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帮禽兽的攻击孙鹏飞毫不客气怼了回去,不就是脚红肿了,矫情什么?
难道就只允许棒梗欺负别人,别人不能还手了是吧?真以为所有人都得对他唯命是从才行?
“呦呵你这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棒梗的脚是不是你害成这样的?”
听到这话的傻柱当即就不乐意了,不得为棒梗讨回一个公道,自己不在秦淮茹面前好好表示表示的话,估计今晚秦淮茹都不一定能让傻柱上炕。
“是我打的?那又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他嘴欠啊!不但嘴欠这手也欠!”
“打小就不学好,长大了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来污蔑我,没打骨折你这小子就偷着乐吧!”
其实也并非孙鹏飞戾气重,而是如果自己今天不怼死他们,这帮狗东西以后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蹬鼻子上脸,以为他好欺负呢,这些人虽然自己不行的可以心安理得,但就是见不到别人好,别人一好他们马上就会站起来打压。
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意他必须要让这些禽兽们知道敢来惹他,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大伙听听啊,孙鹏飞欺负了我孙子,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家棒梗的脚踝肿成了这样,还怎么上班啊,必须得赔钱!这耽误了事你这个臭乞丐能赔得起吗?”
这贾张氏骂的,口水沫子都喷了出来满嘴喷粪,嘴里不停的嚷嚷着,要孙鹏飞赔钱给贾家。
“那是棒梗活该,要我赔钱,先把我家这屋门给修好,这都是他弄的!”
刚刚可是棒梗一脚就把他家的屋门给踹烂了,之前孙鹏飞想着这小槐花还算是个明事理的,赔了自己五块钱也就懒得计较了,没想到这棒梗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那你就说说,你屋里的猪肉哪里来的?一个乞丐,怎么可能有钱买肉?”
棒梗气不过,言语中,一直重伤孙鹏飞,想要以此来击破孙鹏飞的心理防线,只要这孙鹏飞坚持不住先动了手,到时候就是这个臭乞丐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是徒劳的。
“就是啊,你怎么吃的起猪肉,是不是偷的?”
听到孙子棒梗此话这贾张氏也顿时就抓住了机会,一起帮腔了起来,论起嘴臭,贾张氏绝对是这个大院首屈一指的存在。
他们这样一说,街坊四邻都质疑了起来。毕竟孙鹏飞家里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就别说吃肉了,就连饭吃不起的人,院里最穷的就是孙鹏飞了。
“吃肉?他怎么可能吃得起肉?是不是偷来的?”
“众所周知,孙鹏飞家里那是穷的响叮当了。”
“就一乞丐,就是去捡破烂,也吃不起肉啊!”
此时的大伙都在窃窃私语,满脸嫌弃的看着孙鹏飞。
而反观孙鹏飞面对所有人的质疑,他一点都不慌冷声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的肉是偷来的?”
“要质疑我,也得拿出证据来吧,张口闭口就是偷的!”
“当我是棒梗?那我还真谢谢你们,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可不像有些人,打小就不学好!”
孙鹏飞意味深长的看着棒梗,小子,真以为自己是大领导身边的人,就不得了了?
要再惹他,直接将他从高处拖到下水道里,起都起不来。
“孙子,你有种再说—遍!”
“孙子叫谁呢?”
“孙子叫你!”
“哎!还真是我的乖孙子!”
“你!你你你!”
被套路的棒梗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这下是彻底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嘚瑟的.
“哎呦!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怎么一点没有大笑,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现在你还有理了?”
这可怜的傻柱可是将棒梗看的比自己的亲儿子都亲,自然要护犊子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我自然在理了!”
“你们甚至都没有问过我就张口闭口就是我偷东西,我就问你们证据呢?是不是给你们脸了,随随便便就随便冤枉人?”
孙鹏飞的一席话顿时便将众人给怼的哑口无言,就连一向在大院里面十分蛮横的傻柱都傻眼了,今天还真是活久见了,他长这么大除了被秦淮茹教训以外,也没吃过亏,今天怎么反倒被一个小辈给教育了?
