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这才记起来,那年许久妍失去了父亲,便转口说:“冯鸢是我最尊重的一个老师了。?? 高中时候我是真的很作,总是和老师对着干,但是唯独听冯鸢的话。
她的课堂不仅仅是书本,还有人生。她总是和我说她的事情,耐心的引导我,暗示我该怎么做。如果不是她,我也许已经辍学了,然后成了混混。”
关政说着,有几分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道:“高考前,她引导我该报什么样的学校,学什么样的专业。我和她一直都有联系,在从警之前也是她支持我,告诉我该为社会做点事儿了。
真的,我这辈子都不能忘了她,是史局让我踏上警察这条路,但是,是冯老师让我有了走上这条路的资本。”
许久妍微微笑着,说:“当时我在文理分科的时候犹豫不决,是她帮我敲定学理,不然我也考不上南沂大学。”
关政不客气的把胳膊搭在许久妍的肩上,说:“小师妹!我们果然很有缘分!”
“把你的爪子拿走!”
关政耍起赖皮,说:“咬我呀!咬我呀!咬我呀!”
“幼稚!”许久妍笑着说道:“说正经的,你再不下决定,这案子可就交给别人了!”
“我决定了!”关政站起身来,仿佛舒了一口气。
许久妍麻溜儿的爬起来,说:“什么决定?”
“按正常程序,传唤冯鸢!”
一早,冯鸢就来到了警局,一进门,便看见关政和许久妍已经坐在桌边候着了。
关政难得在嫌疑人之前到达询问室,然后站起来,笑着问候道:“冯老师,请坐。”
冯鸢依旧微笑着点点头,说:“嗯,好。”
关政开门见山,说:“我这次叫你来,是想知道你对于这起纵火案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没有参与纵火案。”
关政点点头,说:“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现在我们手里的证据对你很不利。所以我希望知道那天下午你到底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电话。”
“抱歉,这个真的不能说,因为这对于当事人来说很重要。”
“当事人?这个当事人是谁?”
“这个真的不能说。”
“这个人到底有多重要,值得你这么包庇?”
“我没有包庇,只是隐藏了我不想说的话。至于这个人,和你们两个人一样重要。”
谈话很不顺利,关政只好说:“那还要委屈您在这待48个小时了。我会找到所有的证据,让您从这里走出去。”
“谢谢你能相信我,我也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政点点头,拉开门,就听冯鸢说:“能请你帮个忙么?”
关政转过头,问:“请讲,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一定竭力。”
冯鸢说:“帮我转告王炜淇,让他再查看一下实验室的启普生器,务必把pnetbsp; 关政应了一声:“好的。”便转身出了询问室,心里瞬间踏实下来。
许久妍问:“为什么要告诉王炜淇那样的话,你竟然松了一口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凶手都知道了,当然轻松了。”
“快点说,到底是什么。”
关政说道:“启普生器,是由荷兰化学家启普明的一种实验室玻璃仪器,用于制取氢气等气体。启普生器是一种气体生器,又称启氏气体生器或氢气生器。
它常被用于固体颗粒和液体反应的实验中以制取气体。典型的实验就是利用稀盐酸和锌粒制取氢气。
稀盐酸是化学药品,就是指纵火的引燃品,锌粒是指人心,希望他能幡然醒悟。而启普生器最大的特点就是即停即用,这是要告诉王炜淇停止逃避,就能够得到好的结果。
pneta片段进行百万次以上复制的仪器,这是要让王炜淇知道万万不能继续错下去,一旦走错一步,一生都毁了。”
许久妍问:“那现在怎么办?”
“你还记得吗,我问她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她说地位和我们相同,我们都是她的学生,说明这个人也应该是她的学生。”
“可是她从教很多年,学生那么多,我们怎么查啊。”
关政说道:“你反过来想,她教的学生很多,但是她却一看见你就记得你,说明她对课代表啊,班长啊这一类在班级里比较活跃的人十分在意。
这也符合人的记忆特点,总是对印象深的东西记忆的时间长,但是这个人一定不会是她之前的学生。”
“为什么,她对学生很好的。”
“如果是之前的学生,是不会想到给她打电话的,因为一个学生有很多老师,每个人的感受也不同,冯老师不见得是最喜爱的老师。
换个角度说,学生对老师是一定会有长幼次序的,通常是不会找老师帮忙的,除非最近他们经常打交道,并且有很深的交情。”
“会不会是王玮淇?”
“不会,如果是王玮淇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就不会有一致的不在场证明。”
许久妍点点头,说:“那我们先查她的最近一批毕业生和现在任课的班级学生。”
许久妍飞的翻开电脑,结果有数百个查找对象。许久妍眼巴巴的看着关政,说:“这么多人,要一个个查啦!”
关政摇摇头,说:“不对,从性别上来说,主动求人帮忙的或者对老师有依赖性的应该是女生,男生爱面子,绝对不会向一个女老师请求帮忙。
她的成绩应该中上游,很有可能高中在南沂三中就读,大学在南沂大学。案那天她去过商业街,应该不是巧合,她有可能是在那里兼职。”
许久妍把筛选条件放进去,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人,许久妍感叹:“还真有这么个人。”
“那也不看看爷是谁!”许久妍迫不及待的点开这个人的资料,不禁大吃一惊,说:“她竟然是王玮淇的女朋友!”
许久妍叹口气,说:“这对我们很不利啊,她很有可能不会协助我们。”
“这就要派你出场了,请她来喝茶,顺便看一场叫做苦肉计的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