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大陆有三大王国,还有十几个不等的偏远小国,各自为政,各自为伍,到也相安无事多年,那三个大国,焚天,云垂,大泽。
焚天,国内多沙漠,沙漠中又多绿洲,其中有七块超大的绿洲,在上建有七个郡府,因资源相对较少,民间争斗不断,民风剽悍。
云垂,多山,大山中间有平原,气候温暖,土地肥沃,有十大平原建有十郡。
大泽,鱼米之乡,富饶之地,多沼泽,多溪流,多湖泊,有九郡,更有出海之港,行走于四个大陆之间,一去数十年光景。
望马镇属盘山郡辖下云垂国中,郡守为国君亲自任命,代天子牧守一方,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管飞天的道人,下管耕地的老农,有国君赐下护国法宝,威力非凡,更有国中培养的修道高人暗中保护,国之威严也是不容冒犯。
文老道对罗家之事也是没有一点线索,没奈何小徒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因此,文泰就要去盘山郡郡守府衙走上一遭,栖霞山此去盘山郡府衙路程也不近,因此,把玉珠手里的云车要过,带着云生启程前往。
临走之时吩咐剩下的俩徒弟不得外出,好生守护洞府,出了洞府上了云车,云车被老道法力一灌输,那是飞的快的不得了,数日夜,文老道就带着云生到了盘山郡府衙,知道府衙上空有重宝护持,文老道也没乱闯,亮了身份,府衙前就有人连忙将二人迎入客厅,奉上香茗,并急忙报与郡守曹文渊。
曹郡守和夫人此刻正在后花园凉亭之上与一白衣文士在喝茶聊天,忽听得有下人回禀,五散人之一的文泰前来求见,文泰,元神真人,还是巅峰,指不定那一天就渡道劫成就了元婴,这不敢怠慢啊,连忙起身,让夫人在此招待那一位文士,自己急忙整理衣冠,来到前厅。
见到文泰,抱拳行礼,”文老哥,好久不见,修为越发深不可测了,不知何时渡那道婴之劫,“”那道劫可是好渡的,不准备个十成十,谁人有把握,早呐早呐,此次前来是有事情麻烦郡守大人,”“噢,何事,小弟自当竭尽全力,”“是我的徒弟家中出了事,云生,还不拜见曹大人,”“小民拜见大人,”曹郡守连忙上前将云生搀扶住。
“哎呀,这就是你前些时候收的小徒弟,前些时候听说是片刻开窍,如今已是道胎之境,修为真是涨的神速,不错不错,嗯,到底是何事啊?“”哎,我这可怜的徒儿,五日前,小徒回家省亲,不料回到家中却见家人被恶人所害,家也被焚烧一空,但却遍寻不到凶手,我此次来就是想请文渊老弟帮我查查,这段日子里都有哪些修道之人路过望马镇,或者有什么邪修潜入了郡中,“”什么,有此等大事,为什么没有禀报与我,来人,去把王主簿叫来,““老哥贤侄,一路劳顿,切去房中休息片刻,待我问明缘由,此事在我辖下发生,是我份内之事,定给贤侄一个交代。”
云生师徒自去房中休息,曹郡守则去到花园凉亭,见到夫人与白衣文士,夫人见丈夫眉头紧锁,就问道:“那文泰来所为何事?”“哎,“郡守喝了一口闷酒后说道:”那文泰的小徒弟一家被人害了,还是在我的郡中,这事可是不好办,一个不小心,惹到了文老道,我这后半生可就难过了,“”有这么严重,那文泰也不是元婴上人,怕他做甚,“”你这妇道人家,眼识真短,你可知那文老道与白云山清凉观的渊源,当年那文老道打杀了北极大陆九头妖王之子,那妖王跨大洋前来寻仇,却被清凉观一小一老两个道人打的灰头土脸,不仅自己丢了三个头,手下也被被小道童一个哈欠给吸食了大半,这事你们不知,我们各个郡守可是都被叮嘱过,哎先不说这个,马东贤侄,小女曹文丽入你月华书院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
“叔父放心,小侄一定尽力,况且文丽以开窍,入院已是定局,就是不知会分到哪个学院,依我之见文丽去东极书院不是正好,叔父也能说上话来。”
“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东极书院乃皇家书院,遍布皇亲国戚,如今皇上年事已高了,但我不想现在就站队啊,就让文丽的生活平静一些吧,去了月华,你就多帮衬一些,”“那是那是,小侄自当尽力,”
“那文泰的小徒弟是何修为,“夫人问道,“以道胎初境,”“呀,多大年纪,”“也就十四左右,”“人才啊,我们家文丽十四刚开窍,这样的人才得见上一见啊,夫君你安排一下吧,”
“对呀,叔父,我也想文真人,请教一些问题,”“这,人家可是有事,不知心情如何,不方便的,”“就是请他们吃顿家宴而已,我去叫文丽,这丫头也不知死哪去了,你快去啊,“这时,王主簿也到了,于是,曹郡守就来到书房,听王主簿说明原委。”大人,望马镇罗家灭门一事前两天就传到了府上,因为大人家中有客,他们就没有第一时间禀报,但这两天他们已经查明事情原委,“”哦,说来听听,“”说起此事,还与二十五年前旋风寨一案有关,当年,三寨主向郡守举报,说大寨主修炼邪功,寨子里活人被害了七成,求郡守发下榜文,请来道士,惩治邪恶,于是您就发下悬赏请动了青红山绿菱真人的弟子前来助阵,一干人等进入山寨一日一夜,出来拿着人头说邪魔已伏诛,此案就此了结,而那三寨主就是罗家家主,具可靠情报,灭罗家的就是死而复生的大寨主,“此事事有蹊跷,”“是,老爷,但事已至此,那只有发下海捕的文书,天价的悬赏,全国缉拿,”“只有先如此,我到文泰师徒哪里咋说,”“大人也只有实话实说,毕竟事出有因啊,”“也只有如此,”曹文渊命王主簿下去下文书,悬赏,自己来到文泰师徒住处来说明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