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该干嘛干嘛去,都站在这里看我,你家的锅里也不会多出来一块肉,你家的粗粮也不会变成细粮,你们单位更不会给你涨工资。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啊,都记住一句话,犯错就要受罚,挨打就要立正。饭可以乱吃,大不了拉肚子吃药嘛,可话不能乱说,因为祸从口出。”
说着李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想找院子里的人一起来逼我?
呵呵……太小儿科了。
不说上一世,光是这辈子前九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以为这么几个人就能镇住他似的。
真是太小看这些上过战场的人的心理素质了。
“二恒啊……”
“二大爷,如果还要说关于易中海造谣中伤我的事儿,那就免开尊口,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事儿恶了咱们的关系。”
这番话说的本来还有点想装腔作势的刘海中,立马就闭上了嘴。
李恒讲完后没有再去看其他人,径直站起身,也不理那些人都是什么反应,转身就往身后的屋里走去,边走还边哼唱着。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这首歌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歌,歌名叫什么,他是一概不知,而且整首歌他也就会哼这几句,还没事儿了老喜欢哼哼。
小丫头的俏脸紧绷绷的,配合着她穿的制服,显得很酷。
没办法,脸不绷紧点的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赶忙也转身跟在自己男人的身后往屋里走去。
正主都走了,其他人还留在这里干嘛?
很明显,人家根本就没拿他们当回事,这个答案很让人沮丧,但事实就是如此。
人多一起施加压力?呵呵,不存在的。
本来也就不是自己的事儿,所以眼见事态发展成这样,大伙也就散了,只留下老太太和一大妈。
还有已经把自己老娘送回农村老家的贾东旭,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盯着李恒家的屋子。
可惜,他除了如此作态之外,对这個把他老娘弄回老家的仇人是一丁点其他的办法都没有。
秦淮如倒是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吃什么,站在她男人身边时不时的给自己嘴里丢个东西。
目前仍然站在这里,却又跟这件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许大茂,扭头看了眼他们几位,然后抬腿就往李恒的房子走去。
“二恒哥,我是大茂,能进来不?”
“进来吧兄弟。”
屋里,李恒正坐在桌子旁给自己泡茶呢,见许大茂进来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他坐。
“坐,我刚泡上的,给你来一杯。”
“别别别,二恒哥你可别给我倒,我喝茶晚上睡不着觉。”
“大茂兄弟你喝茶也睡不着啊,你二恒哥这个怪胎,人家喝了晚上照样呼呼大睡。”
格挡后边,已经换好居家服的方小雅走了出来。
“嘿嘿,嫂子好,可能是我没那个福气吧。”
“什么没福气,那说明咱都是正常人,就你二恒哥是个怪胎。给,你喝白开水吧。”
“哎,谢谢嫂子。”
“不客气,你们先聊,我出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二恒哥,刚才是后院老太太挨家挨户通知让过来的,新搬来那三户,除了张东来,都说不参与这事儿,东来两口子是连她搭理都没搭理。”
李恒微微一笑,端起缸子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后说道:“没事儿,叫再多人来顶什么用,不还是这样么。
背后指名道姓的说我坏话,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让我去捞人,想什么美事儿呢,搞的像是犯了错不用付任何代价一样,也不知道都是谁给惯的坏毛病。”
许大茂听的微微一愣,前天他没在,对事情的经过刚开始并不了解,还是刚才何雨柱把他拉走后解释了一下,才搞清楚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儿。
现在听李恒这么一说,心中渐渐有了一丝明悟,对啊,这犯错的明明是他易中海,为什么从老太太的嘴里出来,搞的好像犯错的人成了二恒哥似的,还拉着大伙一起过来施压,弄得像那个什么……
逼宫,对,就是逼宫!
“二恒哥,那老太太是想逼你就范啊!”
“对啊,她就是这样想的,想借着人多孤立我,呵呵,她想多了。”
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烟,给自己点上后,随着飘起来的烟雾,李恒眯了眯眼睛。
“大茂啊,这个院子里的住户,尤其是你们之前那几家,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主,自己不思考问题,别人说什么好像就是什么,习惯于被别人绑架自己的意志。
何雨柱尤其严重,就跟没有自己的思维一样。你小子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说的未必就是正确的,包括我在内。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院子是个是非之地,有条件有能力的话,最好还是搬出去住,远离这里。”
许大茂这次是真的听愣了,就连已经放到嘴边的烟都忘了吸,他呆呆的看着李恒,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二恒哥,你……你是想从这里搬走?”
“迟早的事儿,不过肯定不是现在,房子都还没影呢。”
格挡后边,坐在床边正做针线活的方小雅,同样听到了自己男人说的话,她刚才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并没有过多的去想什么。
对于她来说,其实不管住在哪儿都一样,有李恒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二恒哥,你刚才说的话我能跟我爸说不?”
“当然可以,你就算想搬出去,这么大的事儿肯定也需要许叔拿主意。”
许大茂毕竟还不到二十呢,虽然已经说是参加工作了,但他的见识才多少。
今天刚回来就遇到这么多的事儿,这会儿脑子里还乱哄哄的。
……
“哥哥,你不想在这里住啦?”
等许大茂走了后,小丫头放下手中的活从里屋走了出来,挤进自己男人的怀里后,她扬起小脑袋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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