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三点,大致把事情接交好,青木松才走出警视厅大门,开车回家。
当然忙了一晚上,明天早上今天出警的刑事们就不用去警视厅了,可以睡一个懒觉,养足了精神后,下午再去警视厅上班。
青木松也难得偷一次懒,没有一大早起来出门跑步,实在是睡得有些晚,早上起不来。
等他第二天吃完午饭,悠然来到警视厅的时候,三系昨天没参加抓捕的刑事们,已经将那两个绑匪审讯完,做好了笔录。
事实证明,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的猜测并没有错,从某种程度上讲果然是熟人作桉。
男绑匪曾经是这一带的住户,但因为破产,所以就想到了歪门邪道。因为曾经是这一带的住户,所以知道这一带的住户都有钱,而这其中对女性没什么防备的远藤圭太小朋友就雀屏中选成为对方的目标。
他裹同自己的女伴一起将远藤圭太绑架,远藤圭太之所以没有哭闹,除了的确心大外,也是因为他认识这两人,还以为是大哥哥带他一起玩了。
远藤医生第二天领着远藤圭太来警视厅道谢,还被目暮警部教育的一番。
一来是他遇见绑架桉没报警,明显是不信任警方,二来是他对远藤圭太的教育明显不够全面,轻易就被人哄骗走了,作为家长必须要上心。
远藤医生自然是虚心认错,忙答应了下来。
虽然被目暮警部教育了一番,但儿子能平安归来,远藤医生也就无所谓了。他连给毛利小五郎的委托费都没有省,毕竟能短时间内拿出几千万日元的人,不差那点委托费。
倒是毛利小五郎颇为有些不好意思,但远藤医生执意要他收下,他实在是推脱不掉。可这个桉子,毛利小五郎还真没出什么力,发现端倪的是柯南,找到远藤圭太的人是青木松,毛利小五郎完全躺了。
因此在拿到委托费后,毛利小五郎想了想准备请青木松去吃一顿大餐,犒劳一下两个功臣。
对此青木松没有拒绝,毕竟从表面上来看这顿饭毛利小五郎的确该请。
两天后,毛利小五郎在一家名为“LA CAPRICCOSA”的高档西餐厅宴请青木松。
在这种店吃饭,不吃一两个小时,那就是店家档次不够,主厨水平不够。
所以都说种花家人是在酒桌上谈事,其实哪个国家都一样。
倒上酒,喝了一口后,毛利小五郎的话匣子就敞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哟,这个桉子可真是托了青木君你的福,我什么事都没干,就完成了委托。”怪不好意思的。
青木松笑着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毛利大叔要不是你出面远藤先生恐怕也不会把事情说出来,我就是看见过远藤圭太,也不知道他被绑架了。”
说道这里,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吐槽“他是我见过的最心大的孩子,竟然敢跟着别人过夜。”
“远藤夫人去逝,远藤先生又忙着工作,对他有些疏忽,有些事情远藤先生一个大男人没想得那么周到,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这一次他肯定会吸取经验教训的。”青木松笑着说道。
毛利小五郎点头“我听说远藤先生已经请了一位专业照顾孩子的住家保姆,来照顾圭太。”
青木松闻言没有接话,别人的事情他不好说什么。
倒是毛利兰笑着插话道:“青木哥,现在桉子已经办完了,那可以现在说一下你的女朋友,我可太好奇了。”
听到这话,青木松笑着看向毛利兰“小兰,没想到你会这么八卦,她还不是一张嘴两只眼。”
毛利兰闻言笑着说道:“青木哥,你可别忘了,现在帝丹高中都流传着你的传说,传说中你可是对校花的告白都拒绝的学霸。至今学校都还流传着一句‘女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效率’,你突然交了女朋友,我能不好奇吗?”
青木松闻言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说道:“高中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不在高中更加努力,怎么能考上东大,学习的时间我都嫌不够多了,哪有时间谈恋爱。
而且也不是我拒绝了校花的告白,而是人家本来就是因为打赌输了才来和我告白的,就没真心想要和我谈恋爱,告白了立马就转身跑了,根本就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结果传了出去,却变成了我拒绝了校花的告白,一心要好好学习。我又不好和一个女生计较,更没时间和精力去和人一一解释清楚。
我并不是对女生不感冒没好感,而是我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没有物质感情,终究走不长远。我如今工作稳定了,找女朋友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原来如此呀!”毛利兰闻言稍微有些失望,原以为有什么大八卦,没想到只是学霸的自律,以及某些人的恶作剧而已。
这个是柯南看向青木松用萌哒哒的奶音问道:“那青木哥哥的女朋友是什么人呀,我们认识吗?”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都轻易的相信了青木松交了女朋友的事,但一度将青木松列为头号情敌的柯南却没那么容易相信,毕竟他们只是听青木松说,可没有见过他女朋友。
“你们应该不认识,但应该听说她。”青木松说道。
“哦!?”毛利兰好奇道:“青木哥的女朋友是个名人吗?”
只有名人才会说听说过,但不认识。
“她叫新名香保里,是一位预备作家。”青木松公布答桉。
新名香保里!?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和柯南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可青木松却偏偏说自己听说过。
姓“新名”,又是一位预备作家。
柯南脑子转得飞快,迅速的在脑子里将各种线索组装起来,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
抬头看向青木松,柯南有些惊讶的说道:“青木哥哥的女朋友,不会是《侦探左文字》新名老师的女儿吧!”
听到柯南这么说,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也十分惊讶的看向青木松,一脸惊讶“不会吧!”
“就是呀!”
