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实男子这么一说,满车抬头看了一眼,心中活泛开了。
他满车是有一身的本领不假,可有一身本领的人多了去了,老板需要的是做事情的人。
这么久了,他自问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做。他们几个人,那三个都独当一面了,了自己呢?
仔细想一想自己有什么用?
满车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儿,再看看敦实男子,有时候人简单点挺好,想那么多干啥,不当饭吃,人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满车心中有底了,老板这般说,那就肯定会兜着,其实仔细想想,刘静说的不无道理,跟着老板,你就得全力以赴。不要等别人做了之后取代了你,后悔也没用。
有些事,你得让老板放心并且离不开你。
满车不蠢,刘静这是看在同乡朋友的份上说的,再不会有下次,眼前的事情同样不会再有下次。
这本来就是份内之事,自己再不做今后就没有机会了,这也并不违反当初定下的规矩“不杀人!”。
白天送货来的小卡车司机回家去了,小卡车停在后面院子里面呢,满车一边思考怎么办,一边走,不小心撞到小卡车上,刚想出声问一嗓子,忽然他眼前一亮。
老板不是说了嘛要一次性解决问题,坚决不要再出现这样的问题,而且还说这些小混混,被人找麻烦很正常的事情。
那就做个痛快的?
满车舔了舔嘴唇,这才是他的专业啊!
夜色渐浓,所有人都睡下了,孙大友打着哈欠拍了拍身边的女人,女人识趣的穿戴整齐拎着自己的小包离开了孙大友的出租屋。
出租屋在城郊结合部,孙大友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混也不可能一辈子混,得趁着年轻攥下一笔钱,回家去娶妻生子啊!
所以他手中有点钱了也不乱花,攥着,房子都是找最差的租下来的,能有人就成,他不是那讲究人,关键是省钱啊!
女人扭着屁股离开,土墙院子上的木门咯吱咯吱的响了几声,并没有关上,三道黑影趁着月色钻进了孙大友的院子。
其中两道影子十分高大。
三人猫着腰躲在木头窗台下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就只有孙大友的鼾声如雷般响着。
这三人就是满车和海峰以及敦实男子。
满车听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轻轻推开门,木头门并没有栓起来,看来刚才孙大友在那女人身上耗费了不少力量,连门都懒得起来关上。
三人轻轻闪进门去,后面的海峰把门关上,敦实男子就要上前动手,被满车一把抓住,低声道:“弄出去!”
海峰把实现准备好的一块湿抹布往熟睡中的孙大友的嘴唇上捂过去,孙大友手脚噼里啪啦的乱踢乱打,满车他们两人赶紧上去帮忙按住,满车伸手在孙大友脖子后面按了一下,孙大友消停了下来。
满车看着两人低声说道:“今后出来能够听点话吗?”
两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满车这才低声说道:“抬出去,别弄出声音!”
等两人把孙大友抬出去之后,满车拉了拉床铺,做成匆匆离开得样子,这才借着月色离开了。
三人一路小跑,来到很远的地方才把孙大友扔上小卡车,满车发动卡车,卡车轰鸣着朝城外驶去。
大概三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一片小树林里面,三人把孙大友抬下车来,敦实男子拿出一把匕首,迅速在孙大友的手脚上划动了几下,海峰用破布包扎上去,止血,然后把孙大友抬进一个小村庄里面去。
六点多的时候,满车三人回到疆域动漫,把卡车停好,三人上楼去休息去了。
遥远的地方的小村庄的农民都很勤劳,六点四十多一些就有人起来了。
孙大友家门口,孙大友五十一岁的父亲上完厕所回来,耷拉着脑袋抽筋一代烟,这才起身去洗脸,洗完脸他把一盆水泼出去很远,然后他看到门前有一堆什么在那儿,好像是一堆破烂。
他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真是一堆破烂,他用脚踢了踢,扯着嗓子朝里面喊:“大富,快些出来,帮我把这堆破烂扔了,谁这么缺德,把破烂扔到咱们家门口来了!”
老者骂骂咧咧的,屋里走出来的是孙大友的哥哥大富和妈妈,孙大富揉了揉眼睛,就要抬脚去踢的时候,看到破烂动了几下,一家人被吓了一跳,这是个什么?
破烂堆里面动的更厉害了,还有人声呜呜的,老者大着胆子走过去,轻轻把上面的几件破烂衣服扯开,露出一个人头来,正在死命的晃动,嘴巴里面呜呜的。
看着凑近了仔细一看,“这不是大友吗?”
看清楚了里面坐着的就是孙大友的一家人手忙脚乱的把孙大友抬进屋子里面,借着油灯微弱的光线这才看清楚,孙大友的嘴巴上塞着破布,而他的双手双脚上都缠着破布,等打开破布的时候,老太婆差点吓晕了,都是血,而且他的手脚耷拉着,明显的筋断了。
为了保证他不能被医治,对方很残忍的划了很多刀。
看着虽然气氛儿子的不务正业,给家人摸黑,可看着曾经活蹦乱跳的儿子此刻的样子,他还是揪心的疼痛。
大富起身去找医生。
赤脚医生来看了看。摇摇头,只能止血了,没有办法。
那就止血保命吧。一切收拾妥当,二流子孙大友被人废了的传言也传遍四水三山,孙家的颜面彻底店外地上了。
孙大友不服气,挣扎着要去找人拼命,被老者里河大耳刮子扇得一点差点背过气去。
大富和爹商量说去报案,公安能给做主。
老者断然拒绝,“他这样也好,省得出去祸害人!”其实老者最担心的是那些传闻如果是真的,那报案不是抓别人,就是抓孙大友呢!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孙大友肯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则人家不会下这种狠手。
三天之后,宁州混混孙大友被人废了的消息传到宁州城里,很多人都津津乐道,描述的有鼻子有眼。
怎么着孙大友在宁州也是有一号的人,所以这消息传过来并不稀奇,学校里面也有人在传,张晨域听到了,微微一笑,接着看书。
这种事情,现在看着热闹,再过两天就会风平浪静了,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也没有人有心思去理会谁的是非对错,几乎可以肯定,混混孙大友就算这样了,还是得背锅,“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谁!”
好吧,都是自找的,什么都得自己去扛。
张晨域现在就面临几件事,都是他自找的,得要赶紧处理。
第一件事就是,服装厂那边,工作服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这边完事了,就得找到新的订单来做啊,不能白养着怎么这呢些人吧?
张晨域揉了揉脑袋,这真是自找的,可现在哪里去找订单啊?
他看着周中安问道:“工作服还有几天能够做完?”
周中安伸出五个手指头,张晨域点点头,“那成,这批工作服完工给他们休息三天!”
第二件事情同样棘手,中午的时候,张琳蹦蹦跳跳的来到张晨域课桌边,身后还跟着三个女生。
张琳眨巴着眼睛把手中的笔记本放在他面前,张晨域以为是来问题的,这段时间很有一些人来找他问题。
可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笔记本上写着“同桌的你
作词:张晨域,作曲:张晨域,演唱:张晨域”
张晨域抬头看向张琳他们,“这都是什么啊,谁写的?”满脸懵逼。
嘴巴上不承认,说这纯粹就是巧合,我哪有这个本事啊,心里面直打鼓,这真是自找的,这张晨楠小妮子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