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前两排士兵在此地游戈,双目虎视眈眈的盯着四周,一股威严、肃杀之气铺面而来。
站在远处的艾伯塔和安德烈两人同时深呼一口气,在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从喝下变形药剂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必须立即撤离。
想到这里两人的心中不由得一紧,目光在才看向前方。见上面张贴的画像,赫然正是自己以及艾伯塔。
心中升起一丝庆幸,幸亏听从智者的吩咐,喝下了变形药剂。要不然也许自己和安德烈两人,在城门口就已经被逮捕了。
下意识的抬头,见太阳高照两人于是互望了一眼。
以刚刚在集市上蹩脚的理由是行不通的,所以思来想去之后一条路可走。
两人彼此点了一下头,同时露出一张憨厚的笑脸往前面大步走去。
“站住”一声暴呵从巡视的士兵口中传出。
安德烈和艾伯塔同时停下脚步,对着那士兵点头哈腰,神态说不清楚的谦卑:“诸位军爷,不知卡尔大人是不是在这里面?。”
“卡尔?。”就在士兵准备回复的时候,从大牢内走出一名中年男子。
众士兵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连忙躬身一礼:“大人、这两人想擅闯大牢。”
“诸位军爷、我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大牢。”艾伯塔对着众士兵说着,姿态放的很低。如果说斗气能够动用,自己或许会大脑发热闯一次。可是以现在的这个状态还是小命要紧。
安德烈也乘机附和:“我们只是听说卡尔入狱,所以想过来看一下。”
“走开、走开,这大牢之内的人岂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一名士兵不悦的对着安德烈和艾伯塔大喝着,也许由于两人刚刚的这番话,让众士兵有些恼羞成怒。
艾莫斯看着众士兵的举动,双目中露出玩味的笑意。这两人一看就是平民,居然想要探望卡尔?要知道卡尔以前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会和他们有着联系。
“大人、您能不能通融一下?。”安德烈没有理会这些士兵,而是对着那官员说着。
艾伯塔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这该死的卡尔,以前他地位高欺辱我们。这一次难得他落难,我们必会让他好看。”
“你们和卡尔有仇?。”艾莫斯双目中来了一些兴趣,见老对手被人痛打落水狗也是一种很畅快的事情。
听着这番询问艾伯塔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艾莫斯心领神会,目光环视众士兵:“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巡逻去。”
“是”众士兵听见吩咐对着艾莫斯躬身一礼,然后再次开始巡视起来。
艾伯塔见众士兵离去之后,看了一眼安德烈。
安德烈被看的一阵毛骨悚然,难道这家伙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大人有所不知,这件事情实在是难以开口。”艾伯塔缓缓说着,露出一副羞愧的目光。
艾伯塔双目中那丝感兴趣的目光更加浓厚了几分:“说来听听。”
“哎、家门不幸,这件事情其实是发生在我这兄弟身上的。”艾伯塔一脸落寞的说着。
安德烈一愣,整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紧接着露出一脸悲切的神态。
见安德烈悲切的目光,艾莫斯一阵快速分析。
发愣是因为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会把丑事说出来,阴沉着脸那一定是对于这件往事的愤慨,至于悲切的神情那自然是代表着这件事情中他所承受的屈辱。
想到这里,艾莫斯满意的点了点头,以他那大半辈子的经验和自觉,可以断定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一定是真是的。
“恩、你可以慢慢说。”艾莫斯一想到老对手的黑历史,心中当即大好。
艾伯塔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很自然的将手背到后背,唉声叹气的说着:“虽然这件事情难以启齿,但是为了报仇,我也只能豁出去。哪怕事后我这兄弟怪我,我也要说给大人听。”
“只是我们希望大人听后,能让我们进去报仇。我们保证,不会在里面杀卡尔。”艾伯塔对着艾莫斯说着。
偷偷留意了一下巡视的众士兵,见士兵目不斜视于是再次一叹:“大人别看我这兄弟长的不怎么样。”
安德烈听着这句话,睁大了眼睛,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目光。什么叫做长的不怎么样,我最好比你长得帅好不好。
见安德烈的样子,艾莫斯在心中再次点了点一下头。这反应是正确的,看来可以完全相信接下来的事情。毕竟这种对卡尔的恨意,并没有半点虚假。
艾伯塔深呼一口气,配合着他现在那憨厚的样子,让观看者情不自禁升出了一丝伤感:“一年前卡尔去我们村子打探情报,见我这兄弟的妻子貌美如花,便、便……”
说到这里艾伯塔双目泛红,情不自禁的抽泣了起来。
安德烈只感觉在一瞬间吃了上万只苍蝇一般,心中难受至极。什么叫做我妻子貌美如花,不对、这句话好像没有问题。可是你为啥还要带上那样的语气。
“事后我这兄弟的妻子衣衫褴褛被糟蹋的不成人样,大人我心中的痛,便如同那大海一般恨不得和这个叫卡尔的恶魔拼命。”艾伯塔悲悲戚戚的说着,好像是自己的妻子被糟蹋了一般。可心中却是一阵得意,安德烈这小子会整自己,难道自己就不能整他。
安德烈恨得牙痒痒,但见艾莫斯以及周边的士兵只能发出哽咽的声音,轻轻的抽泣着:“我、我没用、你嫂子被糟蹋了,我居然敢怒不敢言。”
“我、我没用啊。”安德烈说的语无伦次。
好似无意中将话锋一转,用着他那独有的哽咽声询问着:“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不仅在我心中留下了痛,居然还在你的心中也留下痛苦。”
听着这句话,艾莫斯突然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人有问题?。于是心中泛起一丝警惕感。
见艾莫斯的神情变化,艾伯塔心中暗恨,安德烈实在是太胡来了。
脑海飞快的思索着,几乎不等安德烈的话语消散,就开始放声悲哭起来:“你还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情,想当初是谁不要脸,用不公平的手段把她变成嫂子的。”
“我能看着曾经深爱着的人被恶魔糟蹋吗?。”艾伯塔对着安德烈大声斥问着,眼泪不停的流淌。
听到这番解释艾莫斯露出释然的目光,看向艾伯塔也变得怜悯了起来,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