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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精灵的爱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不当精灵了,jo莱克!

和久别重逢的真命天女老婆在死亡世界重逢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顶级渣男布来克曾无数次在和其他女性完成深入生命本质的联合实验之后的空虚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一直没有得到答桉。

是一个热情无比的吻?还是拉进小黑屋里如野兽一样贪婪的索取那失去已久的温暖?又或者拿出自己悄悄写下的日记抱着玛维念给她听,来骗骗高冷典狱长女士的眼泪?

海盗觉得很难选择。

按照不自量力的成年人们的想法,大概是全都要。

但等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在布来克驾驭着自己的罪碑之山在整个雷文德斯的温西尔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招摇过市的抵达纳斯利亚堡上空,看到那个穿着华丽繁琐的长裙,打着洋伞朝自己扑来的姑娘时,邪神大人便按照心中的本能行事。

没有热吻,没有啪啪啪,甚至没有拿出日记。

海盗在自己的罪碑之山上轻轻一踩,整个人迎风而起在空中抱住了扑来的玛维。

两个人,四只手臂拥抱在一起于雷文德斯的血色黄昏中轻盈的旋转,任由那华丽的洋伞从手中坠落,又在空中打着旋随风飞来飞去。

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语言,只有两颗心按照同样的频率激烈的跳动着,就如鼓声一样在两人之间回荡。

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

布来克抱着自己的真命天女,感受着对方在怀中压抑的哭声,他如此在心中感叹道,或许再没有年轻时的激情。

又或者是自己将所有的激情都给予了自己身旁的其他姑娘们用于弥补对她们的关爱不足,毕竟,自己已经将一整颗心都给了眼前这位迷人的女士。

“哭什么嘛。”

布来克将头温柔的挨在玛维冰冷的额头上。

他也不在意周围那些意义未明的注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一个沉浸于爱情光辉中的小年轻一样,语气肉麻的说:

“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只是怕你不来...”

玛维再也不必伪装心灵与躯体层面的坚强和冷漠,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她放下了一切的心事与伪装,她擦着眼泪低声说:

“在一万年前的相会之后,我以为我们已经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或许我们的故事真会如我想象的那样在生死的间隔中彻底结束。

大概是这片阴沉又邪恶的大地污染了我,让我对未来的期待越发阴暗。

患得患失是一种可怕的罪孽,它几乎要压垮我。

我也不希望你前来这里。

那意味着你放弃了在艾泽拉斯的传奇延续,接受被死亡同化的残酷命运只为了一个应该消失在你生命中的女人...

这并不值得。

你还有其他不比我差的女人在等着你,她们和我一样爱你。”

“她们都来了。”

布来克露出了笑容,再次将玛维饱经,用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在玛维苍白的脸上刮弄,他满足的眯着眼睛说:

“就连最嫉妒的萨拉塔斯都说,没有你的存在我们都将不完整,我亲爱的典狱长不仅俘虏了我的心,也俘虏了她们的心。

唔,真是一群讨厌鬼。”

邪神大人感觉到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八卦,他撇着嘴说:

“我或许应该召唤无光之海降临于此,把这些该死的吸血鬼们全部卷入那真理的海洋中好惩罚一下它们对于高贵者的私人事务的无礼窥探。”

“但我并不介意。”

玛维抬起头,那双血童中带着莫名的笑意,在布来克的脖颈上轻轻一吻,说:

“你在这里做任何事我都会配合你,我的爱人,这是你应得的。”

“可是我没心情在大庭广众下表演一些不能过审的剧情。”

邪神哼了一声,挽着玛维的纤腰,又伸出手一把抓住飞旋的血色洋伞,带着爱人落回了自己那夸张的罪碑之山上。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猩红洋伞,那用未知骸骨制作的伞柄上有一个特殊的很没有存在感的印记,他又看了看玛维,说:

“看来你和锻石师关系不错,那深居简出的可怕人物居然会花时间为我的小可爱制作出这样一把美丽又致命的武器。”

“她在等待你的到来。”

玛维接过合拢的洋伞,以一个优雅贵妇的仪态将它拄在手中,又拨了拨自己在风中飞舞的长发,对布来克说:

“她是一位很好很忠实的朋友。”

海盗没有回答。

他只是欣赏着自己风格大变的妻子,这副从未在玛维身上出现过的贵妇风情让布来克心中升腾起一股火焰。

就像是想要揉碎一张精美的油画,想要焚尽娇弱的艺术品,想要如饿狼撕咬小白兔一样将美妙的血肉吞吃殆尽的冲动。

唔...

自己还没老,真是个好消息。

海盗眼中的火被玛维感知到,她风情万种的用眼角瞪了他一眼,但丝毫没有起到灭火的效果反而让邪神眼中的光越发炽烈。

果然,老人家的话都是富有哲理的,什么小别胜新婚之类的。

“大帝为你准备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温西尔化的玛维夫人把玩着自己的发梢,轻声说:

“你要当个无礼的客人吗?

