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帝辛叹息一声,摇摇头,好似也想明白了一些道理22,此刻也不在那般狰狞。『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帝辛深吸口气,看着跪倒一片的群臣,叹息一声,摇摇头。
帝辛心里此刻暗自嘀咕起来。“汝等不知啊,并非是朕刻意要姬昌的命,而是如若不除掉姬昌,吾大商将危矣。姬昌看似外若忠诚,实则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恐放姬昌归国,反兴兵扰乱天下,军有持戈之苦,将有披甲之艰,百姓惊慌,都城扰攘,诚所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必生后悔。”
帝辛沉思了片刻,最后再次开口。“赦其死罪,不赦归国;暂居羑里,待后国事安宁,方许归国。”
姬昌闻言慌忙跪倒在地,叩谢陛下洪恩。
“姬昌,汝可有不服?”帝辛话题一转,继而朝姬昌问道。
姬昌慌忙叩,二话没敢多言,恭敬的道。“陛下今日禁昌羑里,何处不是浩荡之恩,怎敢有违?”
帝辛微微颔。
群臣齐齐叩谢洪恩。
帝辛看着大殿里正替姬昌感到兴奋的群臣,不禁微微叹息一声,他现在不能告诉他们,即便是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那姬昌才是他们大商王朝的蛀虫,杀了他才是灭了心头大患,可此时此刻,他不敢动手,否则定会招惹阐教那帮子家伙提前动手,岂非打乱了他的计划。
而就在此时,正押着东伯候姜桓楚的两大御前侍卫副统领轩辕者也和轩辕之乎,此刻并未将姜桓楚带到天牢,而是偷偷的带着东伯候姜桓楚出了朝歌城门。
“轩辕之乎、轩辕者也叩见侯爷。”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此刻慌忙跪倒在地,朝着姜桓楚叩。
东伯候姜桓楚一愣,有些搞不懂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他们这怪异的举动。
明明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他们是负责押送他的,可是此刻为何会在这隐蔽的地方向他叩,这简直就是始料未及的。
“二位将军这是为何?”东伯候姜桓楚满脸的疑惑,一副难以理解的看着他们问道。
“启禀侯爷,吾兄弟二人曾深受皇后娘娘恩情,先皇后娘娘无辜冤死,可惜吾兄弟二人不在朝歌,否则定杀出一条血路,亦要将皇后娘娘救出,可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可没想到陛下今日竟将矛头指向侯爷,吾兄弟二人遂不才,愿效劳于侯爷,带着侯爷杀出一条血路,杀回东鲁。”轩辕之乎开口道。
“啊……”东伯候姜桓楚此刻听闻轩辕之乎的话,不禁愣神,好一阵儿才缓过神来。
“二位将军可曾想清楚了?”东伯候姜桓楚此刻盯着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一脸疑惑的追问道。
“回禀侯爷,吾兄弟誓死追随侯爷,愿助侯爷成就大业。”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恭敬的跪倒在地,朝东伯候姜桓楚叩,捂着胸口立誓道。
东伯候姜桓楚此刻深吸口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继而重重的颔道。
“两位可要想明白了,若是跟着本候回东鲁,或许会走上一条不归路,但二位将军若将孤带到法场,稳稳处斩后,二位将军将前途无限量……”东伯候姜桓楚再次提醒二人道。
“侯爷,吾兄弟深受皇后娘娘大恩,若无皇后娘娘,吾兄弟二人或早已惨死,尤其是皇后娘娘惨死,吾兄弟二人不知,未能拼死相救,如若侯爷有危,吾兄弟二人再不出手,岂非与禽兽一般无二。”轩辕之乎此刻一脸的坚定,说话的语气透着绝对的铿锵,不容置疑。
东伯候姜桓楚闻言,在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两人脸上扫来扫去,看了一会儿,最后叹息一声。“罢了,既然两位将军愿意随孤共奋战,那孤就答应汝二人,孤绝不会亏待汝二人的。”
“多谢侯爷收留。”
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慌忙跪倒在地,朝东伯候姜桓楚叩道。
“如此,吾等还是赶快上路,否则待陛下现,定会派大军前来追杀吾等,到时候岂非危矣。”东伯候姜桓楚此刻也已下定决心,他女儿贵为皇后都惨死后宫,他若是还无动于衷,那岂非就太没人性,也无法再面对东鲁的百姓。
当然姜桓楚现在也很纠结,他知道一旦起兵造反,将再也没有回头之路,一旦失败,势必要遭到灭绝性的打击,他们东鲁姜氏一门或许要被帝辛连根拔起,再也不复存在,但若是不反抗的话,那东鲁也将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嗯。”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恭敬的点头,继而扶着姜桓楚上马,他们也翻身上马,三人快的朝东鲁的方向狂奔而去,只留下一骑飞灰。
帝辛随之得到传报,东伯候姜桓楚逃走了,与他一起的还有御前侍卫副统领轩辕之乎和轩辕者也兄弟,帝辛龙颜大怒,派出一只疾风军追击,可惜的是,他们追到东鲁边境都未曾追的上,最后他们只得退回朝歌。
就在疾风军返回朝歌时,东伯候姜桓楚在东鲁起了誓师大会,也揭竿而起,举起了反旗。
朝堂之上,帝辛暴走,怒火冲天而起。
大商有四大诸侯国,八百镇诸侯,其中北地已有多半数的诸侯都走向与大商对立的局面,南境正遭遇南蛮的侵扰,双方在武皇妃的指挥下,处在胶持阶段。
可是地盘最大的东伯候姜桓楚居然在这时候也举起了反旗,唯独只剩西岐,可西岐的伯爷正被囚禁在朝歌,暂未放回去,一旦被姬昌逃走,那就意味着西岐也注定要举起反旗,到时候四境犯边,天下大乱已为时不晚。
“镇国武成王何在?”帝辛深吸口气,看着台下的群臣,此刻想了又想,最后转向站在武将一列最前端的镇国武成王黄飞虎。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此刻一脸的担忧,乍闻帝辛喊他的名字,不禁本能的出班叩。
“末将在。”(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