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屁的田和房,天天住在山洞里,夜夜研究那本破书里的房中术!”于吉在一旁补着刀。每句话都说在了左慈的痛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死人。”左慈一脸阴冷地看着于吉。
“老身闭嘴,闭嘴总行了吧!”于吉哀怨地看了左慈一眼,那神情,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姑娘哪里人士?敢问芳龄几许?家中长辈是否健在?可有意从事道教工作的人士?”左慈忽然出现在周诗语身边,探着脑袋一脸痴汉样的问着。
“呵呵,呵呵…”
周诗语一脸尴尬地看着这个本该是老头的中年左慈,一时半会只能尬笑,又不好直接开骂或者动手。
周诗语可是很鸡贼的,他知道自己能打,哪怕现在是一副女儿身,在这个时代处理掉几个乃至于十几个无名的小角色还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但是,你见他和关羽皮过?和关羽真正的翻过脸?
并不是什么他被“掰弯了”之类的狗屁原因。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
“老子真的打不过关羽这个等级的人啊!”
更别提左慈了。
这可是左慈啊!
那个三国里唯一说的和神一般的人啊!
好想在他这贱贱的脸上来一拳啊!
但就是不敢啊!只能尬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咳咳!”关羽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来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这厮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撩我家诗语?当关某不存在的?”关羽非常想把这个一身贱味的中年男人一刀劈死,但当着周诗语的面又不好动手。
毕竟不能给自己的心上人留下一个只会砍人的莽夫形象。
而且看这人刚才救下伙计的表现,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哈?原来姑娘你有夫君了啊?”左慈看着这红脸大胡子一脸“野男人离我媳妇远点”的表情。恍然大悟般地说着。
“打扰了打扰了!”左慈挥了挥手,面露失望之色,准备离开二人。
“此厮,似有毛病。”关羽板着脸,看着下楼而去的左慈,不悦地说着。
“二哥。”
“嗯?诗语姑娘有何吩咐?”
“离这个人远点。”
周诗语一脸严肃地对关羽说。关羽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这个叫左慈的中年单身狗,在这个时代,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某,知道了。”关羽一脸幸福的潮红。虽然他不知道周诗语为什么这么告诫他,但还是感受到了其中那不易察觉的担忧,对他关羽的担忧。
周诗语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她真的够累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关羽随后也回来自己的房间,沉浸在刚才的幸福感里难以自拔。
赵云从楼下内屋出来,只看见左慈和于吉二人。刚才周诗语和关羽一直在楼上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发生的事太多,那两人又一副瓜子板凳看热闹的姿态,赵云也是懒得操心那两人的去向。
“两位恩人还有什么吩咐?子龙定当全力以赴。”赵云拱手行着礼对两人说道。
他赵云一向知恩图报,这两位算是救了他兄弟的命,哪怕此时这两人让他当场去死,他赵云也不会带一丝犹豫。
“去把你的伙计再杀了!”左慈的语调里没有一丝感情。
“什么,这是为何?”赵云大惊,怎么都不会想到为什么刚才的恩人会提出这种要求。
“嘿,逗你的。瞧把你吓得。”左慈嘿嘿一笑。那样子要多贱有多贱。
“。。。”赵云一脸黑线。
“随便帮我们准备两间干净的房间便好。”
“是…子龙这就去准备。”
左慈和于吉的房间紧挨着周诗语的房间。
左慈刚脱去上衣,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又穿起了衣服,准备前去开门。
“慈慈~”
门外传来的是于吉老头那沧桑却令人恶心的声音。
“算了还是装睡着好了。”左慈心想着。
“慈慈,我知道你肯定没睡~”
“这死老头…”
左慈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开了门。
“干嘛!”左慈没好气地问着门口那贼头贼脑的于吉。
“你有没有发现,这间客栈的人,都不简单呢?”于吉脸上露出了少有的认真表情。
“你是指那个叫子龙的少年吗?”左慈将于吉让进了门,他知道这老头一但正经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是的,我观其面相气运,此人今后必将在这乱世洪流中,留下自己的名号。”
“嗯,和我想的一样。”左慈表示赞同。接着问道:
“那还有两人呢?红脸大胡子和他媳妇儿?”
“呵呵,那个红脸大胡子,身形伟岸,步态中透着一股英雄之势,想必日后也会是一方豪强。”于吉吐沫星子乱飞,活像个算命老头。
“我看那红脸大胡子,背后隐有龙气,恐怕还和汉皇正统有点关系,只是这汉皇江山日渐微弱,他怕是寻错了靠山。”左慈补充着。
“阿嚏~,阿嚏!”远在安喜村的刘备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背后骂老子!”刘备想着。
“那姑娘,你怎么看?”左慈刚一说完,于吉便问到。
“那姑娘,挺好看的。”
“你不觉得她很不寻常?”
“觉得啊。”
“你发现她哪里不寻常?”
“美得不寻常。”
“你!你!你这条孤身之犬!”于吉被左慈这幅样子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哈,死老头,总算气到你了吧!”左慈看着于吉这幅模样,很是开心。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您消消气!哈,消消气!那姑娘不寻常!哎,你别倒啊…”左慈看着于吉被气的一时背过了气,晕了过去,知道这次自己做的有点过了。
但好在自己就在老头身边,于吉并无性命之忧。
左慈将于吉托上床,给他盖好。自己便坐在了桌子边,看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整夜未眠。
“这姑娘,恐怕就是那异星所示之人…”
周诗语这夜睡的也算踏实,事实上自从除掉了黑风寨,她的睡眠是一天比一天好。
她睁开眼,习惯性地伸了伸懒腰。打开门,准备叫上关羽一起出发去督府办正事。
忽然,隔壁的房门打开了,并不是关羽那间屋。
一个青衣老头从房门里走出,正是于吉。
“怎么看起来病蔫蔫的。”周诗语看着于吉无精打采的样子想着。
接着左慈也出来了!居然是从同一间房里出来的!而且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
“卧槽,他们两个,一整夜在同一间屋子里,到底干了什么…”
周诗语不自觉地脑补了一万字的男子摔跤画面。
“看来真的得离左慈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