一旁的小当见到傻柱吃亏,顿时就不舒服了,一脸不屑的看着孙鹏飞说道:
“哼!你要是能吃的起肉,我都能带的起金项链了!要我说啊,某些人他就是活要面子死受罪,真不像个爷们,既然是偷来的那就大大方方承认不就好了!”
小当这妮子说话不是一般的毒舌,这贾张氏的优良基因可谓是遗传的淋漓尽致了。
自己原本懒得搭理这小妮子,但这小妮子既然三分五次的招惹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懂怎么怜香惜玉了。
“哈哈哈,或许真的能吃的起猪肉,但你这个毒舌妇能不能戴的起金项链,那就另外一码事了。”
被孙鹏飞如此羞辱的小当那小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臭要饭的,你会不会说话啊,真是活该捡破烂!”
而此时的贾张氏知道她说不过这孙鹏飞,连忙打断了小当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不管你是不是偷的,你动手打我孙子就要赔钱,我孙子这脚啊,那可给大领导开车的,我也不和你多要,就赔五十块钱吧!懒得和你这个臭乞丐多说。”
“哈哈,你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你家棒梗难道是金子做的吗?现在不过是红肿了一些,也有脸和我要五十?”
“我看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掉钱眼里面去了,他是骨折了还是残废了,一个大男人,比女同志还矫情,真是丢人!”
听到此话一旁的秦淮茹不乐意了趾高气昂的说道:“对于你这臭乞丐来说,确实是金贵不少,插队回来到现在都没找到工作,我家棒梗现在一个月都五十三块钱了,让你赔五十块钱,那就是可怜你!”
而就在此时一直在屋子里面的槐花终于听不下去了,走出来帮着孙鹏飞说话道:“妈,差不多就行了,这事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的,当时还是咋哥先动的手,不过就是红肿了一些,敷一下就好了!”
听到此话的孙鹏飞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最强辅助的名头果然没错,这关键时刻,全都要靠她来补刀,果然是父母的小棉袄,但就是有点漏风了。
“这有你什么事,赶紧回家去,你这胳膊肘子怎么往外拐啊?没看见你哥我伤的有多严重啊?”
“妹,你是不是收了这个臭乞丐什么好处啊,你看看这臭乞丐都给咋哥打成啥样了?”小当听到槐花给孙鹏飞辩解,顿时就不乐意了,连忙说道。
“哎呀姐,这本来那就是咋哥的错,我当时那可是看的真真的,咋哥当时二话不说,一脚就把人家的门给踹了,还一直说人家的肉是偷的,傻爸,要选做是你,你能乐意吗?”
“你说咋要是再让人家赔钱,你说那不就是我们不讲理了吗?”
想起这事这槐花就觉得自己哥哥简直太坏了,这当时他她在屋子外面刚刚出去拿衣服,就开始哥哥棒梗趴在人家的窗户上鬼鬼祟祟的,当时的槐花刚要出声提醒的时候。
棒梗哐当一脚直接就进去了,随后便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孙鹏飞听到此话也是不由点了点头,这贾家全员恶人里面总算出了一个比较明事理的人,这槐花脑子虽然家中最小,但沾惹这些恶心嘴脸却也是最少的。
“哼!那又怎么样?你打了我家棒梗那是事实吧?打了人你就赔钱!”
此时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易忠海开口说道,随着易忠海年纪的越来越大,现在他早已忘了本,明显的偏心,更是直接摆明了要让孙鹏飞赔钱的态度。
“对!一大爷说的没错!我宝贝孙子的脚被你这个臭乞丐弄伤了,那你就得赔钱!”
贾张氏这个纯恶人本身就十分的蛮不讲理,现在居然没占到便宜,她又怎么会放过孙鹏飞呢?
