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觉得今天晚上要好好怜惜一下这个美妇人,梨花带雨、身穿素白衣的蔡夫人在曹昂看来更加娇艳,更有一番滋味。
搂住细腰,按在榻上冲刺,“说说,这些日子生了那些冤屈,怎地如此消瘦?”
蔡夫人趴在榻上,感受着曹昂的冲击,想起这些日子身无依托,心中悲切的情绪一下释放了出来。
“啊...啊...主人...琮儿,琮儿去了...啊啊啊。”
曹昂加速冲刺,轻声叹道:“难怪汝消瘦至斯,毕竟是汝身上掉下来的肉。”
蔡夫人捂着嘴巴嘤嘤的哭泣,曹昂将蔡夫人搂到怀里,“他是如何死的?”
蔡夫人好像想起甚么,忙紧紧的搂住曹昂,“主人,房事不可行之太密,以后妾不这般勾引你,乖乖的为主人侍寝可好?”
曹昂紧紧的搂住这个美人,杀刘琮不仅仅是因为蔡夫人的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荆州如今文武人心尚且浮动,不杀不足以定其心!
刘琮死,除了让怀中的美妇人悲切一些,荆襄上下其他人都是欢喜的。
紧紧的搂住蔡夫人,有力的臂弯以及数番折腾,大喜大悲之下蔡夫人情绪波动太大,不由得沉沉睡去。
曹昂轻轻搂住蔡夫人,靠在怀里,二人依偎着睡去,蔡夫人紧紧的缠在曹昂身上,不愿分开。
翌日,归至官署,召集众位谋士前来议事。
辛评、徐庶、蒯越、蒯良皆至。
“子柔,曲辕犁之事如何?”
蒯良拜道:“今已成立‘荆州工匠坊’,曲辕犁亦出产数千架,大部分皆已经换了出去,然上一次农耕已然结束,因此要看成效,只得待下次农耕收获后。”
曹昂点头:“此事吾知,荆襄日后发展离不开工匠坊,此乃要事,子柔需多多上心。”
“诺!”
“元直与荆州诸多贤才交好,如今与元直州牧府主簿职位,元直与仲治交接政务,仲治因家中有事,需归许都。”
辛评出列拱手道:“来日评便行,多谢诸公这些日子来的照料。”
蒯氏二兄弟连忙拱手连道不敢。
曹昂又分派下政务去,留辛评说话。
“仲治可怪吾调汝归许都?”
“属下不敢,属下知主公调动之意,许都要地,无人镇守确实容易有纰漏。”
曹昂长叹一声:“仲治知吾意便可,许都要地,如今曹丕调往青州任兵曹,曹彰镇守任城,此二人皆有兵权也,吾心下不安,况且,许都之中尚且有许多不安分的老臣,吾心忧,需仲治把关。”
辛评拱手道:“某定为主公效死力!”
曹昂道:“仲治,最关键的一件事,密切关注吾母亲安危,父亲有典韦、许褚二位将军在侧,校事府护卫,应当无恙,关键是吾母,若有人敢动歪心思,仲治只管杀!天塌下来,吾扛着!”
“诺!”
曹昂分派、嘱托完毕,摆摆手,辛评自去。
却说孙乾归驿馆,心下暗赞自己机智,这般铺垫下来看那样子马超都有吞了他的意思,要是直接说他估计会被马超直接剁下头来。
不几日,马腾将孙乾请入书房,言说和亲通好之事。
孙乾大喜,忙携礼物往去拜见,至马腾府中,只见数个身形雄壮的年轻人站在马超身旁,冷眼望着孙乾。
孙乾堆起笑脸上前拜见:“孙乾拜见众位公子。”
马超冷哼一声领着众人离去,孙乾不以为意,轻笑一声,这才是应有的态度啊,彼心置吾腹,将二八年华之妹嫁予四十来岁的人,换谁也得生气。
在汉朝这个平均年龄不高、又是乱世的朝代,四十多岁真的是个大数。
下人引孙乾至书房,孙乾入而拜之,马腾令孙乾坐。
“孙公祐,吾实不愿将小女嫁予刘玄德,然为西凉、荆南之通好,吾思来想去,痛下决心,决意寻一佳日送小女往荆南去。”
孙乾大喜,忙拱手拜道:“马公不愧天下英雄!”
马腾道:“吾使人看过日子,一月后乃是吉日,便定在那日,汝带兵士随从送小女至荆南。”
孙乾不敢多说,一个月就一个月,比不嫁好的多,忙拱手应下,言说归驿馆便发书与主公,言说此事,二人又说些细节,孙乾拜退。
马腾转至后宅,看着身形与女儿差不多,姿色亦不甚差的婢女,唤来老妪:“汝今日便教她礼节之事,务必将其这一身贫贱之气消去!”
“诺。”
马腾直视着婢女的眼睛:“从今日起,汝唤作马云禄,乃是吾马腾最疼惜的小女,不再是他人之婢,汝可知?”
“婢...女儿谨记父亲之言。”
“好,甚好,汝所嫁者,荆南刘备,好生伺候,日后荣华富贵尽汝享,但要记得,若是敢有危害西凉之举,倒时汝身份一泄,是何下场汝可自思虑。”
“女儿知晓。”
马腾大笑而去。
却说孙权真是赔了凌操、凌统,心下不爽,况且曹昂大力发展徐州,他对曹昂弄出来的那些建设眼馋的很,心想若是有了徐州纸、细盐,他江东怎能不强盛?
但是这些东西曹昂是绝对不会给他的,一个妹妹都换不来,更别说别的了。
那就只能动歪心思了,打又打不过,买又没有曹昂有钱,求是不可能的,就算求曹昂也不会给,那就只能偷了!
因此孙权决定成立一支私军,专为他探听消息、获取情报、打探秘密。
思来想去,孙权觉得麾下丁奉最适合做此事,丁奉此人,有计略,勇武,敢谋事,最重要的是极为忠心,孙权听说过审配之事,因此分外小心。
孙权遂召丁奉入,拱手长拜,把丁奉吓的跪在地上:“主公如何行此大礼?”
孙权长叹一声:“今江东生死存亡之时,需求变也,承渊可愿助吾?”
丁奉忙道:“臣愿为主公效死力也!”
孙权遂与丁奉道:“吾需承渊为吾练一支军!”
丁奉道:“请主公示下!”
孙权目光灼灼:“吾要汝为吾练一支擅短兵、能暗杀、探听机谋、不为人知的私军!”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