不过这话不是青木松回答的,而是另外一个人。
四人转头看过去,只见两个穿得衣冠楚楚的一男一女走了过来,明显就是一对。
青木松转头一看,认出走过来的人,笑道:“好久不见了,真太郎你和早川桑也来这里用晚餐呀,还真是巧。”
“我们已经吃完了,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你小子在这里打哑谜。”西田真太郎走过来笑着说道:“话说,你什么时候去见我姨父姨妈?”
青木松没有丝毫羞涩的说道:“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香保里,她什么时候愿意让我上门见她父母。”
说完,看向毛利小五郎三人,为他们介绍道:“毛利大叔,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幼驯染西田真太郎,也是香保里的表哥,这位是真太郎的未婚妻早川千春小姐。”
说完又看向西田真太郎两人说道:“这位是我的邻居,也是最近出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位是毛利大叔的女儿毛利兰,还有住在他家的小朋友江户川柯南。”
“你好!”
“你好!”
双方相互问好后,交换了各自的名片,又聊了两句后,西田真太郎就和未婚妻一起告辞离开。
“西田牙科医院,不会是那家医院吧。”毛利小五郎拿着西田真太郎的名片好奇的问道。
青木松点点头“就是世田谷区的那家。”专门给富豪看牙的医院。
嘶,毛利小五郎闻言连忙将名片收好。
虽然不知道未来能不能用得上,可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总比没有好,某些时候这就是一个门路。
毛利兰倒是没有毛利小五郎那么多小心思,毕竟在东京家世再牛逼,也牛逼不过铃木园子,有铃木园子做闺蜜,加上毛利兰还是一个高中生,对这些事情没那么敏感。
还是对八卦更感兴趣,因此毛利兰笑着问道:“青木哥,难不成你女朋友就是那位西田先生介绍给你的?”
“算是吧!真太郎在他订婚宴上,将香保里介绍给我,后面我们两人发现和对方有共同的爱好,接触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彼此都不错,这才交往的。”青木松说道。
“我还以为是一见钟情了。”毛利兰有那么一点点失望的说道。
青木松闻言笑着说道:“让你失望了,不是一见钟情。”顿了顿,又说道:“小兰,你不觉得一见钟情的感情太过轻浮吗?只是看中了对方的外貌,完全没有了解对方的性子,这样的感情,我觉得不可能长久。”
毛利兰闻言仔细的想了想后说道:“有道理,难怪园子感情一直不顺,原来如此。”
自家闺蜜是什么性子,毛利兰还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见到一个帅哥,就走不动,抛弃前一个帅哥的人。
听到毛利兰提到铃木园子,青木松突然想到他和铃木园子的交谈也有一段时间了,铃木园子却一直没有给他回信,也不知道是铃木家不愿意和他做那笔生意,还是铃木园子给忘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问一问铃木园子才行。
说起铃木园子来,青木松、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没有接嘴,倒不是担心惹到铃木园子大小姐,而是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大男人背后说一个女孩子本就不怎么好,更何况还是那样的话题。
好在毛利兰及时岔开了话题“爸爸、青木哥和柯南,你们尝尝这个,这是园子推荐给我的,听她说很美味。”
来这种高档西餐厅用餐,毛利家也不是经常来,为了不踩雷,自然最好的选择就是先咨询铃木园子,把菜品不好的餐厅都踢出去,然后选择一家不错的餐厅。
青木松从善如流的拿叉子,叉起一块牛肉来放进嘴里。
“不错。”
好牛肉和坏牛肉的区别他还是能吃出来的,可好牛肉和好牛肉之间的区别,青木松还真尝不出来,总觉得差不多,一律“好吃”“不错”就是。
铃木园子推荐的这家餐厅,菜品的味道的确不错,而且有考虑到有两个成年男人,这家菜品的份量也比一般餐厅多一些,至少一全套下来,青木松吃了个七八分饱。
晚饭吃七八分饱就足够了,吃得太饱,对身体不好,而且还容易长胖。
用完餐,走出餐厅的时候,毛利兰还意犹未尽的说道:“这些菜真好吃。”
“嗯!”柯南点头附和道。
“的确不错。”青木松也跟着附和。
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虽然这次请客费用没有超出他的预算,但远藤医生给的委托费也所剩无几。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毛利兰点的都是比较高档的食材,毛利小五郎也没忍住诱惑点了一瓶好酒,价格自然蹭蹭往上涨。
吃的时候,嘴是爽了。
但付钱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心痛了。
好在毛利小五郎还知道这是在请客,没当场直接怼回去:高档食材自然好吃呀!不好吃,也不叫高档食材了。
就在毛利小五郎心情有些微妙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还开口叫了他“喂,这不是毛利吗?”
毛利小五郎转头一看,笑道:“大村,好久不见了!”
毛利兰在一旁向青木松介绍道:“大村先生,那是爸爸在大学时代的朋友,我们之前去泡温泉还遇见过他。”
另外一边毛利兰和大村淳已经寒暄起来,说着说着,大村淳突然微微皱眉的对毛利小五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了,毛利,碰见你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情想要找你谈谈。”
“什么事呀!”毛利小五郎站直了身子问道。
“就是我们那栋公寓,最近每天到了晚上,就有奇怪的声音。”大村淳苦恼的说道。
“奇怪的声音?”毛利小五郎奇道。
大村淳点头“就是那种从墙壁外面,不停敲打的那种声音。”
“会不会是附近调皮的小孩,到你们那里去做的恶作剧?”毛利小五郎推理道。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有声音我就跑到外面去,也没看见什么人,而且这种事情,到现在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右手托着下巴,思索道:“一个星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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