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也算满载而归,除了没有捉到女人。虎哥纳闷,南头张家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连丫鬟小斯也走得干干净净的。
甚至掠来的鸡呀,鸭呀,鹅呀,也仿佛是人准备好,关在笼子里,放在显眼的位置处的,因为笼子周围竟然没有看到一处鸡粪,鸭粪,鹅粪的。
就算是再怎么爱干净,再怎么整洁的院子里,在笼子的周围可以看到一点家禽家畜的粪便很正常的。
而虎哥仔细看了,透着不太明亮的光亮,他没有看到周围有这些东西,甚至空气中都没有不太愉快的味道。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笼子被搬动了,并且还是故意的。
现在想想,果真该是这样的。
那些东西却又是特意给他们留下的,难道是张天宇给关晓飞说了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盯着的,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机会的。莫非是自己人里面出了间谍,八撇,不可能,他忠厚老实,所有人都背叛,他也不可能背叛的。光头四,不可能,他一直跟着我的。薛老三,不对,他不知道我的计划。
“对了,一定是那小子。”虎哥这才想起那个眼睛滴溜溜转动的小黑孩。
“哪小子?”旁边的光头四问道,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也真是没有白叫光头四,竟然和那和尚有些渊源了。
“老四,你还记得,白天来了一个小黑孩吧。
”虎哥问道。
“记得,怎么了?”光头四回答,又仿佛恍然大悟,对对,有这么一个小黑孩,脸比锅底下的黑炭都黑。但他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黑孩有通天的本领的。
“他现在去了哪里?”虎哥问道。
“你是说他有这个嫌疑。”
“嗯,如果没有错的话,最有可能通风报信的人一定是他。他去哪里了。”虎哥又问
“晚饭前,我还看到的,去了哪里呢?八撇大哥,你知道,那家伙去了哪里了了吗?”光头四转头问八撇。
“行了,不用看了,他一定是走了,通风报信的人一定是他,不然的话,我们会更加的满载而归。虎嫂呢,让她来挑几件宝物吧。”还没有等八撇反应过来,虎哥抢先发了声。
“虎哥你忘了,虎嫂她应该在睡觉呢。”光头四殷勤的说道。
“奥,对,差点忘了,我去叫她。”这一刻,他是有多想让她分享他的战果,只是如果他发现一点什么,定是会伤了心。头上,旋转着一堆绿绿的野草,压也会把他压得死死的。
这个时候去叫她,她一定是和另一个男人在温柔乡里你侬我侬呢。手底下好几个人都耳目了,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看样子,他们也是为了他好。这样的事情,又不能明说,一旦明说了。被虎哥知道了,伙夫的命难保不说,虎哥的面子往哪里搁,估计只能是夹在裤裆里,从此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了。
还好,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就那三五个,也是在伙夫喝醉酒,撒酒疯的时候不小心说漏的嘴。
那几个知道的人,仅仅的攥着手,不敢发声,他们料定那不要脸的东西定是有又在虎哥的房间里逍遥。完了,完了,那家伙的命该绝,虎哥的面子该丢。
“虎,虎哥”有一个人站出来结结巴巴地站了出来。只是他的确没有想好,自己要说什么。
“怎么了?”
“虎哥辛苦了”他大声喊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大声喊出来。
今儿是怎么了,对我这般殷勤。
虎哥纳闷地停了下来,朝着他们笑笑。
“虎哥辛苦了,可以早点休息,虎嫂辛苦了,已经睡着了。”他们又不能直接说,老大呀,你就别去了,房间里有别人,也不能直接说,老大呀,虎嫂都睡了,你还打扰她。只能是旁敲侧击。
“没事,你们都回吧。”
几个人见没有用,个个捶头顿足。
还跟了虎哥过去。
“你们这是。”
“睡觉,睡觉,虎哥早点睡觉。”他们大声的叫喊了两声,故意的,是想让屋子里头的人听到。
只是不知道屋子里头的人有没有听到。
虎嫂是听到了,只是听到外面很吵,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
“你们怎么还不走?”虎哥问道。一边在脱外套,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到家门口的时候脱外套。
“我,我帮你拿外套。”
“对,对”几个人走上去。
“不需要这么多人呢”现在的虎哥,也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来了。
他们紧紧地盯着机关,就怕虎哥一旦触动了,里面将会是春光乍泄,可了得。
还好,虎哥并没有触动机关,而是敲了几遍门。
“来人了!”虎嫂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她终于听清楚了,是有人在敲门,一定是虎哥来了。
又听到,有人说“虎嫂一定是睡着了。”
“怎么可能”又被伙夫用手按了进去,不停得在她的身上,腻歪着。从虎哥离去,到回来足足有几个时辰了,这几个时辰里,他们两个居然是一刻不停。
当当当,又是一阵敲门,“妞,开门,快去挑几件宝物,不然都被他们挑走了”
“是虎哥,虎哥来了”她慌忙从被子里穿了出来,一丝不挂。到处慌乱的找衣服,哪只那些衣服都被伙夫撕扯的七零八落。
“我衣服,衣服呢。”
“没了,烂了。”
“你这个贱皮子。”她骂着从柜子里又找了衣服出来。
“你怎么办?怎么办?”她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大活人呢。
“藏这里,藏这里吧。”她推着他,连人带衣服,都推到了衣柜子里。
才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去给虎哥开门。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一下子睡着了”
“走吧,去看看宝物”虎哥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我不想看了,好累,想睡觉,明天再看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一会在会议室凑合凑合。”
他转身离去,心有不快。
“虎哥”
“嗯”
“别冻到了”
“没事,你好好睡觉吧”
“嗯”
虎哥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伙夫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了她,顶住了她的屁股,又是一顿乱亲。
她对自己嫌弃极了,虎哥待我如初恋,我却给他戴绿帽,我真不是人。
她只是不知道,偷情与吸毒一样,会上瘾的,一旦沾染就很难戒掉到的。
“我累了,你走吧”
“你怎么了吗?”
“我累了,还不行吗?”
“行,行,你行”伙夫骂咧咧的披上衣服走了。
一方便可以享受身体的快感,一方面又觉得愧对虎哥,她觉得无地自容,良心备受谴责。一直没有睡,眼睛成了熊猫眼。
到了第二天,留下书信一封,走了。
也许最好的解脱就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