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薛淮靠着车窗,满眼好奇与怀念,走马观花的欣赏沿途风景。
车子停靠,一名短发有些炸毛,穿着职业套裙的漂亮女孩走进车厢,周围已经没位置了,她随着人群来到薛淮身旁,抬手拉住吊环,带着耳机目视窗外。
因为靠得近,薛淮嗅到了女孩身上的香水味儿,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头瞥向窗外。
又行了,二十岁果然是男性的职业巅峰。
一边嗅着旁边的漂亮女孩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薛淮开始回忆之前看过的网文里,同行们回来之后都干些啥。
搞事业,睡妹子,还都是真爱。
哪踏马那么多真爱,一点都不洒脱。
为什么现在的网文要纠结什么修罗场啊,就不能别把感情谈的这么深吗。
为难自己,也为难读者。
读者多为难,支持吧,显得自己跟主角一样渣,不支持吧,违反男人的基本需求。
立个真爱人设在那大开后宫,还想着大团圆,这不自相矛盾嘛。
你大团圆你还渣男,你特么纯情的一批。
让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纯爱猛男。
薛淮觉得自己有点像古早网文里的都市男主,经历复杂,回来就开狂暴秒了绿茶。
自己也没白月光,非要说,颜圆可能是块黑陨石。
黑指她的心,昨儿观察了下,颜圆除了心黑,其余地方都雪白无暇。
唉嘿~你们在想什么捏。
继续润出去吗,国内太安稳了,佛罗里达的滋味儿多美妙。
非洲更有意思,杀个人开心一下都得比比谁用的枪上面黄金镀层更多。
综上都是薛淮的见闻,他没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没错,现在自己才二十岁,啥也没干过。
除了颜圆。
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润出去是为了逃避颜圆,鬼知道之后自己怎么就成了国际走单帮的商人,还总往危险地带跑,刺激归刺激,但随时都可能没命。
现在...如果要留在国内,就得走正道,不能搞邪门歪路。
也可以国内外两把抓,国外赚钱国内花,同时发展本土产业,做一个有根的男人。
想到这,薛淮又看了眼身旁站着的漂亮妹子。
小脸挺纯,身材也还行,主打一个初入社会的青涩和故作成熟的反差感。
软乎乎,香喷喷,专属年轻女孩的气息。
薛淮的审美始终钟情东亚女性,在外面漂的时候,除非憋疯了迫不得已,他一般是不碰洋货的,香蕉人也懒得碰。
内核不一样。
但如果实在没得选,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哦对了,混血,拉美辣妹,中东异域风情在薛淮看来都不属于洋货。
主打一个原则要视情况而变。
“唉...”
薛淮揉了揉脸,挺遗憾的,又得重新开始。
正想着呢,自己的肩头忽然被碰了下,薛淮抬头看向身旁的漂亮女孩。
起初有些疑惑,等薛淮稍稍观察了下漂亮女孩周围后,眼尖立刻发现了,一個傻逼男人趁车厢拥挤,时不时用身体在撞女孩。
这小子应该是惯犯,动作很隐秘,就算被人看见了,也装个没事人似的老实几分钟。
目击者也会觉得只是偶然。
薛淮看了眼强忍羞耻,都快哭出来的女孩,叹了口气。
薛淮才不怕多管闲事,反正国内禁枪。
“来,你坐。”薛淮起身。
漂亮女孩如释重负,拼命点头:“谢,谢谢。”
与此同时,那个咸猪手黄毛眼神不善的瞪了眼薛淮,对他坏自己好事十分不满。
薛淮起身,女孩抱着包坐下,就在两人换身位的刹那,薛淮忽然发难,开始摸黄毛屁股。
黄毛五官扭曲看了眼薛淮。
“你踏马变态啊?!”
薛淮见没得摸了,一把拽过黄毛的头发,把他狠狠砸向车窗。
“卧槽?!”
“啊!!”
车厢瞬间爆发了一阵惊呼。
薛淮回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周围空出了不少余地,果然,挤一挤什么都有。
“尼玛!!”
黄毛的鼻梁和坚硬的车窗狠狠亲密接触,还被薛淮蹭来蹭去,半个车窗都涂抹上了黄毛的鼻血。
薛淮也不管别人,死攥黄毛的头发,哐哐拿他的头撞车窗。
满头是血的黄毛只觉得天晕地转,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吓得那个漂亮女孩尖叫了声躲进了薛淮怀里。
薛淮的手很自然抱住漂亮女孩子的腰,怒斥:“尼玛的,今天敢耍流氓,明天你就敢杀人越货,给老子滚下去!”
黄毛满脸是血,颤抖抬手,威胁道:“你踏马叫什么名字,老子弄死你!”
啪!
薛淮二话不说,一耳巴子甩了过去,直接把黄毛给打懵了。
“还踏马威胁老子?”薛淮又是一耳光。
“不说话,用沉默反抗老子是吧?”又是重重一记耳光。
黄毛被扇成了猪头,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颤颤巍巍站起来,死命逃向车门位置。
司机怕惹事,立刻停车开门,放他下去了。
车厢内寂静一片,没人为薛淮喝彩,而是敬畏的看着他。
薛淮才不怕黄毛报警,作为本省唯一的王牌985的学生,江阳大学绝对不可能坐视自己的三好学生被传唤。
真被传唤了,丢的还是江大的脸,会被同行嘲笑的。
嘿,连自己见义勇为的学生都保不住,还百年名校呢,羞羞。
我校学子见义勇为,拼尽全力保护女性,手段激烈点怎么了?
对于这种社会蛀虫,谁敢保证一旦手软,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事。
我江大立足本省,为省内各行各业输送了多少人才,贡献了多少技术,你们这样搞,会寒我江大科研人员和在校学子那颗赤忱之心的!
“大家不要怕,我是好孩子!”薛淮依然搂着漂亮妹子,冲乘客们喊。
薛淮主动从怀里掏出江阳大学的学生证,朗声道:“我是江大的学生,平时喜欢练练拳脚。
刚才眼瞅着这位姐姐要被色狼占便宜了,一个年轻气盛,下手稍微重了些,吓到大家了不好意思。”
乘客们见薛淮是个正经人,都松了口气。
“小伙子,干得漂亮!”
“放心,如果那个垃圾敢报警,咱们都是证人,到了法院婶子也能证明你清白。”
车厢内的人来去很快,换了几茬后,就没几个人记得这事了。
薛淮问怀中妹子:“伱到哪儿?”
妹子懵懵的抬手,指了指后头:“已经过了两站了。”
无语。
薛淮翻了个白眼:“那你为什么不下车?”
“你,你搂着不让我走啊...”
“哦。”
薛淮松开妹子,自己坐下:“你到站就下车换乘吧,我还有好几站呢。”
妹子还是很害怕,小声问薛淮:“那个坏人如果还等着呢。”
薛淮心想他要在原地等,这么长时间估计都失血而亡了,等个屁啊。
“那你什么意思?”薛淮问妹子。
妹子抿了抿嘴唇,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走出来,估计被咸猪手的阴影,远远没有薛淮刚才揍人的震撼来的大。
“你,你可以送我去上班吗?”
妹子唯唯诺诺,轻声细语还带着颤音。
薛淮啧了声,就把妹子吓得后退了步,双手紧攥肩包的带子:“我,我怕...”
“你怕个毛啊,我是伸张正义了,但我碰过你一根汗毛吗你就怕。”薛淮皱眉。
“呃,啊?”
女孩子单手拉了拉上衣,刚才薛淮抱得太用力,都起褶皱了,腰间细嫩的肌肤都有薛淮红红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