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为什么你非要过来,这明摆着就是陷阱。”
“没事的凯亚,有荣誉骑士和安柏在这里,城里面就拜托你和丽莎了。”
“这样真的好么?”
“没办法。”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毕竟劳伦斯家也是当初的三大家族之一,无论现在如何,我们也得参加他家的宴席,更何况还是这优菈的订婚宴。”
“……”一旁的安柏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听到琴说出‘优菈’这两个字,她便只能沮丧地站在一旁。
原本舞蹈比试的时候,众人都以为风波已平,却没想到这几天有关舒伯特的动作是越来越多。
虽然都可以用订婚宴作为借口,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西风骑士团主心骨的琴却还是要赴宴。
“快回去吧凯亚,舒伯特他不一定是在密谋那些事情。”
“可是!”看到琴温和的眼神,无可奈何的凯亚只能登上马车离开。
“我们也走吧。”
“嗯!”
三人步入劳伦斯宅邸的宴会厅,与想象中的热闹不同,优菈的订婚宴简直可以用冷清来形容。
除了一些忙得不停的仆人外,所谓宾客,也不过五六十人。
“琴团长,看那边。”
“哦?”
敏锐的安柏很快便发现,不远处聚集着一群愚人众服饰的人。
其人数大概占了在场宾客一半之多,差不多蒙德全部的愚人众都聚集在此。
看见不速之客,三人心里的戒备之心愈发浓郁。
有可能这真的就是舒伯特的引蛇出洞之计。
不过幸好,早有准备的琴,并没有将西风骑士团的主力给带到现场。
这样即便是被困在这里,蒙德城应该也会安然无恙。
但是。
“抱歉荣誉骑士,还有安柏,让你们陪我过来……”
替代了有些消沉的安柏,荧安慰着琴:“没事的琴团长,我也是担心优菈小姐的安危。”
为了转变话题,打散低沉的气氛,琴开口问道:“安柏给优菈准备了什么礼物?能看看吗?”
“可,可以的。”
听到安柏的同意,荧从背包里取出两人先前准备的足足有一人大的兔兔伯爵。
“这,这可真是……”
看着那硕大的玩偶,琴惊讶地问道:“这个该不会也跟你那种小的玩偶一样会爆炸?”
“嗯!”提到她在意的事情,安柏终于是有了些精神,笑着回答道:“因为我不想优菈受到欺负,所以就准备了这个玩偶!平时摆在一边也不起眼,但是只要优菈受到危险,它就会‘嘭’的一声炸开!”
“真,真是不起眼呢。”
“你们来了。”
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一身家族传统正装的迪卢克走了上来。
“迪卢克老爷?”
“好久不见。”迪卢克朝众人打了个招呼说道:“那边的气味太臭,我就躲过来了,喝一杯么?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蒲公英酒。”
“嗯。”
压抑的气愤令三人也有点不适,她们从一旁取到酒水,随后聚集到在一处角落。
轻抿了一口酒水缓缓,琴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你也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是么?”
“感觉?”迪卢克面带冷笑,朝着众人回答道:“这还需要感觉的么?把剑都准备好,今晚肯定不会是一场欢乐的宴会。”
有些着急的荧连忙问道:“迪卢克老爷是发现了什么吗?”
“据我的渠道收到的消息,舒伯特原本是打算借着优菈成亲,利用男方至冬国的身份,安插大量人手进入蒙德城,计划在西风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发动叛乱,”
迪卢克看向不远处的愚人众说道。
“但是现在因为那个奥利的插入,计划失败了。不过舒伯特应该还没有放弃,可能会打算在今晚强行发动叛乱。”
听到迪卢克的话语,安柏惊讶地问道:“既然这样,那,那个奥利他难道不是坏人?他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迪卢克摇了摇头说道“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而且他至冬国的背景也有点奇怪,在我的渠道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那……”
旁边突然传出的一道声音打断了众人的私语。
“打扰各位。”
看见来人是一位劳伦斯家的仆从,琴站了出来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舒伯特老爷请各位前往内厅就坐,优菈小姐就在里面等候各位。”
“嗯?”
明显是陷阱的意味,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确定了各自的想法后,迪卢克回答道:“带路。”
“是,是的。”
跟着劳伦斯家的仆从前往内厅,荧有些疑惑地扫视着四周。
察觉到荧有些奇怪,安柏靠近她悄声问道:“怎么了荣誉骑士?”
“我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那些劳伦斯家的仆从,不像是仆从的样子。”
“哎?!”
听到荧这么一说,安柏这才反应过来。
不止是前面带路的那位,刚才大厅中服侍的人,都让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努力装作恭敬的样子,但却根本没有一点仆人的气息。
想要再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四人步入内厅,便看见坐在当中,一身华丽裙装的优菈。
淡蓝色的华丽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她令人羡慕的身材。冰蓝色的头发,被梳成复杂且古典的造型,其中搭配着极具年代感的饰品,让这朵名为优菈的鲜花,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优菈!”
一看见挚友,安柏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是因为临近订婚么?优菈居然反常地轻抚着安柏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来了,安柏。”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安柏呆在原地,看着挚友反常的样子,她说不出来任何话语。
留意到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琴主动上前问道:“优菈,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我的复仇而已。”优菈微微一笑。
“复仇?”听到刺耳的词语,迪卢克明显压低了音调,冷冷地问道:“你是想对谁复仇?”
“虽然你们也有,不过暂时还轮不到各位。”
明明是与平时类似的话语,但安柏此时听起来却是如此的怪异。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挚友,居然真的打算向自己复仇。
“优,优菈,你是认真的么?”
“没事的安柏,睡一会就好。”
“哎?”突然一种无力的眩晕感将安柏笼罩,她睁大着双眼倒在了优菈怀里。
迪卢克单膝跪地,挣扎地说道:“怎么可能,那酒水明明就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优菈将安柏放置在椅子上,用力将精美却妨碍行动的裙装撕开,露出雪白笔直的大腿。
“你家的酒水没有问题,不过我家的空气就难说了。”
“为什么,优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与荧相互支撑着的琴团长勉强质问着。
“因为,我要开始复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