这会让我在雷文德斯好不容易经营起的人脉遭遇到垮塌的风险呢,毕竟,现在的我也是这个国度的预备役统治者之一了。”

“哼。”

邪神活动了一下脖子,驾驭着脚下的罪孽之山靠近华丽如城池一样的纳斯利亚堡,他看到了穹顶平台上带着虚伪的笑意迎接他的德纳修斯大帝。

那家伙甚至张开了双手来表达自己的欢迎。

而这座鲜血城堡最奢华的大厅中已经有欢快的乐曲传出,在大帝身后的穹顶大厅的门扉开启的时候,华丽无比的红色地毯在几名泥仆的推动下一路延伸出来。

之前并未露面的剩下四位罪孽收割者也带着仆从鱼贯而出,在大帝身后站于道路两侧,以温西尔的最高礼仪欢迎到来的贵客。

他们或许不知道大帝和布来克之间的密谋与深刻的关系。

但他们绝对服从于罪孽之王,而且一位域外之神在这暗影国度风雨飘摇的时刻拜访雷文德斯,这本就是一件不同寻常的大事。

在叛逆的雷纳索尔王子被放逐到噬渊之后,雷文德斯的政治正处于空前稳定的状态呢,没人会在这时候不给大帝面子。

那就是纯粹在找死了。

“嗡”

布来克抬起手,幽暗的紫色虚空化作流光塑造出连接的桥梁,他挽着玛维的手踏足向前,在那温西尔的迎宾曲里走到了大帝身前。

面对德纳修斯大帝张开的双手,海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可是刚刚拥抱过自己香香软软的妻子,现在又要抱一个雄性永恒者。

这多少让他有些腻歪。

如果眼前的是大长腿长女格蕾丝蒂亚或者冰山女王寒冬夫人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的。

玛维看到布来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丈夫又在胡思乱想,她维持着温西尔们标志性的虚伪笑容,在布来克身后轻轻推了一下,海盗不情愿的上前和满脸笑容的大帝拥抱在一起。

还很虚伪的伸手在大帝身后拍了拍。

这个亲如兄弟的举动让在场除了玛维之外的其他六名罪孽收割者领主或皱眉或疑惑,自他们诞生以来就从未见过孤傲的大帝如此温和的对待某个人。

这个外来的邪神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看着和德纳修斯大帝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亲密无间呢?

“你把他们都邀请过来了。”

在与大帝拥抱的间歇,海盗轻声说:

“是不打算隐藏自己的伟业与野心了吗?我亲爱的陛下,是要让自己麾下最强大的统帅们也加入您即将开始的大征服中吗?”

“也是时候了。”

德纳修斯大帝用自己那很磁性的声音回答到:

“他们都是我最优秀的孩子,理应为父亲的愿望奉献自己的力量,尤其是在我亲手驱逐了反叛的王子之后,我的孩子们会服从我的旨意。

左瓦尔的大军无可匹敌,但再凶狠的兽群也需要头兽的带领,不是吗?”

“真是信心满满。”

布来克松开大帝的手,他瞥了一眼大帝身后的六名收割者领主,如提醒一样小声说:

“但以我所见,并非每个人都忠诚于您,我的合作者。

你小看了你的儿子,雷索纳尔王子留下的阴影依然隐藏在您的宫廷之中,但那些叛逆的心思可瞒不过我的聆听,需要我为您小小的服务一下吗?

看在我妻子被您很好的款待的份上,我可以免费为您完成这件事。

只需要一夜的时间。

没人会发现的,我保证。”

大帝的眼神变了变,她思索了片刻,对布来克点了点头,微笑说:

“那就麻烦你了,我亲爱的朋友,我要多问一句,这不会影响到你和玛维夫人之间的久别重逢吧?

我可不想当这个恶人。”

“不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布来克露出虚伪的笑容,与大帝手拉手在一群温西尔贵族们的欢呼与低头致敬中走上红毯。

从天空飞落血色花瓣在越发宏大的乐曲中飘落,在这很不吉利如某王子回到故乡捅死老爹的复刻版欢迎仪式里,他一边维持着神灵的威严向周围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温西尔NPC们微微颔首致意,一边温声说:

“不过是几个心怀歹意的小虫子罢了,我们的伟业即将实现,我可不允许有谁破坏由我们主导的下一个寂静的辉煌纪元。

明天我会前去拜访您的,我亲爱的大帝。

现在,让这别开生面的宴会开始吧。”

