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沉默良久,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来,此时的她已经是泪流满面,“郑皓兄弟...我知道你说的对。可...哎!别喝了,这么好的酒,留着过年多好。”
说着,秦淮茹站起身来。
伸手把酒瓶儿给盖上,不由分说的就把那瓶酒,给放到屋子里的衣柜上去了...
“还有啊,再过两天就过年了。”
秦淮茹指着郑皓的房门,“放在外面屋檐下的那些、你置办下的年货,可不能再糟蹋了。
要不然的话,过年你吃什么呢?这个过日子呀,得精打细算、得计划着过才行。”
刚才秦淮茹那番话,和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举动,看的郑皓一愣一愣的:
她这是把我,当成了傻柱2号来培养了吧?
当傻猪2号有什么好?表面上说着关切的话,其实呢薅起羊毛来,秦淮茹她可一点也不留手...
等到秦淮茹说完,
随后便摇摇晃晃、扭动着她的腰肢往外外走,“才喝两盅,我就醉了?咯咯咯...原来喝两口酒,居然有这么舒坦?”
“咦?”
“这个门,怎么会转圈?”
秦淮茹上前一步、退两步,就那么在门框处,一个人表演太空漫步。
郑皓叹口气,上前扶着她,“淮茹姐,要不我把你送回家吧?”
“别...”
秦淮茹顺势把后脑勺,耷拉在郑皓肩上:“要是被我婆婆看见了...她恐怕不会轻饶你。”
这只狐狸精经济条件不好,她是舍不得花钱,去公共澡堂里洗澡的。
所以平常秦淮茹,就只能在家里热点水、随便擦洗一下身子。
就这,她也不敢洗的太勤。
烧热水不仅仅废煤球,而且洗头,洗的太勤了的话也费洗头膏。
正是因为秦淮茹洗头洗的少,所以在她头发之间,弥漫着一股股浓烈的味道。
与处于发晴期的果儿,和她们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往往果儿的身上荷尔蒙味道,会非常的浓...
多么熟悉的味道啊!
郑皓伸手捏了捏,太软。
有点像灌了热水进去的气球。
“那你自己先回去吧。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不敢送你回家了...羊肉没吃到,倒是惹了一身臊?我亏的慌。”
“咯咯咯...嗯呢,放心,以后你有啥需要的时候,吱个声儿。”
秦淮茹踉踉跄跄打开门,“你和隔壁的那个家伙...原来差不多!”
郑皓暗笑:自己和许大茂差不多?
也就是说自己和许大茂一样:不捞点便宜,是不会白白让别人薅自己羊毛的...
刚才,郑皓是故意伸出了咸猪手。
这就是在暗示秦淮茹: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那你就拿东西来换!
咱又不是傻柱...那个傻了吧唧的家伙光发扬风格了,结果啥也没捞着不说。
还被秦淮茹三番五次的、给暗地里破坏傻柱的婚姻大事,被这只狐狸精耍的团团转...
等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外。
郑皓举起自己的双手,左右看了看。
最后把右手放下,叹口气:“就给你一次装逼的机会吧!”
秦淮茹走了。
郑皓关上房门,然后运气意念进入空间里,进行例行的打卡。
【叮:宿主今日出工不出力,扣除工分值10分,工分余额10。】
【叮:宿主今日磨洋工,扣除年代经验值10分,余额510。】
??
送上门来的肉不吃,居然不给发好人卡不说,还得倒扣自己的积分?
我那个去...
郑皓独自在屋子里懊恼不已。
而秦淮茹偏偏倒到出了门,被寒冷的夜风一惊,身上的酒意顿时去了一大半!
再等到她推开自家的门,回到炕上睡觉。
一直闭目假寐的婆婆贾张氏,闻到那股浓烈的酒香,不由在被窝里暗自垂泪:
自家这个儿媳妇,好是好。
无论是对待贾张氏自己、还是对待棒梗儿他们三兄妹,那都没得说。
可错就错在,贾张氏的儿子走的早...秦淮茹要维持这个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但无秦淮茹如何的苦、如何的可怜。贾张氏已经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能放飞了秦淮茹,这张长期饭票!
贾张氏后半辈子,还指望秦淮茹,替自己养老呢...
自家儿媳妇心里有疙瘩、有怨气,贾张氏对此心知肚明...让她出去放松一下心情,其实也好。
——只要她不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行...
至于说秦淮茹今天晚上回来之时,浑身的酒气。
贾张氏倒是不担心她刚才出去,会不会是和别人打扑克去了:
院子里,
和秦淮茹走的近一些的男人,也就是一个傻不拉几的傻柱。
那个家伙就像旧社会,大户人家的包身工:只会埋头干活,哪敢去打主家儿媳妇的主意?!
——正经的憨驴一头。
四合院儿里,另外对秦淮茹比较关照的男人,还有个一大爷。
精明的贾张氏,最是清楚那是一个满脸道貌岸然、张口闭口都是凛然大义的虚伪家伙。
以前,
贾张氏也曾怀疑过,易中海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只是那个家伙胆儿小!
除非秦淮茹主动把自己的衣服扒了、趁着四下无人给他送上去。
一大爷才有可能嘴里一边批评:这是不对的!
然后...一边埋头苦干。
等到完事儿了,
他还得再批评对方一顿: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啊、是非常错误的!
——嗯,我严正警告你这位女同志:下不为例。
但贾张氏可以肯定:秦淮茹哪怕傻柱床上躺,也不可能往易中海怀里钻...
不担心这个!
刚才...秦淮茹出去,竟然还喝了酒?
贾张氏在心里,暗自用“排除法”推算: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今天晚上回来了,兄妹俩正在傻柱家里说话。
首先排除秦淮茹,是去傻柱家喝的酒...
一大爷那里,有一大妈在家,秦淮茹不会去。
许大茂?
不可能,听说那家伙现在还没回家。
而且许大茂他家里,还有一个醋坛子娄小娥...这个也得排除。
嘶~
贾张氏明白过来了:郑皓!!
才自家儿媳妇出去,铁定是去找郑皓。
试探能不能请郑皓,带着东西到自个儿家来一起过年...
郑皓?
小子又年轻,长得又还栓正。
更重要的是:郑皓似乎很有钱!
贾张氏自己安慰自己:郑皓他应该看不上自家儿媳妇...吧?
唉~
愁啊!
看不上...不好。那样很可能郑皓,以后不会帮自个儿家。
没有感情基础嘛!人家凭什么帮?
可真要郑皓看上了秦淮茹吧,那就更加大大的不妙...这可是往老根儿上刨啊。
唉!
愁死个人了。
贾张氏患得患失,辗转难眠...
~~~~~~~~~
翌日,又是一个寒冷的艳阳天。
在轧钢厂的职工食堂后厨。
昨夜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省许大茂,被傻柱扒了裤子、光着腿给捆在凳子上。
说是许大茂昨夜喝醉之后,涉嫌去调戏良家妇女...
最终许大茂,只能忍气吞声的叫了傻柱两声爷爷。
又被傻柱给扒掉了裤衩儿,这才把许大茂给放回了家...
结果到了晚上。
院子里三位大爷,
又、又召开全院大会了!
在这个院子里居住,大家干活不积极,开会倒是跑的飞起...
大家伙儿不去还不行啊:这就相当于大队干部,派人来通知大家伙去大队部开会。
谁敢不去呀?
那些大队干部,虽说不是什么在编的正式官员。
可要是把他们给惹毛了,绝对能让人从此以后过的日子,那将充满了各种的酸爽!
敢把豆包不当干粮?
嫩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