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感谢!”
看到手下兄弟一个个恢复正常,陈玉楼朝陈无病抱拳。
这次如果不是陈无病在,他手下这群中了邪的兄弟就危险了。
此次瓶山之行,陈无病不仅数次救他性命,还救了他手下众兄弟的命。
要是没有陈无病,他卸岭一派,不知道会折损多少兄弟在这瓶山之中。
“怎么回事?”
陈玉楼询问刚才突然发狂的兄弟到底出了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一个個会突然发狂,为什么一个个会自相残杀。
“回总把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碰了这尸体之后,就不受控制了。”
“我也是。”
“我看到骡子突然发狂,我上去制止他,被他抓上了。”
“我是被蛮牛咬伤了手臂,然后就这样了。”
“总把头,你也受伤了!”
“是吗?”
陈玉楼看了看自己右手臂,还真被抓出了一道五六公分的伤口。
刚才看到手下兄弟自相残杀,他急于阻止兄弟们,根本就注意自己被抓伤了。
“喝……!”
陈玉楼发现自己好像不受控制了,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手中的小神锋就想往挡在他面前的卸岭兄弟身上夺。
此刻他就只剩下一个念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好了,总把头也中邪了!”
“你们几个快把总把头按住,愣着干什么,快啊!”
“灌药!”
见陈玉楼也跟刚才那些卸岭兄弟一样中了邪,花玛拐连忙让卸岭兄弟把陈玉楼按住,把刚才还剩的药水一个劲的全灌进陈玉楼的嘴里。
“好了,总把头好了。”
没一会儿,药水便起了效果,陈玉楼眼中的猩红色渐渐褪去,恢复了本来的颜色。
“我这是怎么了?”
“总把头,您刚才也中邪了。”
“把我松开。”
“总把头,我扶您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玉楼目光看向旁边盘膝而坐的黑袍尸体,穿着打扮跟黑无常似的。
刚才手下兄弟和他接连中邪,肯定和这尸体有关。
陈无病说道:“你们中毒了,中了这尸体的尸毒。”
“兄弟小心。”
“病公子,这尸体邪门的很,碰不得。”
“病公子,小心。”
“掌柜的……!”
见陈无病准备伸手去碰眼前这具邪门的尸体,陈无病和鹧鸪哨等人连忙出声阻止。
“没事。”
陈无病蹲在观山太保尸体面前,从这观山太保怀中掏出来一块纯金腰牌,以及一包用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
除了代表观山太保的纯金腰牌和这包被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之外,在这观山太保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多余的东西。
“观山太保?”
陈玉楼和鹧鸪哨看了看陈无病从尸体上摸出的纯金腰牌,只见这腰牌上刻着观山太保四个大字。
“这人居然是观山太保!”
花灵好奇道:“师兄,什么是观山太保?”
鹧鸪哨说道:“观山太保跟我们一样,也是一个江湖门派。”
陈玉楼说道:“相传观山太保乃是明朝时候为皇家修建皇陵的一伙人,兄弟,你知道观山太保的具体来历吗?”
其实对于观山太保,陈玉楼和鹧鸪哨都没有太多了解,只知道江湖中有这么一个门派存在。
“关于观山太保这个门派,我还真知道一些。”
陈无病将从观山太保身上摸出的纯金腰牌和牛皮纸包裹收好,接着说起了观山太保的来历。
“观山太保,可以算作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之外的江湖第五大门派,发源于巫山一带。
当地有这个姓封的豪族,在这一带非常的有威望。
明面上封家是当地的大盐商,背地里却干着倒斗的勾当,祖祖辈辈都在棺材峡的悬棺中盗取了很多龙骨,学会了上古巫者的一些奇术。
封家虽然屡屡倒斗,但都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从来不显山不露水,也一直不出世,只在巴山蜀水间当着隐士。
到了元末明初之时,一个叫封王礼的人当选为封家的家主。
这封王礼也是个奇人,精通于家传的奇术,自称棺山太保。
凭这些奇术,封王礼倒了不少古墓。
其实封家有的是钱,倒斗主要是为了墓中的丹砂异书。
封王礼也无意于功名,只是在家学习异术,烧炼铅汞。
后来朱元璋一统天下登基称帝,准备兴建皇陵,刘伯温便向朱元璋推荐了封王礼。
朱元璋对封王礼的能力非常满意,御赐刻有观山太保的黄金腰牌。从此以后,棺山太保称为观山太保,留在御前听用,专职为皇家建造陵墓的。”
陈无病将关于观山太保的来历,简略的跟陈玉楼和鹧鸪哨几人说了一遍。
“兄弟,你怎么对观山太保的来历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之前在我师傅那儿听他说的,观山太保擅长吞符驱水纸兵甲马的手段,之前在无量殿中遇到的那个纸扎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位观山太保留下来的。”
陈无病自然不可能告诉陈玉楼和鹧鸪哨他们自己上辈子看过剧,便把一些推到了他师傅头上。
反正陈玉楼和鹧鸪哨他们,也不可能去找他师傅求证。
“把这尸体烧了吧,免得后面的兄弟不知道情况着了道。”
陈玉楼吩咐手下兄弟。
让手下兄弟把这具观山太保的尸体烧了,免得后面来的兄弟不知道这具观山太保尸体的情况,又中了这观山太保的招。
“别烧。”
“兄弟,怎么了?”
“尸体不能烧。”
“为什么不能烧?”
“这具观山太保尸体浑身是毒,这一把火下去,毒烟会在这地宫中四处蔓延,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见陈玉楼要烧掉这具观山太保的尸体,陈无病连忙出声阻止。
这观山太保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恨,居然把自己整的浑身是毒。
真要一把火把这观山太保的尸体烧掉,毒烟就会在地宫中四处弥漫开来,到时候卸岭的兄弟,非得跟发了鸡瘟一样,死上一大片不可。
“这么邪门,那这尸体怎么处理?”
一听陈无病说这观山太保的尸体这么邪门,陈玉楼连忙让手下兄弟停手。
“只要不碰他,就不会有事。”
只要不碰这观山太保的尸体,就不会被他毒到。
听闻此言,陈玉楼便让两个兄弟守在这儿,提醒后面的兄弟注意安全,别着了这观山太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