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新野的路上。
曹操脸上挂着笑意,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的不利局面,再到反败为胜。
整个过程不过数日而已。
先收新野,再拿荆州,后败刘备。
这样的胜利,让曹操感觉看什么都多了几分顺眼。
“驾!”
许褚拍马上前,靠近曹操。
“主公!”
曹操望着一脸失落的许褚,淡淡笑道。
“仲康有何事?”
许褚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很是沮丧。
“主公啊,还是被赵云那厮走脱了……”
曹操此时,看许褚是越看越喜欢。
谁又能想到,自己这位贴身大将,居然能够接连看破卧龙的计谋,再给与致命一击呢?
如果没有许褚的话,现在只怕他们早已陷入诸葛的计谋,损失惨重了。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曹操笑道。
“仲康不必自责。”
“擒不到赵云也无妨,这怪不得你。”
虽然得到了曹操的谅解。
但许褚仍旧心底郁闷不已。
要是自己能够生擒赵云,那该多好,绝对是大功一件。
很快。
大军就回到了新野城。
几乎是刚进城整顿安置好,早已等候多时的荆州使者,便已来到中军帐。
“丞相大人,吾乃蔡大人麾下使者。”
“此番前来乃是为了,将荆州九郡钱粮赋税的账簿,以及荆州太守之印交给丞相。”
“还请丞相过目。”
荆州使者恭敬将怀中账簿,以及太守印,递上前去。
荀攸上前,接过账簿,检查后,呈上给曹操。
曹操接下账簿,飞快浏览后,将账簿与印收下。
“做的不错。”
他微微颔首,然后淡淡道。
“夏侯惇。”
“末将在!”
夏侯惇听令出列,恭敬开口。
“孤命你为先锋,进驻襄阳,先收荆州之兵。”
夏侯惇挺直了腰杆,高喝道。
“末将领命!”
“必定不负主公厚望!”
……
别致小院。
陈牧望着甘、糜两位夫人,深叹了口气。
自从许褚将两女送来,他就已经发现,她们身上的伤势极为严重。
虽不致命,但也多有不便。
甘夫人的伤势倒还好处理。
可糜夫人受伤的地方,在大腿的内侧。
位置可谓是极为尴尬。
陈牧虽说可以为其治疗,但终究还是有些男女授受不亲。
陈牧叹了口气。
罢了。
谁让自己心软呢。
如此一来,为救下糜夫人的性命,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否则一旦感染,凶多吉少。
“糜夫人,你的伤势严重,再不治疗,恐怕……”
他并没有将话说全,剩下的意思,不用说明白,大家也都懂得。
糜夫人俏脸上,闪过红晕,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出自大家闺秀,自由便是对这些东西极为看重。
现在让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来看自己的身体。
无论如何,她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
“军师……这怎么能行?”
“我一个女儿家,若是这事传出去了,可如何见人?”
糜夫人轻咬红唇,面色绯红。
陈牧上前,摇头道。
“糜夫人,若是再不清理伤口,你就要死在这里了。”
“此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甘夫人也在一旁鼓励道。
“是啊,军师说的对,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就可当无事发生。”
“眼下情况紧急,病不讳医,若是耽搁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也幸是遇见了军师,他愿不计前嫌帮我等治疗,我们又怎可辜负于他?”
“若是落到其他人手中,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番景象,而是……”
甘夫人言下之意很明显。
落在别人手中,或许会生不如死,甚至沦为发泄欲望的工具。
而在陈牧这里,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区区伤势,对比其他下场来说,好上千百倍不止。
糜夫人也懂得了其中道理,含羞点头。
见糜夫人同意,陈牧拽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
刺啦——
裤裙应声裂开。
露出了里面浑圆光滑,细腻修长的大腿。
陈牧眼神凝重,望着伤口。
这道伤口极深,远比他想的还要严重,需要立即消毒加挤出淤血。
他本以为,只需要用酒消毒,再包扎上,也就差不多了。
现在看来必须要上手了。
陈牧炙热的大手,按在伤口两侧,用力挤压,想要将淤血挤出。
“啊——”
糜夫人吃痛,美目晶莹,水润荡漾,仿佛随时要落下眼泪。
她的脸,也几乎要滴出血来。
“先生!先生!”
“俺来了!”
就在这时。
小院外,传来一阵飞奔的脚步声。
甘夫人和糜夫人面色一变。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小院的门便被推开。
一个身高八尺,庞大腰圆,犹如蛮熊的身影,就从门外挤了进来。
“先生,俺回来了!”
许褚脸上洋溢着笑容。
只是他刚踏进院落,就看见糜夫人躺在长凳上,裙摆被撕烂。
而陈牧的双手,就贴在糜夫人的大腿内侧。
见到他们三人如此亲昵的举动。
许褚尴尬的挠了挠头,旋即露出会心笑意。
“那个……俺突然想起来,还得保护丞相。”
“先生您先忙,您先忙。”
他憨厚的笑着,倒着朝门外退去。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啧啧啧……”
“本来以为遇见这种美人,主公应该最为着急。”
“却不曾想,原来先生比主公更急,见到美女就迫不及待了。”
“如此看来,把她们送到先生这里,倒是没错。”
许褚在心底打定主意。
既然先生喜欢这两个女人,那他一定要为先生隐瞒着。
陈牧看了一眼许褚,便知道这憨货肯定是误会了。
他皱着眉头,破口骂道。
“仲康你个憨货,难道看不见我是在给她们治疗伤势吗?”
“脑子被驴踢了?”
“眼睛不好使,建议你直接挖掉算了。”
许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为了不惹陈牧生气,他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这个憨货。”
陈牧摇了摇头,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
他用力的揉捏糜夫人玉腿,很快就将淤血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