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如愿以偿的,拿着半斤顶好的菜油走了。
郑皓脑子里忽然想起“叮”的一声:
【恭喜宿主今日出工又出力,让九尾狐低头...奖励工分值500,工分总额510】
[备注:可开小箱一只]
【恭喜宿主让狐狸吞金,奖励年代经验值500,余额1010...对不起,年代经验值不足,未能解锁对应功能。】
咦?
郑皓有点吃惊:自己都1010分的年代经验值了,居然还不能解锁对应的奖励?
那看起来,这个奖励不小啊!
要不然的话,空间也不可能把门槛设置的那么高...
有点意思!
想当初自己和付红梅真枪实弹的博弈,只不过得到了区区200分的工分值奖励。
而如今自己只是让秦淮茹低了头、耍了一回嘴皮子...得到的奖励居然比实干还要多?
看来果然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人家还是有来由的。
既然自己的工分值够了,郑皓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开箱...只希望这一次开出来的:
千万不要来个什么《母猪养殖技术和产后护理》之类的...
【叮,开出200元原始启动资金。宿主需要用这一笔钱,在1个月之内使其翻倍。否则将被扣除工分值1000。】
“咔嚓”,丰巢柜下方的小铁门被打开。
郑皓弯腰拿出钱,不禁喜上眉梢:原来这个蜂巢柜,就相当于是一个盲盒啊!
每次开出来的东西,还不一样。
至于说空间给自己的任务,需要将这200块钱,在一个月之内翻倍?
那只能到时候再说吧!
喜滋滋的拿上钱、出完勤,郑皓倒头便睡!
~~~~~
过年咯!
整个四合院里,笼罩在一片节日的喜庆当中。
三位大爷,这一次还拨出了专款,买了一对大红灯笼,把它挂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为了体现四合院里的管理费,“收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个理念。
三大爷阎埠贵,还指挥着他的大儿子阎解成,给大红灯笼里面安装上了白炽灯泡。
这就使得整个院子里,平添了几分喜庆气氛。
三大爷在忙着往门框上刷浆糊、贴对联、贴福字。
毕竟阎埠贵,他在管着收取管理费这些事情。所以三大爷也得做出一点儿、让大家伙儿能够看得见的、实实在在的东西才行。
过年替别人写对联,阎埠贵多多少少还能收到一点点“润笔费”。
也够买点瓜子、花生啥的。
更重要的是替整个四合院的大门,二门,三门这些地方写对联,是可以从公账中支出的。
三大爷自己用右手写出来的对联,然后找自己左手报账...简直不要太爽!
可此时阎埠贵的心情...却很不爽!
特别的不爽!!
“哟,还得是三大爷您,这一手毛笔字啊,写的可真是漂亮。”
一大爷背负着手,准备到院门口来帮着阎埠贵贴对联。
他一见到忙上忙下的三大爷,嘴里不由啧啧赞叹:“哎呀,你看看这一捺,跟院里的那只荆棘扫把一样,结实!
这一横,跟过去我当挑夫的时候,肩膀上那根扁担一样...得劲儿!!”
三大爷哭笑不得:“我说老易啊,你不懂得欣赏书法,你总该懂得闭嘴吧?啥叫得劲儿、啥叫结实?”
“我告您,那叫外方内圆、那叫苍劲有力。”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老易,麻烦你去通知一下院儿里的住户们,咱中午开个全院大会。”
易中海一愣:“这前两天,刚刚连住开了两场大会...今儿大过年的,开的哪门子会呀又?”
“整治歪风邪气大会!”
阎埠贵咬牙切齿:“今儿一大早,就有人跑上门儿来讹了我几毛钱...老易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行为?这性质,严重不严重?”
一大爷仔细一问,
这才明白了阎埠贵他今天,为什么火气这么大:
原来在今天早上,三大爷和三大妈起了个大早,正在家里忙着数花生。
这是他们老阎家的传统了:过年之前得把花生给数好。
等到过年晚上、大家伙儿吃完团圆饭,然后坐在一起守年夜的时候,阎埠贵会给每一个儿女,各自发上12颗花生,作为他们的零食。
而之所以只发12颗花生,
用三大爷阎埠贵的话来说,这就叫做月月发财、四季平安。
如果是碰到闰月的话...那就只好再多发1颗咯!
——亏的闰月的时候少!!
今天早上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个人正在仔细的数花生。
没成想,房门吱嘎一声...