“哈哈,你这老东西,到现在还在这诡辩,真是老不死的,你要是这么说的情况下,那咋也别在这茬架了,咱们直接就报警吧,我相信这公安同志肯定能给我一个公道的!”
孙鹏飞此话一出,贾家顿时就傻眼了,而孙鹏飞行的端坐的也直,根本没在怕放入。
“哟呵,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挺有种,你可得想清楚了,这公安要是来了,那到时候你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傻柱假装好心的提醒着孙鹏飞,但语气之中却满满的全都是威胁之词。
听到此话的孙鹏飞顿时就大笑了起来,缓缓点起一根烟厉声道:“哎呦,傻叔,那我还得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您放心我可不是棒梗,我能我孙鹏飞就算饿死,也不会偷东西!”
“你们一家子要是真带种就在这等着我,我现在就去,到时候让公安同志来查查看,看看我孙鹏飞这肉他到底是不是偷来的!”
其实孙鹏飞也不想报警,若是报警的话,自己的系统很有可能就暴露了,这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老话讲的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种事孙鹏飞不能让别人知道。
但孙鹏飞之所以敢这么说,自然也是有底气的,孙鹏飞就是在赌这贾家这些畜生们根本就不敢报警,这警察来了,高低也要给这棒梗安排一个挑事的罪名,好好的关上几天。
而在这个年代人一旦就污点那可就全都完了,棒梗就算是进去一天,以后也休想再给大领导开车了,而此时的棒梗听到孙鹏飞要报警的消息,更是吓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为司机的他,自然明白如果孙鹏飞真的报警,那么他将面对的是什么。
连忙看向一旁的傻柱,他知道自己不能进去,他要是进去了,那可就全完了,而就算是证明了孙鹏飞偷肉那又有什么用?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他自然不想放弃自己如此体面的工作。
“我觉得这个事情,孙鹏飞应该不像是偷东西的人,当初我和孙鹏飞一起插队,在队伍里面的时候,孙鹏飞就是个热心肠,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插队回来鹏飞没有钱,但毕竟也这么多年了,院里有没有少过一件东西?可不像某些人,不学好!”
此时的阎解成帮孙鹏飞说起了好话,其实他也不是和孙鹏飞有多铁,就只是单纯看不惯棒梗这个臭小子,仗着自己是大领导的司机,天天可没少熊他。
之前大院里面没有人敢和棒梗叫板,这阎解成也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但现在有孙鹏飞在前面吸引火力,他也不介意踩上一脚。
“哎呦!你才不学好呢?你全家都不学好!”
“棒梗,这话你三大爷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怎么我阎家就没有好人了呢?叫你说的好像我阎家一文钱不值啊?”
听到这棒梗这个小辈居然敢说自己个的儿子,三大爷顿时就不乐意了,黑着脸说道,得了,棒梗这个大聪明一句话把三大爷全家都给得罪完了。
“不是,三大爷您别生气,我儿子棒梗没有那个意思,您看看您误会了这不是?”
听到此话的秦淮茹连忙解释道,现在他贾家最为注重名声这个东西,毕竟他儿子在给大领导当司机呢,必须要没有污点,不然传到了人家的耳朵里面,那可就不好说咯!
“那是什么意思,敢情我家在你们眼里,就不是好人了?”
“三大爷,你真误会了,这小孩子的话,您哪能信啊!棒梗不会说话,您多担待,他不懂事。”
“得!秦淮茹,你也别说了,我看棒梗啊,就是活该,嘴确实欠抽!”
阎埠贵一家,本来就是院里地位最低的一家,现在又被棒梗这样说,哪里受得住,多年的压抑终于爆发了出来。
“阎老西,你说什么,我家棒梗说错了,别忘了,你家阎解旷当年做的那些缺德事我还没死呢!你以为我忘了是不是?”
贾张氏当即就和阎埠贵对峙了起来,两个加起来都三位数的人,骂街一般在大院里面对峙了起来,平时一副读书人做派温文尔雅的三大爷,此时也骂起了街,火力全开,一时间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