如,普通人吃一斤深海霸王蟹妖的肉,能年轻个10~15岁,但是第二斤,可能就能年轻个6~8岁,到了第3斤,可能也就能年轻个2~3岁。
再往后可能就是半岁到一岁!
再然后可能就没有效果了!
这是因为,如今的普通人阶段,身体就像水桶,他只能装下一桶水,却无法装下一缸水!
无论有多少妖怪肉,就是无论你把这个水桶扔到大江大河里面,那个水桶都只能装下一桶水。
也就是说,若你只是个普通人,你吃再多的妖怪肉,到最后也只能年轻个10年20年,再多就没了!
甚至到了最后,吃的多了耐药性更强了,这妖怪肉连去除患病的能力可能都没了!”
啊!
众人听了一片惋惜之声,仿佛他们现在手上已经有了10斤8斤的妖怪肉,为不能够年轻个几十上百岁而苦恼!
不过,除了惋惜以外,他们还尝试着询问:“那那位傅尚书是否有说过如何解决这个耐药性的问题?”
看到有人捧跟,钟祥十分的满意,他捋了捋自己下颌处已经恢复了黑色的胡子,笑的说道:“当然有!”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瞬间安静,他们都在等着接下来的答桉。
钟祥也不卖关子,微笑的说道:“傅尚书说了,这水桶就是普通人。
既然知道自己是水桶,那为何不把自己变成水缸?
变成水塘,变成湖泊和大江大河!
我知道接下来你们要问如何变成水缸变成水塘变成大江和大河!
我也问了!
老夫当时询问傅尚书,他当时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回答道:普通人无论是身体和命格,都只是一只水桶,所以他们所能够拥有的水只能是一桶。
可如果他们经过自己的努力,通过锻炼,提升自己的身体强度,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只水缸,这都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因为人王给麾下所有军伍中人都赐下了修炼之法,他将以往军中,虽然修行速度很快,但却伤身体的七杀刀法,通过改良。
变成了既能修炼的很快有杀伤力,也能锻炼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更为强健。
最重要的是,不会像以前那样伤根本,练出来的煞气对身体有益而不是有害!
据说,这刀法练到极致处,可斩仙神妖魔!
这是方法之一!”
嘶……
有人有些着急的说道:“那以后,军中的武夫,那不是尾巴翘上天了?
练到极致处,可斩仙神!
若军中皆是这等武夫,那到时候朝廷该如何震慑!
若是要反……”
却不料,有人嗤笑了一声:“人王在世,谁敢反?
况且,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不尚贤,使民不争!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
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人王若只是挑选一些人习练这种刀法,那么以后,这些人肯定将这些刀法全部当成家传,他们就会变成世代将门!
就如同诸位,你们在各州府,掌控着自己的书籍文字,不就是担心老百姓学会了断文识字,有了见识之后不好愚弄吗?
因为你们知道,不尚贤,使民不争!
当所有人都识文断字,每个人都是贤人,也就都不是贤人,于是众人都差不多,便没有了高高在上,也就没有人去崇拜以及被崇拜!
故而不争!
这便是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的道理!
人王此举,便是看透了这个道理!
他虽然只是传遍军中,但军中将士一旦回返家乡,肯定会将此刀法传遍天下!
到时候,世间人人皆会这刀法,世间人人修炼到极致,都可斩仙神!
那是整个人族实力的提升!
当每个人都会这门刀法,就如同人人都识文断字一样,又能起什么乱子?”
这话有些刺耳,不对,应该说非常刺耳!
众人抬眼望去,却是一个年轻的书生,就是太年轻了,不懂人情世故,所以说的如此直白!
惹人不快!
似乎这年轻人也不在意在场人脸上的不快神色,只是起身朝着钟祥躬身一礼:“感谢钟翁款待,小子无状,扰乱了宴席,实在罪过。
扰了众人兴致,实在无颜再在此惹大家不快,小子告辞!”
说完也不等着钟祥答应,不答应回头走了!
钟祥赶紧想叫住他,自己还有第二点没说出来呢!
“年轻人……”
却不料,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给拦下了:“钟翁,此等小儿无礼,无状,何须再理他!”
钟祥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叹息了一声道:“我还未将第二条路说清楚啊!”
在场众人一听,心生窃喜之意,刚才那小儿如此无礼,他们已经厌恶上了。
此时在听的小儿痛失第二条路的指点,不由得大为快意!
却不料,此时已经快步走出去的那名年轻人,脸上却是喜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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