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半柱香的时间里。
陈路从吕厚的口中,了解到了更多关于安乐王的细节以及在夏府之中,那一些侍女的具体背景。
简而言之——
安乐王不想要放弃自己如今的权利地位,也想要长生。
所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邪法的安乐王,打算举行一个邪恶的仪式。
这个仪式将以失踪的一百名镇运使为祭品。
这一百名镇运使对于境界没有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至少要满足三个月的任职记录。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有足够的乾国气运。
最终,在仪式上,安乐王会“享用”夏婉瑶,以夏婉瑶为炉鼎!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跟在夏婉瑶的身边。
自己并不是要保护夏婉瑶。
自己现在的境界,不过是一只菜鸡而已,保护得了锤子......
陈路要做的就是拿着一根棒子。
然后陈路每天都要想办法得到夏婉瑶的唾液。
将夏婉瑶的唾液粘在这一根棒子上。
这一根棒子是监天司的研发部门制作的。
根据的是夏婉瑶所修行功法的特性,专门用来检测夏婉瑶修行功法的程度。
如果夏婉瑶修行功法大成了。
那么这一条棒子就会出现十条杠......
好家伙.....
陈路的胸中感觉又一口老槽不吐不快。
一根棒子......出现十条杠......为什么自己总是能想到蓝海星的某种东西?
不得不说,监天司实在是太特么的有创意了。
发明这个东西的老哥,绝对是一个人才。
甚至陈路都对监天司更加充满好奇了。
按道理来说,安乐王做这些事情,肯定是做了无数的准备!
但是监天司一层层地给他扒了出来。
不仅如此,监天司还得到了安乐王修行的邪法的特性,制作出了相应道具。
堂堂一個王爷,精心谋划。
结果对于监天司来说,似乎毫无秘密可言。
“嘶......”
陈路的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监天司竟然如此恐怖如斯!
不愧是乾国所有镇运司的最高级部门!
拿着这一根长达十厘米的验.....验法棒!
陈路细细端详。
当这条验法棒出现十条杠的时候。
那么这就说明安乐王很快就会来临。
按照安乐王戒导两年、甚至在两年内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碰过的渴望程度。
再加上夏婉瑶倾国倾城的美色以及对于邪法成功的渴望。
对方肯定会想一只发q的泰迪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个月!他就会来到洛城!
“怎么样,接受这个任务吗?”
吕厚再次问向陈路。
“这个任务很难,难在你每隔三天都得想尽办法得到对方的唾液。
这个任务很危险,危险在你一旦暴露的话,你可能会死!我们都来不及救你。
陈路你要知道,在夏夫人的身边,那一个侍女,在洞府境!另一个侍女在龙门境。
但是只有焚炉境的你,才能让对方降低警惕。
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一只小......还未长大的雄鹰!
所以,你有拒绝的权利!”
“......”
陈路的眉头微微抽动。
心中如同万千只草泥马崩腾而过。
你刚才肯定是想说我是一只“小只因”吧?然后怕打击我的自信,所以故意改口的吧!
呐!肯定是的吧!
“陈路啊.....”
吕厚站起了身,背负着双手,走到窗前,抬头望月。
“我们只不过是这世间的过客而已,每个人的选择,都代表着不同的走向,或许某一天......”
“任务接倒不是不可以接,只不过......”
陈路将象征自己身份的镇运司玉佩放在桌子上。
吕厚转头看起,看到陈路的手指在玉佩上不停地绕着,上面写着“四千”代表着目前陈路所拥有的功绩点。
“只不过这个任务真的很危险的,大组长,而我才刚入职镇运司两三个月,对于镇运司的归属感,没有那么强烈。
要是我在镇运司待久一点,我肯定很爱镇运司!愿意为了镇运司放弃我的所有!”
吕厚立刻明白了陈路的意思,坐回了位置上,手指往一杯茶水里沾了一下,在桌子上写了个两千。
陈路摇了摇头:“如今,我对镇运司的归属感,增加了几成。”
吕厚将“二”擦掉,再写了一个“三”:“现在,对镇运司的归属感够强烈了吗?”
“还不够。”陈路依旧摇头,“但是对镇运司归属感,已经在我的胸膛发烫了!”
吕厚眉头抽动,写了个四:“现在呢?”
“归属感要充满我的胸膛了!”
深呼吸一口气,写了个六:“如何?归属感有充满你的胸膛吗?”
“快了快了。”陈路连忙点头!
最后,吕厚干脆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一万”
陈路立刻站起身,对着吕厚作揖一礼:“从今天开始!镇运司就是我家!乾国就是我的一切!爱国之情!爱家之情!溢于言表!
此次任务,舍我其谁!”
“......”
看着陈路那认真严肃的模样,吕厚那自己的胸口闷了一口老血。
什么时候自己手下多了一个这么狗的人啊.....
就算是送走了陈路,吕厚感觉自己胸口闷得荒。
告辞了吕厚之后,陈路走回家。
其实吧,就算是吕厚不用多花一万功绩点,陈路也是会接这个任务的。
夏婉瑶当时给自己肚兜,有救命之恩,如果没有夏婉瑶,自己已经死了。
所以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成为炉鼎。
只不过能够多赚一点是一点。
只要完成这个任务,自己就快凑齐两万功绩点,就可以给清涟看病了。
迈着愉悦的步伐,陈路回到了家门口。
此时,清涟依旧是坐在门口,抬起头看着天空。
“你怎么还没睡啊?”陈路走上前,“上次说了,不用等我的,熬夜对身体不好,你不是答应了吗?”
“陈路,你好自恋,我没等伱啊。”叶清涟平静地看着陈路。
陈路笑着道:“那你在干嘛?”
“我在等看星星而已。”
“......那好吧,我要进院子睡觉了,你还要继续看吗?”
叶清涟摇了摇头:“不看了。”
陈路气笑道:“为什么不看了?”
“你回来的时候,我刚好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