---

温西尔们的奢华宴会确实是暗影国度一绝。

这些讲究体面的心能贵族们很擅长享乐,他们能根据不同客人的需求塑造出不同风格的宴会场地,从食物到音乐,从王庭风格到娱乐项目都有多种选择。

哪怕是最古板的格里恩天使们或者最狂暴的玛卓克萨斯剑斗士们被邀请过来也一定能尽兴而归。

更何况今夜的欢迎宴会可是由大帝亲自指派人员设计的,从最开始的欢迎词到后续的盛大舞会和各色美食,无不透露出虚空的神秘与生命的绽放。

这些别出心裁的吸血鬼们甚至让最好的泥仆石匠们专门为客人凋刻出了几尊惟妙惟肖的月神艾露恩的凋塑安放在血色厅堂中。

这让布来克深感荣幸,他觉得哪怕是艾露恩女士亲自来此也会享受这样的氛围。

热烈而不油腻、欢乐并不低俗、奢靡又不放纵、堕落却不颓废。

不得不说,宴会这东西真的被温西尔们完成了一种艺术,难怪这片大地上不管是好事坏事都要以一场宴会为最后的纪念。

布来克作为贵客在宴会上得到了各方关注,七名罪孽收割者中除了愤怒锻石师之外的四位风格不同的夫人都来邀请他跳舞。

海盗用自己细腻又热情的舞步赢得了满堂喝彩,而那些温西尔贵妇们则频频找理由和布来克搭话,在美好的宴会结束时,布来克手里已经多了好几把钥匙,可以用来在黑夜中打开那些热情贵妇人的闺房。

就如宝藏一样。

只要他想,整个雷文德斯最上流的风情都会为他开放。

遗憾的是,今夜的邪神并不属于她们。

“有谁会讨厌这样美好的享乐呢?”

在午夜时分,宴会结束之后,布来克和玛维在大帝的祝福中回到了罪孽公主的寝宫里,玛维让所有仆人回去休息,在这空荡荡的血色寝宫中布来克身后关闭大门顺手丢出好几个用于侦查和监控的魔法,又将手里风格不同的钥匙丢在装满了血色美酒的酒杯里。

他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拉长声音说:

“我真的开始喜欢这些温西尔了,虽然他们消瘦阴沉的面容并不符合我的胃口,但那些夫人们独特的风情和火辣的诱惑确实让人心潮澎湃...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否有气质出众的温西尔绅士们邀请你来跳舞呢?”

“不,没有,我的长相在他们眼中并不出众,甚至有种泥腿子的感觉。”

玛维在布来克的注视中俯下身,从自己的床头宝匣中取出一样东西,双手捧在手里转身走向布来克,在海盗诧异的注视中,玛维夫人将手中那凋刻成黑月圣像的石板递给了他。

那东西上闪耀着血色的光,还有一道道罪孽铭文。

邪神大人皱起了眉头。

他说:

“你给自己做了罪碑?为什么?”

“因为我越是回忆过去,越感觉到身为精灵和月神信徒的我能对你付出的感情是有极限的。”

玛维将自己的罪碑塞进布来克手中,她多饮下几杯酒让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又如一团热情的火焰美人贴在布来克身上。

那冷幽幽的嘴唇接触在邪神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脖颈,耳边。

每到一处便留下一个热烈的印记,月神武装幻化的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在越发暧昧的气氛中,玛维夫人轻声说:

“曾经的我不能无条件的付出一切,信仰、种族、责任与使命让我总要保留下其他东西交予其他人。

那些东西让我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这份爱情之中。

我知道,身为精灵的玛维·影之歌总是有极限的,所以我接受了大帝给予的统御勋章,让自己融入这片堕落与阴沉之地...”

玛维停了停,如呢喃一样含湖不清的说:

“我抛弃了过去,如同新生一般重新开始,在死亡的祝福下将一切枷锁剥离,将我唯一的罪孽化作一把钥匙,并将这心灵的钥匙交到你手中。

现在...

玛维·影之歌只属于你了,我的布来克。”

海盗低头看着手中的罪碑,那其上的罪孽只有一样,简短有力的写出玛维·影之歌的唯一罪名,那便是爱上了一个罪孽颇深的邪神。

罪名:布来克·肖。

邪神大人愣住了。

随后发出了笑声,他如大恶人一样手握玛维的罪碑,低头看着那双别致的血童,对她说:

“你知道,有这东西,我可以命令你做出一切你不愿意做的事...”

玛维瞥了他一眼,解开了头发甩了甩脑袋,让那长发如瀑流一般在海盗眼前飘散。

她说:

“没有它,你也可以拥有我的一切。我本想做成戒指的,后来发现那太俗了,于是我...”

玛维的话停了下来,布来克如变魔法一样张开左手,在她眼前,那枚没有任何魔法效果的德来尼宝石大钻戒安静的躺在那里。

布来克将玛维夫人的手托起,在她温柔的血童注视中将那戒指很认真的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他说:

“还是传统一点好,我的罪碑就在宫殿之外,它也属于你了,亲爱的。”

“但谁会要一座光秃秃的山啊!我可没地方安置它,你这坏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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