想提前得到压岁钱、好在大年三十晚上买鞭炮放的棒梗儿,领着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钻了进来。
“祝大爷三大妈,新年吉祥!岁岁花相似、年年有余庆...”
棒梗儿领着两个妹妹,手里各自拿着一个破碗、一根筷子。
冲着三大爷、三大妈“噗通”一声就跪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2块钱不算多,1块钱不嫌少。
给了压岁钱,我们恭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福寿绵长岁岁年年。要是不给压岁钱,出门自行车前后轴都断...”
自行车前后轴都断...那去修理一下,得多少钱呐?
“噗......”
又气又急、又心疼钱的三大爷阎埠贵,当场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正待发怒。
被三大妈伸手给拦住了,“给他们吧!小寡妇秦淮茹家这三个孩子,还是蛮可怜的。这大过年的和小娃娃计较作甚?犯不上啊...”
阎埠贵用气的直发颤的手指头,指着跪在地上的棒梗儿:“你看看,你看看!这成何体统?
这还没到初一呢!哪有过大年的时候,就跑来磕头讨要红包的规矩?”
气的出气不匀的三大爷,捂着自己的胸口,
仰面望着屋顶上,已经碎了那几块、自己一直都没舍得换的瓦片,“还2块不算多,1块钱不嫌少??这不是摆明了,起步价就要我给1块钱的红包吗?”
棒梗儿赶紧补上一句:“一个人。”
“噗——”
这下子阎埠贵再也忍不住了,仰面便倒!!
最终还是三大妈,从她自己的私房钱里掏出来6毛钱。
给棒梗儿、小当,还有槐花每个人2毛钱的压岁钱。
让他们打发走了了事儿...
今年过年三大爷阎埠贵,靠着给院儿里的20多户人家写春联,总共才收到3块多钱的“润笔费”。
这下好了!
自己贴心贴力,贴墨水贴红纸,赚到了这么点三瓜两枣的。
却被三个小土匪,给截去了一大截...
这让阎埠贵,如何不肉疼?!
一大爷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默默暗叹一声:这事情!背后要不是傻柱在捣鬼,谁信?
易中海冷着脸。
从兜里掏出来1块钱,递给三大爷:“老阎啊,孩子们调皮,跟你闹着玩呢。您甭跟他们计较...喏,你损失的那点钱,算在我这吧。”
三大爷也倔:“哟,我说老易啊,我们俩都是院儿里的大爷。
我要你的钱干什么?这不是诚心寒碜我吗?”
易中海一瞪眼:“哪有那么多说道?这大过年的。全院的喜气洋洋、和和美美就成了。这钱你就收下吧,回头...我批评棒梗儿他们一顿就行了。”
三大爷接过钱,但同时他的驴脾气也上来了:“不行,这事儿主要是性质太恶劣了!
一会儿我贴完这对联,就得召集全院大会!大家伙儿都合计合计。
今年过年,咱院儿里要树新风、除旧俗!以现在时行的‘团拜会》’形式,来替代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这种磕头讨要红包的落后习俗。”
一大爷易中海,见三大爷不依不饶,更主要的是他说的还振振有词。
向来口拙的一大爷,实在是犟不过阎埠贵。最终易中海只得冷着脸,背着手进院子里通知大家准备开会。
一大爷前脚刚走。
许大茂满脸困顿的推着自行车,车架上搭满了大蒜、干姜、各种菜干走了过来。
“三大爷好!”
许大茂看见正在四合院大门上忙活的阎埠贵,便开口打招呼:“三大爷,今年又是您负责全院的春联儿?”
阎埠贵挽回了自己的损失,如今他的心情已经好转了很多,“哟,是大茂啊,这大过年的...还出去放电影啊。”
指指许大茂车架上的土特产,“大茂,你置办这么多的年货,吃的完吗?”
许大茂扯下一溜菜干,递给三大爷,“哪呢!这不是我下乡去给人家放电影吗。
那些生产队里的干部,就给了我一点土特产,以示感谢...三大爷,您拿好,这是我送您的。”
三大爷的脸上顿时笑的稀烂:“哟,客气了客气了。在这院儿里,就得数大茂你为人顶大方!”
四合院门口,
三大爷和许大茂谈笑风生。
而与此同时,
晚睡晚起的郑皓家的房门,也被傻柱用一根断锯片,给悄悄扒拉开了门栓...