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也是悲催到了极点。
刚从两条法力高强的蛇精手底下死里逃生,转脸又被一个凡人给捉住了,找谁说理去……
进了警局,美女警察把陆飞关进审讯室,拿过纸和笔,本着脸道:“姓名?”
陆飞道:“贫僧俗家姓名叫做陆飞,法号飞天小白龙!”
美女警察如实记录下来,继续问道:“性别、年龄、家庭住址,一样样说!”
讲真,倒霉归倒霉,陆飞还挺享受现在的。
一来警局里面阳气极重,绝不怕蛇精找来报仇;二来这个美女警花长得真是好看!
之前陆飞只是看了个大概,已经惊为天人了,此时在光线良好的审讯室,只见她眉目如画,冰肌玉骨,娇艳如花,出尘脱俗,好一个人间极品!
尤其是她前面那一对傲然的峰峦,把制服撑得鼓鼓的,此外制服上别着一个工作牌,上面写着“杨蓉”。
见陆飞盯着自己胸前看,杨蓉气得把本子一拍,娇喝道:“陆飞,抓紧回答问题!”
她不生气还好,这一生气,胸前那一对更是左摇右摆,晃得陆飞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陆飞深呼吸一口,缓缓道:“性别男,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检查;年龄十七周岁,至于家庭住址嘛……我也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名字,大致在乌龙山一带,那里有一座寺庙,叫做白马寺,就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了。”
“白马寺?”杨蓉道,“你真的是和尚?”
陆飞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杨蓉道:“只会念‘阿弥陀佛’可不行,你还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嘛?”
陆飞想了想,道:“我会看病!这样,你把生辰八字报给我,我随便说几句,准不准你自己心里有数!”
杨蓉犹豫了下,最后还真把生辰八字报给了对方。
杨蓉今年本命年,比陆飞大了七岁,西北方,戍乾亥,乾位,五行属金。
陆飞眯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最后道:“你身体挺好的,没什么大毛病,只不过在刚入行的时候,左小腿受过一次轻伤,留下了一道形如绒花的疤痕……”
杨蓉越听越是惊讶,心里狐疑道:“这块疤痕,连老爸老妈我都瞒着的,他是如何得知的?”
半晌,杨蓉才缓过神来,道:“还有呢?你还能算出来什么?”
陆飞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没有算错,今天,你应该来姨妈了吧?”
“呵呵,放P……”
杨蓉脏话还没说出口呢,忽然觉得下面一热,一股汹涌的热流好像决堤的河水一般,即将喷涌而出!
“不好!”
杨蓉浑身一颤,夹紧双腿就往外跑……
过了很久,杨蓉才从卫生间回来,脸色晕红,像娇艳欲滴的牡丹。
陆飞笑道:“怎么样,准不准?”
杨蓉终于有点信了,再次把焦点转移到案件本身,问道:“既然是和尚,你不安心念佛,大半夜的跑到西郊干嘛?”
陆飞道:“我不是说了,我去对付蛇精,也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对了,电视上说提供有效线索可以奖励十万块钱,你们什么时候把钱给我结一下?”
“够了!”杨蓉又怒了,道,“陆飞,我奉劝你老实点,不要以为你是未成年人,我就拿你没办法!我警告你,如果你和连环杀人案有关,一样会被判刑的!”
陆飞一阵无语,寻思城市里面这些人真是倔,捉个鬼、抓个妖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又问了几句,杨蓉越听越是生气,最后终于无奈了,负气道:“既然你不想配合,那就在这里老实呆着吧,天亮了咱们继续,看谁能耗得过谁!”
……
早上睁开眼,陆飞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其中一人是杨蓉,另外一个也是女的,不过陆飞不认识。
杨蓉算是性格比较火辣的了,但另外一个女人和她吵起来,居然丝毫不落下风,听得陆飞是津津有味。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争吵声停了下来。
陆飞抬头一看,刚好杨蓉来开门了,没好气道:“出来!”
陆飞长长伸了个懒腰,道:“警花同志,这么早就想我了啊!”
杨蓉白了他一眼,道:“少给我油嘴滑舌,你的律师来了!”
“啥?我的律师?”陆飞愣了一下,道,“我哪有什么律师?”
杨蓉道:“那正好,如果你不想见,我赶紧把她打发走!”
“别!”陆飞赶紧起身,道,“人家来都来了,不见一下就太不礼貌了!”
到了审讯室,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服的气质美女。
杨蓉绝对是女人中的顶级极品,但这个美女和杨蓉站在一起,无论五官样貌还是气质风度,都与杨蓉不分上下,好一对绝色双娇!
看到陆飞,美女主动走过来,与他握手道:“你好陆先生,我是您的律师陈诗絮。”
“陈诗絮?”陆飞握着她的小手,久久不肯放开,道,“我们认识吗?”
陈诗絮欲言又止,最后冲杨蓉道:“不好意思杨警官,我和我的当事人有一些隐秘的事情要谈,麻烦您出去一下。”
杨蓉冷哼一声,但还是乖乖出去了,作为执法人员,她也不能超脱于法律之外。
杨蓉一走,陈诗絮悄悄把自己小手抽了回去,道:“陆先生,我是陈延年的孙女,陈氏集团现任总经理,也是斯坦福大学的法学博士,是爷爷让我来接您的!”
“陈延年啊!”陆飞恍然大悟,道,“他还挺有能耐啊,我夜里刚被关进来,他现在就找到我了!”
陈诗絮道:“这些话咱们出去再慢慢谈,你先跟我说一下,昨夜的事情经过。”
陆飞点了点头,把昨夜跟杨蓉说的话,又跟陈诗絮说了一遍,最后道:“怎么样,我那十万块钱奖金还有希望吗?”
陈诗絮开始听得还挺认真,但听到什么“蛇精”“法术”的时候,脸上升起了黑线,暗忖道:“爷爷说,这个小和尚医术高超,能救他的性命,怎么听他说话像个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