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安全地带的陆子羽咬着牙把屁~股上那半截还在咬自己的蚂蚁拽下来。
泄愤似的一脚踩碎。
刚才他已经踩了不止一只了,如果鞋上真的有粘上气味也不差眼前这一只。
看看周围,虽然都是灰但没有危险的东西。原来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蚂蚁们,如今只能眼看着这扇原本被它们无视的铁门,成了两者之间间隔的一道天堑。
放松下来的陆子羽把装水的挎包随手一扔,再把装着自己儿子,仓长老和食物的书包轻轻的放下。
脱掉鞋子袜子扔到角落。
再把裤子脱掉跟过去和袜子作伴。
用手在伤口处一抹,放到眼前,带着微微的红色。
妹的,果然流血了。
陆子羽暗骂一声,就这么光着下~半~身,伸手去书包里掏水。
半途中好像听到楼房里面防盗门打开的声音,陆子羽转头去看。
“啊~~~”
“嘭!”
一声尖叫之后,防盗门又关上了,甚至关上了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叫声。
陆子羽保持着转身看的这个姿势愣了好久。
这里怎么有人?
呃,不过有人很正常,但是自己就这么被看光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能这么想,而是:我刚才是不是耍流氓了?
靠
听声音对方应该还是挺年轻的。
陆子羽的脸上有点发红。
算了,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陆子羽在心里偷偷地安慰自己。
接着拧开瓶子,用力的搓洗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
这倒不是怕自己感染,隔着两层裤子,就算把自己咬破也有布料做阻拦。
可是为什么那些蚂蚁像听到命令一样能过来围剿自己呢?这涉及到一个很专业的词汇——费洛蒙。
这是一种信息素,可以用于性,标识,警告等等。
举个简单的例子,还记得中小学放学的时候头上飞舞的那一群蚊子吗,它们是摇蚊,在度过漫长的幼虫期,终于变成成体之后,雌性就会散发出吸引雄性的费洛蒙,这就好像人拿着大喇叭在街上喊:来上我,来上我。
然后几只雄性~闻风而来之后又散发出了浓重的壮汉气息(费洛蒙),接着再吸引来更多不知廉耻的小姑娘,然后小姑娘们再次发出淫~靡的气味(费洛蒙),接着引来更多的壮汉,不断循环……
最后,一场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群体乱“啪”就这么在我们的头顶上展开了。
所以说幼年的时候我们已经经历过足够大风大浪了,所以现在才想不搞对象。
摊手手╮(╯▽╰)╭
当然这是用于交~配方面的,和他现在无关
陆子羽怀疑的是刚才那只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在他身上释放了某种攻击类的费洛蒙,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蚂蚁闻风而来。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后冲洗自己臀~部的原因。
还有裤子他也不打算要了,自己带了备用的。内~裤准备看看楼上还有没人,准备借或者拿一条。
所以我真的不是耍流氓啊。
穿上裤子穿上鞋,走路带风的陆子羽直接越过一楼,拍着二楼的门,询问道:“你好,有人吗。”
两户都没有回答。
接着上三楼。
“你好,有人吗”陆子羽小心翼翼的敲着门,谁知等待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犬吠。
汪~汪~汪,汪~汪~
连门都被它拍的砰砰响。
听这声音的浑厚程度,以及拍击的位置来看,起码也是藏獒那种体型起步。
陆子羽小时候被狗咬过,虽然没咬破皮,但也有点心理阴影。
所以打小怕狗,连剩下那一户也不敢问了,直接跑上四楼。
好嘛,一上四楼就看见右手边的住户从门底下~流出来的血迹,如今已经开始粘稠。
得,这户也不用看了,就算能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呢,没准还得把自己小命送了。
敲了敲左边的门,发现也是没声儿。
也对,我要住这我也害怕,早跑了。
往外拉了拉,门锁得很严实,上五楼吧。
可惜,五楼六楼也没人回应他,往外拉也都拉不开。
陆子羽心中无奈,你说你都走了还把门锁上干嘛啊,当然他也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抱怨一下,要是他自己肯定也会这样。
无奈的回到一楼,坐在台阶上看着那条丢掉的内~裤。
其实还没脏,没准上面没有沾到费洛蒙呢。
就算沾到了洗一洗应该也没事吧?
陆子羽心中左右为难,至于他为什么对于内~裤这么执着还要从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说起:
那是某一年市小学~运动会,有个比赛项目一千米谁都不愿意报名,学校还规定各班各项目都要出人。
被老师分配到组织全班参加运动会的班长怎么也找不到这个项目的人选,都快急哭了的时候。
陆子羽看不下去,就主动报了这个名,当时班长妹子那种感激的眼神,真的是让对感情方面还比较懵懂的他——爽翻了。
可是陆子羽真的不擅长体育,所以就找了同小区里的体育特长生大姐帮忙训练他的体力。
临阵磨枪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最后只记得快上场的时候那个体育特长生姐姐把他叫出来,告诉了他有可能赢,也是一件非专业人士之间的不传之秘:
“你知道我们的祖先是怎么捕猎的吗?”严肃。
“用刀用箭,一箭射死它们。”
“不,那时已经是农耕文明了,我说的是更早以前。”大姐神情严肃的说道。
“不知道”陆子羽摇头。
“那时候我们的祖先都是靠跑,靠体力来耗死猎物的(实际是热死)”
“那……”
“别讲话,听我说”大姐姐打断了陆子羽的提问继续说道:“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们能跑的距离越来越短,从祖先时的一天六七十公里到现在的你连一公里都费劲你知道是什么阻碍了我们吗?”
陆子羽摇头继续听她说。
“你仔细想想我们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姐姐蛊惑性的说道。
“它们是猿人我们是人?”
“不!
是那种在天地间求生存,是要么我死了你把我吃掉,要么你死了我把你吃掉的那种气势。”
“那我该怎么办啊”陆子羽都快被糊弄哭了。
“模仿祖先脱去束缚,第一步就是要把你身上衣服脱下去。”
“不行”陆子羽立刻摇头说道“不穿衣服让人看见很丢人。”
“也是”大姐姐点头说道:“那你就从先不穿内~裤开始吧,跑起来会轻~盈很多哦。”
“是吗?”陆子羽怀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那你练体育的时候也不穿内~裤吗?”
大姐姐被他问的楞了一下,然后十分自然的说道:“是啊,我们都不穿的,甚至那些奥运冠军,他们都知道这个,信不信由你。”
然后大姐姐就走了。
临上场前,陆子羽也不知道怎么就信了她的邪,偷偷去了趟厕所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塞进书包。
然后怎么说呢,或许真的是她说的放飞自我有用,又或者是班长加油声的鼓励,那场比赛他凭实力获得了第三(实际上是除了前两名,其他都是臭鱼烂虾)。
之后自己感觉这种放飞自我实在太强了(男生都懂),就被他给封印了,并发誓永远不能再把它解放出来。
所以之后除了偶尔裸~睡和洗澡之外,陆子羽绝不会不穿内~裤。
虽然偶尔会被那个女人嘲笑一番,但他从没太怨过她。
毕竟因为这事,班长成了他小女朋友,还是挺美滋滋的,陆子羽本来也就想原谅她了。
被嘲讽又怎么样,也不能让自己少吃碗米饭。
本来他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这种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直到
那个臭娘们和自己老姐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