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群小鬼,一个比一个的麻烦。??
黑泽银轻哼了一声,却是面不改色:“仅仅凭定这些就认定我不是真正的调酒师吗?你不觉得也有可能因为我是新手所以对这些并不了解吗?”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服部打了一个响指,“能在这艘船上担任调酒师的怎么可能是一个新来的草包,你也就别跟我开这种劣质玩笑了,所以啊,你就好好坦白你自己的身份吧!”
他冲着黑泽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既然你真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办法,证据呢?”黑泽银侧头。
“把你脸上的那层皮扒下来就是决定性的证据了吧。”工藤看着黑泽银的脸庞声语认真。
“那么两位请扒扒看,我并不会有任何的介意。”黑泽银把手一摊,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
工藤和服部一愣,见到黑泽银这副模样也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互看了一眼之后,服部还是率先伸出了手往外一拉。
黑泽银的笑容一僵。
“痛痛痛……客人你拉够了吧,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和人身攻击!”
黑泽银猛地推开了服部,揉着红肿的脸庞,一脸蛋疼看着不知所措的服部。
“啊嘞,怎、怎么会……”服部一脸错愕看着黑泽银,“这家伙的脸是真的吗……怎么会……”
“新一,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坐在扑克牌桌附近的小兰不由得下意识站起身来,“我怎么好像是听到有人惨叫?还有服部,你们两个可不能因为什么案件又去打扰别人啊!”
黑泽银三人特意压低声音的谈话,只有他们内部才能清楚,小兰不确切自然是情有可原。
“并没有打扰什么的,只是谈论一些事情罢了。”工藤新一仍旧是面不改色,回头冲着小兰给了一个安定的眼神之后,就转过身再度把视线转移到黑泽银的脸庞上,似笑非笑。
黑泽银被他看得那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却还得硬着头皮一脸无奈开口:“这位客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从昨天布会上我就有点儿明白,当柯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也就想通了。”工藤新一没去接黑泽银的话茬,而是把双臂搁到了吧台上,拿过黑泽银送来的一杯饮料,手指在杯壁上摩挲,“怪盗基德和你易容人的方式并不一样,他是制作以假乱真的面具假装,自然可以斯得下来,你擅长的却是另一种……就这么在脸上利用粉底之类的东西化妆成另一个人的模样,所以这张脸是你真正的脸,用手扯自然是没办法揭穿你。”
“除非……”
工藤新一把水杯举起来猛地往黑泽银的脸上泼去。
“利用水之类的物品把你的妆给卸掉!”
黑泽银的瞳孔一缩,但随即就是扬起唇角,抬手就抵住工藤的手臂狠狠反折,那原本要倾斜向黑泽银的水杯倏然一个歪斜就倒向了工藤,里面的液体四处飞溅,近乎是淋了工藤满头。
毛利兰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准备冲过来,却被旁边的灰原拉住。
服部看着嘴角抽搐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这点的工藤,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工藤狠狠瞪了他一眼。
“客人,我觉得你需要头脑清醒一下,用果汁泼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黑泽银不紧不慢松开了工藤的手,笑容明媚。
“我知道你会躲开,我没想要泼你让你显出真容,只是想要借机试探试探你的身手。”工藤咬牙切齿地把水杯重重放到了吧台上,“果然你中套了……你刚才的身手就是决定性的证据!”
黑泽银抬眉看着胸口起伏显然是在拼命忍耐自己怒火的工藤,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崭新的蓝布扔到了工藤的脑袋上,示意对方擦拭的同时,却也是揉了揉头,吐出了一口气来。
“行,我承认我是假装的——但,这可不代表什么,只是看在你们俩辛苦找到了那么多算不上破绽的破绽、而且千方百计炸我的份上,我也就实话实说。”
“我这个调酒师是假装的,我也的确易过容,不过我懒得带面具,也不会像是女人一样在脸上拍粉底什么的,只是贴了一层可以和真脸肌肤紧贴的膜,这种膜只要用特殊的液体才能清晰下来。”
“你刚才用液体就算泼到了我也是于事无补,不过你那瓶果汁稍微有点儿酒精成分,我身上还有伤,可不想要流血痛苦。”
黑泽银边说还边拉扯了一下领带,给了正在擦帽子的工藤新一一个白眼。
这家伙由于为了隐瞒工藤新一的身份出来履行,全身可是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好比一个粽子,他那一下顶多把工藤的帽子给脏了,这小子的衣服还是安然无恙的。
“哼,我都说了我没打算泼到你。”工藤把湿掉的帽子扔到了一边,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墨镜给自己带上,斜眼看着表情危险的黑泽银,“倒是你,在我的饮料里加酒是什么意思?”
“一点点又不会醉。”黑泽银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就拿着抹布和扫把出来开始打扫,同时随口问到,“那你们两个揭穿我又是什么意思,这对你们没啥好处吧?不怕我被揭穿身份后恼羞成怒把你俩扔海里去啊?”
“我的身手可比工藤厉害多了,哪会那么轻易……不对,我干嘛在这里跟你讨论这个话题。”服部抓了抓头,“实际上我们揭穿你的身份还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
“寄件人的事情免谈。”黑泽银斜眼看着工藤新一,“还有你这家伙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跟着木村十六来的,她好像是在找你,然后我现你在这艘船上我也过来了,半途和小兰会面一起过来了。”工藤下意识应道,但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侧头一看却是见到服部诧异的脸。
“寄件人?什么寄件人?工藤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工藤新一,“咳咳,只是一个找谁送信的人的小委托,只是委托人跟黑泽有仇啦……你不用计较这种小事,我们过来是问龟田的事情而不是寄件人。”
“哦。”服部含含糊糊点头,不过看他眼珠子转动,鬼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倒是一旁的黑泽银颇有些懊恼自己说漏了嘴,竟然让服部平次也知道了寄件人的事情,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喂,黑泽。”
终于还是有人的称呼打破了黑泽银的思考,他挑了挑眉看过去:“这会儿要进入正题了?”
“在大阪的时候看到工藤和你关系很好,他也似乎跟你关系很熟。”服部反指了一下身后的工藤,“他跟我说以你的个性,刚才关于龟田拜托你的事情有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胡诌出来的谎话。”
“你那种话明摆着是想要给人一种‘龟田要去见一个故人,但怕自己有一个万一,就委托你把他要去见人的说法告诉朋友,必要时也可报警’的说法不成立,如果龟田真的感受到了危机他会不去,或者是把这件事直接告诉朋友,你的那个说法是偏不过我们这些侦探的眼睛的。”工藤在一边点头。
服部接话:“所以,你更有可能是目击到了命案现场,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明说,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通知大家船上有危险的人在潜伏的消息,所以……”
“你看到了什么?”
服部和工藤在这种时候再度默契地逼近了黑泽银。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