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不再理会殷破败、雷开。
施展土遁术,小心翼翼的,朝着东鲁而去。
数日时间。
殷郊到达东鲁。
东鲁。
底蕴浓厚,文风蔚然。
姜桓楚在此地领二百诸侯,实力也非常强大。
殷郊径直到了东伯侯门前。
“我乃殷商太子殷郊,前来拜见东伯侯姜恒楚,烦为通报一声。”
殷郊恢复了本来面目,气度不凡,但是依旧是一身布衣。
此时前来东伯侯府门前让门子通传。
门子看了一眼殷郊,冷眼一瞥,并不在意,甚至是懒得理会。
人靠衣裳马靠鞍。
衣服是渗人的毛,多少人都是以貌取人。
这门子也不例外,殷郊无奈,从衣袖中取出银两,递了过去,低声相求,“我真是殷商太子殷郊,还请通传一声,我要见东伯侯姜恒楚。
东伯侯姜恒楚是我姥爷,我是从朝歌而来。”
门子扫了一眼四周,不动声色的收了银钱,鼻孔里才冷哼一声,“我看你也是个气度不凡的少年,就警告你两句。
殷商太子是何等的身份,前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护卫相随,怎么可能像你这样落魄?
你要是编造身份,胡乱前来认亲,少不得乱棍打死。
速速离开吧。
不要惊扰了府里的主子,你吃罪不起。”
然后唤来人,直接驱离殷郊。
殷郊无奈,只好暂时退开,另想办法。
大街上,涌来一群人,骑着大马,手持弓箭,腰挎宝刀,威风凛凛。
殷郊举目看去,正是东伯侯的儿子,原著封神演义中的第一好汉,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姜文焕。
此时,仆从相随,好不威风。
只见他顶上盔,攒六瓣;黄金甲,锁子绊;大红袍,团龙贯;护心镜,精光焕;白玉带,玲花献;勒甲绦,飘红焰;虎眼鞭,龙尾半;方楞锏,宾铁煅;胭脂马,毛如彪;斩将刀,如飞电。
千战千赢东伯侯,文焕姓姜千古赞。
“舅舅!”
看到此人之后。
殷郊一步抢了出去,立身在姜文焕的胭脂马前。
吓的四周的兵将,纷纷围了过来,不让殷郊近身。
收了银钱的门子,更是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哪里来的分神经少年,发了失心疯,怎么前来胡乱攀亲认故,这舅舅也是乱认的?”
姜文焕停住了马,定睛一看。
当即认出来殷郊的面目。
慌忙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东伯侯之子姜文焕,见过太子殿下。”
殷郊坦然受礼。
四周的兵将见到姜文焕跪了下来。
谁敢怠慢?
忙收了手中的刀剑,随着姜文焕跪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
四周的百姓,见殷商的太子前来,也都随之跪了下来。
殷郊看着姜文焕,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姜恒楚、姜皇后被杀之后,姜文焕自立为东伯侯,坐镇东鲁,第一个举起反旗,可惜的是有勇无谋,数十年攻打窦荣、彻地夫人守卫的游魂关,都没有打进去。
后来在金吒木吒的帮助下,才攻破了游魂关,在孟津和其他各路诸侯会师。
此后一直对武王姬发忠心耿耿,姬发建国之后,继续坐镇东鲁。
姜子牙在封神台中封神的时候,并没有他的神位。
不死者不封神,姜文焕一直力保武王姬发,故而未封神。”
“后来八百诸侯齐汇朝歌的时候,无数大将被纣王斩于马下,纣王神力无敌,单臂可以举起宫殿的梁柱。
可是姜文焕凭着手中的金鞭,就可以直接把纣王打伤,可以说是唯一可以打伤纣王的武将,凡人之中,无敌存在的武将。”
看到这位封神演义中的最强凡人战将。
殷郊心中也非常激动。
疾步上前,一把扶起姜文焕,“舅舅,不必多礼。
我这一次前来东鲁,是有天大的事情前来见姥爷的,还请舅舅引路。”
姜文焕站了起来,朗声喝道,“太子殿下,既然你是来见我父亲东伯侯的,怎么只在门外徘徊,没有让人通秉?
是不是府中的门子,狗眼看人低,故意为难伱,不给你通传?”
然后看向四周,“今日是谁看守大门?
今天就斩了他,为太子殿下出气。”
门子吓得双股颤颤,体如筛糠,额头上冷汗直流,脸色苍白,丢了三魂,失了气魄,肝胆俱裂。
殷郊忙扯住姜文焕的手,道,“舅舅,是我刚刚到了,还没有来得及通秉,不要怪罪他人。”
姜文焕依旧不依不饶,说着,“今日太子殿下求情,姑且放过,留你一条性命,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姜文焕定然说一不二,直接斩杀了你。”
守门的门子,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不断叩头,“太子仁义,小侯爷仁义!”
姜文焕不再理会。
带着殷郊,直入府门,前往内院大殿,来寻东伯侯姜恒楚。
殷商太子到了东鲁,临近侯府的事情,已然知会了东伯侯姜桓楚。
听到殷商太子前来,东伯侯姜恒楚不敢怠慢,即刻领了府中的亲眷家属,乌压压的一群人,从内院大殿中,疾走而来。
迎面就看到了玉树临风一少年殷郊。
“臣,东伯侯姜恒楚,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千岁!”
姜恒楚带着众人,直接朝拜殷郊。
殷郊忙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姜恒楚,并没有让姜恒楚跪拜下去:“东伯侯不必多礼,大家都请请起来吧。”
众人起身。
姜恒楚让府中亲眷,都散去。
带着姜文焕、殷郊,到了大厅,让殷郊做了主座。
这才神情凝重的开口问道,“太子殿下,你身份尊贵,不在东宫好好学习治国之道,怎么独身一个人,到了东鲁地界?
是不是朝歌中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不知道姜皇后如今情况可好,还请太子殿下能够把朝歌的事情,仔细的告诉我一下。
不然的话,我的心会一直悬着,寝食难安。
太子的到来,让我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整個天下,也许要发生巨大的变故。”
姜文焕的神情,也非常焦急。
姜恒楚的话一落地,就直接开口,“太子殿下,我姐姐她没有事吧?
我姐姐她是个性情温柔,贤淑的人,最会疼人,怎么舍得让你孤身跋涉千里前来东鲁,是不是姐姐她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